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爷,这是一座独立小楼,上层睡觉,下层是客厅,干净雅致,您大可放心居住!”
小二殷勤地给何不言开门,斟茶递水。
何不言对这环境还算满意,他再度抛出一绽银子后,小二识趣地掩门退下去。
房内的陈设都是何不言喜欢的,简单古朴,
家具上还有几株绿意盎然的盆栽,虽不是什么奇花异草,但是看着也觉得眼前一亮。
何不言早在进门之前已经用神识仔细扫视过,这小楼没有什么危险。
不过他还是小心翼翼地在房间周围布置了几道防护阵法。
带布置完毕,他便开始逐一清点这次收获了。
何不言将储物戒的东西倒出来。
哗啦啦灵石、法器、丹药、玉简倒了一地,直看得何不言眼花缭乱,绕是他早有所料,也不禁暗暗惊喜,这些积蓄就算是仙门大派的顶级还丹修士都不见得有这么多。
最值钱的要数法器了,就算是最低级的法器在拍卖阁里卖个数百灵石,至于中法器品更是以千、万灵石来衡量,而且往往还是有价无市的来着。
何不言将十几个储物戒一一翻遍,一共有数十件法器,其中最值钱的是两件极品法器。
第一件是一一柄血剑,通体赤红,何不言耍弄了几下,阵阵血污滚滚升腾,里面夹杂着阵阵鬼哭神嚎之声。显然这件法器是一件邪道宝物,尽管威力巨大,但是何不言毕竟是正道修士,若是被人发现使用邪道法宝,必定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何不言极其不舍地放下这血剑,目光转向另一件极品法器。
那是个剑匣,何不溜湫的,极为普通,何不言输入法力之后,便大为惊喜。
法力注入后,剑匣便会发出一道锐利无匹的剑气,这剑气威力极为惊人。
更为令何不言称绝的是这剑匣还可以化作戒指戴在手上。
这可不成了一个隐匿性极好的暗器么!在打斗中敌人以为他是赤手空拳,但是一拳击出,多了一道剑气,那可就好玩了。
何不言虽然不喜欢扮猪吃老虎,但是阴一把对头可以是很爽的事情。
虽然没有自己满意的攻击法器,不过何不言也已经非常满意了,再说他得自黄胜师兄的上品法器也算是上品巅峰,足够他在胎息之下使用了。
将法器统统收好,何不言便将目光放在那一堆灵石上,分等做好。略一清算下品灵石居然达到十八万之巨,中品灵石也有千多枚,更难得的是那两块得自战像的上品灵石。
何不言再看符篆的收获,同样,都是一些无甚稀罕的大路货比较多,只有数十张高阶符,另外装好这些高档货后,何不言看也不看便将那大量的低阶符箓便一股脑的塞进一个储物戒内。
而丹药,除了还丹境界使用的何不言小心收好,剩下的便是随意放在一个储物戒内,毕竟这东西丹龙岛出身的他可是多得很。
至于功法玉简,一共也才二十几枚,毕竟除了散修,很少人会带在身上,而散修也不见得有什么高档货色,何不言略微看了一下,也将它们收进一个单独的储物戒里面。
忙完这些琐碎的事情,即便何不言此刻修为足以比美还丹中期修士,也感觉有些疲惫了,何不言边盘膝打坐调息起来。
第二日何不言推门而出,在走廊便碰到了那神秘青年。
那青年一见何不言出来,便友善笑道:“我们又见面了,真是缘分不浅呀。”
何不言心中微动,不过随即平静下来,笑道:“呵呵,兄台早上安好。”
那人尽管有意隐匿修为,但何不言依然能在他身上感应到了微弱的法力波动,想必是大派出身,功法与修为都不错。
不过对方既然无意表露身份,何不言自然不会不识趣。
加之,何不言对此人印象不错,心中倒也没有什么不舒服。
“小弟刘紫芝,今年十六岁,南越州人士。”刘紫芝眼珠一转,嘻嘻笑道。
“何不言。”何不言看了他一眼,略一思虑,报上了真名。
“哈哈,我与和兄一见如故,不若同去食用早饭,借此畅谈一番可好?”刘紫芝自来熟的样子,何不言也不好打发。
他稍微思索一下,随即点头笑道:“这个主意不错。”
刘紫芝大喜,兴冲冲地在前面带路。
“想必何大哥也是试炼之人,小弟身边无伴,你也孤身一人不若我们组队同行一段?”当得知何不言年龄比他大之后,刘紫芝以小弟自居,一口一个大哥,叫得极为亲热。
何不言说自己还有同门,刘紫芝居然听不出何不言是在委婉拒绝,说不介意,多些人还多谢照应。
何不言推脱几次都被刘紫芝的“天真”击败,只得缴械投降,默认以后一段时间一同试炼。
城外,何不言语刘紫芝周围聚集着一大帮人。
“各位,咱们这附近最近有些不太平,千年一度的天外邪魔劫又开始了,仙门的人无力顾及我们这些凡人,使得盗匪猖獗,妖邪横行,他们杀人越货无所不为,咱们有缘聚在一起,便是因为人多力量大,所以这一路上还请诸位相互帮衬一些,遇到麻烦齐心协力才能共度难关。好了,时候不早了,出发吧。”
一名威严老者自告奋勇地凝聚人心,一众商贾行人对他颇为信服。
毕竟这山匪马贼之流一般只会选择单独商队、行人下手,现在他们这个队伍足足有七八个商队,加上一些零散行人,共计五百余人,合在一起,区区几十人的山贼应该没有什么胆量招惹这么多人。
队人马蜿蜒前行。
“大哥,灵虚剑派那帮人也在这队伍里面,我看刘松那小子对你怀恨在心哪!”刘紫芝大大咧咧地嘟呶道。
何不言神识一动,果真发现灵虚剑派那二十多名弟子跟在一家车队后面。刘松,此刻满脸恨色地四处打量,应该是在寻找何不言的踪迹。
何不言根本不将刘松放在眼里,但是真敢再在自己面前蹦跶,他也不介意修理一顿这种可恶的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