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在树下焚香抚琴,迎合着眼前的一切。安德的琴正抚着,琴弦却毫无征兆的断了。吓得安德不由得叫了出来,莲花赶紧跑了过去。看了一眼断琴,赶紧拿帕子把琴盖上了。
就在这个时候,良嫔身边的纯颖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安德看着纯颖的身影一点点的近了,安德几乎可以肯定良嫔是一定出事了。安德的心跳一下子就有点快,安德捂着自己的胸口,皱着眉头看着纯颖。
纯颖跪了下来,哭啼啼地说道:“德主子,求您救救我家主子吧”安德压抑着自己的胸口汹涌着的各种复杂的情绪,强作镇定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纯颖便哭着断断续续地应道:“奴婢也不知道怎么了,太皇太后今日又差人让主子去慈宁宫问话,没多一会奴婢在门外就看到万岁爷也进去了,然后屋子里就都是万岁爷发脾气的声音。”
安德紧紧地抓着手帕,咬着唇看着不远处盛开的花朵。安德问:“万岁爷怎么说?”纯颖应道:“万岁爷已经吩咐李公公去敬事房折断主子的绿头牌子,说主子歹毒,居心叵测,要把主子打进冷宫,把八阿哥送畅春园。”
安德身子本能地往后一靠,撞到了树上。安德的气有点喘不过来了。安德舔舔嘴唇,抓住了莲花的手腕吩咐道:“备轿子,去慈宁宫”
安德到慈宁宫的时候,正好赶上小太监们往外拉良嫔,而良嫔拉着康熙的衣襟下摆不肯松手。安德看到这幅景象,知道良嫔背叛老祖宗的事,到底还是被老祖宗彻底发现了。宜妃也在这里,想必着宜妃又是功不可没了。
安德大步流星地跨了过去,跪到了老祖宗的面前,直视着老祖宗说道:“过河拆桥可不是什么好行为,老祖宗必然也是不齿这样子的行为的吧?”
老祖宗皱起眉头,挥挥手让下人都先下去了。安德跪着爬走了过去,吃力地扶着已然被用了刑的良嫔倚在自己的怀里跪着。安德理了理良嫔额前的刘海,冲着良嫔淡淡一笑。安德抬眸去看康熙,康熙的眉头微微皱起。
安德对康熙说:“良嫔如一介微草,又岂能奈何的了风雨呢?万岁爷难道就不念着良嫔这么多年这样精心尽力地陪在您的身边吗?您不是这样子绝情的人的,不是吗?万岁爷?”
宜妃此时开口说道:“德妹妹有所不知,这卫如良实在是张狂,欺骗老祖宗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都敢做,万岁爷不杀她已是念着旧情了。妹妹还是别求情了,免得惹火了万岁爷,再追究妹妹一个管教不严之罪。”
安德冷笑一声,反问道:“若是说起管教不严之罪,恐怕宜妃姐姐要死在嫔妾的前头了,您的妹妹郭答应弑君谋害皇子这才是真正的更为彻底的大不敬。”
宜妃瞪着安德,安德也毫不避讳地直视着宜妃。宜妃只好把脸转过去,不再应话。安德便转眸去看老祖宗,安德说:“老祖宗宽宏大量,必然会给妃子改过的机会,良嫔服侍万岁爷这么多年,没有功劳总有苦劳,请老祖宗三思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