“行,但别态度,不然皇甫都督又要怪罪我挖墙脚了!”
“感谢星君,我等兄弟必不负星君期望!”
司马昭身后的几位天兵此时心里已经对司马昭是感激涕零,不说现在能立刻为司马昭去死,那司马昭要是让他们吃一口粑粑,估计他们现在都不在嚼的。
“五位揭谛,一届小小狂徒,不足挂齿,此间事了,五位……”
巨威星君刚转过脑袋,本预想给五方揭谛装个B,但看着五方揭谛此时皆是一脸震惊同时看着一个地方。
巨威星君好奇,皱着眉头微微转过脑袋,寻思着什么事能让五位揭谛大惊失色。
于是乎……
卧槽!
巨威星君看向五方揭谛目光所及方向,瞬间梗着脑袋,一双眼珠子差点瞪了下来。
他……怎么可……能!
原本认为那位本应该魂飞魄散的主,此时居然毫发无损的还是凌空在原地。
嗯,也不能说是毫发无损,任霄此时全身略有狼狈。
脑袋之上血渍斑斑,喘气之声尤为厚重,身子也因为这巨威星君的这神通打得有点略微佝偻。
“还不错,还不错!”
任霄大喘了几个口气,挺直胸膛,双眼直视着巨威星君,开口赞叹道。
“你……到底是何方妖物!”
巨威星君有点傻了,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自己那太焕五行剑,别说金仙修为了,就算是太乙金仙原封不动地吃上一记,也得受点伤。
袈裟!
肯定是那副袈裟!
莫非……真的是先天类的法宝?
要真是的话,巨威星君的心里渐渐升起贪婪的欲望。
纵使一件先天灵宝层次的法宝,那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老子是人,不是妖!!”
任霄缓了一口气,似是已经再次积蓄完力量,怒吼一声,身形再次朝着巨威杀来。
巨威星君慌而不乱,纵使这太焕五行剑虽然没有斩掉这货,但是从刚才的战斗来看,这货好像也给不了自己什么伤害。
激烈的缠斗再次开始,任霄狂野不减一分,除了脸上带着的那一点伤势,速度跟力量完全没有丝毫的影响。
巨威星君则是越打越憋屈,因为任霄的体力就跟用不完似的,一直保持着强力的输出。
但巨威则是不一样了,不说之前的战斗,就说那太焕五行剑,就耗费了他太多的心神跟气力。
半空当中的打斗再次持续两炷香的时间,巨威星君的体力严重下滑,有点被任霄摁着头皮打的感觉。
“够了!!!”
巨威星君身着衣服已经被任霄打碎得差不多了,受不了此等屈辱的巨威星君瞬间再次拉开与任霄的身位。
“是你逼我的!”
巨威星君咬着牙根,双目赤红,四肢摊开,五心朝上,口中念着咒语。
而随着阵阵隐晦难度的咒语,整个太焕极瑶天随之开始颤动。
……
来自御书阁的玉帝,原本持着黑子的手忽然一停,转头望向窗外,眉间紧皱,呢喃自语。
“嗯?这是……界天法阵?”?
第32章第32章界天法阵
“界天法阵??”
手持白子的王母略微惊讶地说道。
这界天法阵是这天庭三十八重天每一重天的最后底牌,是每一重天界主掌握的终端力量。
这莫非又是哪一只妖王打上来了?
玉帝没有理会王母的疑问,而是起身来到镜花水月面前,大袖一挥,随着一道道灵蕴波动,境中出现太焕极瑶天当中的战场。
“嗯?唐三藏?他怎么跑了太焕极瑶天里去了?而且还跟巨威星君干上了?”
王母在一旁看着镜花水月当中的场景,眉头一皱,呢喃问道。
玉帝则是沉着眸子,看着镜花水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有意思有意思,这唐三藏的实力看来还真是有点道行的,巨威星君金仙巅峰的修为都被其逼得动用了界天法阵。”
沉默了良久,玉帝自言自语道。
“那现在怎么办,既然如此,要不要下法旨令那巨威星君不要将其打杀?”
王母紧接着询问着。
“呵呵,不急,你没看到吗,五方揭谛也在那里,这事用不到咱们着急,先看看再说!”
玉帝看着镜花水月当中五方揭谛的身影,脑回路忽然转动了起来,一抹迷之微笑出现在玉帝脸上。
这唐三藏无论是被巨威星君干掉或者把他干掉,对自己来说,好像都是好事。
巨威干掉唐三藏,观音那边肯定会着急,要是这唐三藏真的能够创造奇迹干掉巨威,那星神派那边肯定也不会罢休。
无论是哪一方,自己只要添把火,这两个派系说不定会直接干起来。
哈哈,真是良机啊,看来这唐三藏还真是自己的福星啊。
不行,他现在还不能死,看样子得想办法留他一手了。
……
太焕极瑶天,浩浩仙威从四处涌动,太焕大阵在巨威星君的施展之下,任霄仿佛自身陷入了一个异常难受的泥潭当中。
身体之上仿佛被压了万钧之重,可以明显感觉到自己行动被阻滞的异常之大。
“狂徒,太焕大阵已经启动,今日必定是你的死期!”
巨威星君脸色狰狞地朝着任霄咆哮道,随即双手在半空当中凌空画符,来自任霄周围出现一道道火苗。
四方火苗在眨眼之间瞬间变成一团炙热的火团,随着巨威星君的甩手,一道道地砸向任霄身上。
“砰砰砰!”
任霄行动严重受阻,根本躲避不了这四方的火团,只能任由其全部砸在自己身上。
而此时的紫金琉璃体加上太虚神甲虽然能够抵挡住大部分的威势,但对于任霄而言,此时也犹如衣不遮体地处于烈焰当中。
TM的,当乳猪在这烤呢。
巨威星君看着略显狼狈的任霄,不禁脸上出现癫狂之色,双手挥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一道道火团疯狂地砸向任霄。
而就在任霄感到异常难受,准备躲进混元灵戒当中寻思避避风头的时候,来自周身的压力忽然在一瞬间变得异常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