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怕他发现吗?”美人笑着问道。
“我当然怕啊,但是我更怕怀里的美人不高兴......”
“哈哈,放心,这几个丫头都被我训好了,不会乱说。而且这里我经常来,没人会怀疑。就算被步度根发现,就凭昨晚与你那番云雨,我也死而无憾了。”这女人一脸的满足。
“难道这鲜卑大王在那方面不行吗?”看着深闺怨妇一般的陈玉如,张淳笑道。
“他有六七个妻妾,但是一个儿女都没有,你说行还是不行?”陈玉如直言道。
“怪不得把你饿成这样呢......”张淳的手更进了一步,陈玉如已经开始呼吸急促了。她翻身把张淳压在了身下。
“来吧,我要你给我一个孩子......”
“......”张淳差点没被雷死。“你说步度根不行,你还敢要孩子?”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如果我真的生出一个儿子来,你说他会选择相信是他自己的,还是选择怀疑是别人的?”陈玉如窃笑道。
虽然这个问题有些怪诞,但是张淳仔细一想,的确有点意思。如果真的给步度根生了一个儿子,步度根当然不会怀疑啊,因为那是对他雄风仍在的有力认证嘛。难道还把到手的儿子扔了,告诉别人自己真的不行?
“玉如,那我们赶紧做正事吧!”既然是助人为乐,张淳当然只好奋不顾身了,扯开美人身上唯一的遮盖,马上就进入了主题......
晚上宴会,张淳又准时参加。珍玉娘娘也精心打扮了一番,刚经雨露,她容光焕发,好像更漂亮了一些。
既然是外交使团,那肯定是要带礼物的。轲比能的手下们带了三个镶金的木盒,使团的领队叫阿图罕,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头,也就是在官驿里劝大家不要发脾气的那个人。
阿图罕还没入座,先让手下献上礼品。和张淳不一样,他们的礼品都是给步度根的。
“步度根大王,这一件礼物是轲比能大王特意挑选给你的,是一把寒铁制的环首大刀。”阿图罕呈上了第一件礼物。
步度根从奴仆的手里接过大刀,拉出刀鞘,刀刃露出,寒芒逼人。虽然不懂刀剑,但是光看这外表,张淳就知道是把好刀。
“这把刀是按汉人的百炼钢制作工艺,用北方雪原的千年寒铁炼化制作而成的。刀刃用精油淬火,刀柄包的是虎皮。刀身常年寒气缭绕,天热的时候会有水珠产生,汉人所说的金生水,就是这么来的。所以这把刀取名‘寒冰’。”阿图罕详细地介绍了这刀的宝贵之处。
“嗯,是把好刀!拿着也很趁手!”步度根把刀拿在手里挥了几下,不住地点头。
接着阿图罕又献上第二件礼品,一件虎皮裘。那毛色是黑白相间的,而且看得出来是一整张虎皮制作而成。
“大王,这是一只吊睛白额大虎的皮毛制成的。这张皮周身完好无损,因为猎户只射中了它的脑袋。这白虎可是极其稀有之物,您穿上它,足显您的王者气度!”阿图罕又笑着介绍道。
步度根接过虎皮裘,仔细看了看上面的毛皮,发现果然是上品,高兴地穿了起来,也刚好合身。
“这第三件礼物是高句丽得来的百年山参,它的功用就不需要我多做解释了。”阿图罕把三件礼物都介绍完了。
“我们轲比能大王特意派我们来,是想与大王你诚心和谈,希望我们两部之间可以确立边界,以后友好往来,不再征战。”
“哈哈,好说好说,今天晚上只是欢迎宴会,暂且不谈这些,明天我们再谈正事!”步度根笑着收下了礼物,但是也和昨天一样,不给出什么答复。
步度根正要开始宴会,张淳突然喊道:“假的?什么是假的?”
这一声出来,大家都朝他看。“特使大人,你在说什么呢?”乌塔朝张淳问道。
“大王,乌塔大人,我的侍卫跟我说,轲比能送的大刀,是假的!”张淳站起来答道。
“哦?”大厅里一阵哗然,目光齐刷刷看向李大牛。
我特么什么时候说话了?李大牛知道是张淳在故弄玄虚,硬着头皮说道:“不错!那把刀是假的!”
“大胆!居然在这里信口雌黄!你说我的刀是假的,假在哪里?可有真凭实据?”阿图罕怒道。
“是啊,王爷,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在一边的塔伦术也有些不解地朝张淳说道。
“哎......这位大人,不要动怒嘛,你的刀是真是假,试试不就知道了?”张淳笑着说道。
“那要怎么试?”阿图罕问道。
“很简单,就用我侍卫手里这把刀,去砍你的刀,要是砍得断,那你的刀就是假的,砍不断,你的刀就是真的!”张淳提议道。
阿图罕做事谨慎,不敢乱答应张淳,他先走过来看了看李大牛的刀,发现只是把普通大刀,他才开口说道:“好!既然你们坤国要自取其辱,我们就奉陪!烦请大王先把宝刀还给在下!”
步度根心里觉得很奇怪,张淳为什么说刀是假的,他重新掂量了一下手里的刀,一点异样都看不出来。狐疑地看了看乌塔,乌塔也一脸懵逼。
反正就当是看热闹,步度根让人把到拿了下来。
阿图罕接过刀,一手捏住刀柄,斜着放在身侧。张淳抽出李大牛的刀,走到阿图罕身边,笑着问道:“你准备好了么?我可要砍了!”
“砍吧,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阿图罕狠狠地说道。
“我可玩不了花样,我看这里玩花样的人是你们吧!”张淳说着双手用力一砍,“铛”一声脆响,阿图罕手里的刀还真被他砍成了两段。而他手里的刀,刀刃都没卷。而这自然是张淳用了灵气的结果。
“......”这下场面就有些尴尬了。
阿图罕的额头冷汗都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