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岁了你几岁了?你跟她比?我送你三辆车行吧?都是限量版的好不好。”我开出这个心痛的条件,限量版的这个月才回来三辆,还想留给自己一辆呢,这下没了。
“行行行,气死我了!你赶紧走,别让我看见你。”林森扔掉领带,气呼呼的上楼了。
“你先走吧,工资多少?我付你,你别再回来了。”我拿起钱包掏出几千块钱。
“1000就够了。”老婆婆抽走十张把剩下的又还给了我。
“1000?!不会这么便宜吧。”连一星级女佣都要好几千呢。
“没事儿,我一老婆还没来几天呢,这刚好,我走了,保重。”老婆婆挥挥手,特潇洒的扬长而去。
“奇怪。”我活动活动脖子,看着这满屋狼藉,请了临时工叫了辆车,去了晨树那里。
“你怎么现在才来?!你不重视我是不是?好歹我们也是朋友吧,你还在我哪留宿一晚呢,你怎么能来这么晚呢?”刚进店里晨树就围着我一通乱说。
“……”我擦掉脸上的吐沫星子,“你就丢几幅油画,林森丢了一整个车库,差点把那个老太太打残,你这比起来还真没什么。”
“林森是谁?”晨树危险的眯起眼睛。
“就是你刚才见的我一起的男人。”我环视了店里一圈,没见丢什么东西,该在的东西还在。
“哦~难怪,朋友比不上老公吧。”晨树撇撇嘴。
“……你想什么呢,无聊。你那幅画丢了?我怎么没看到?”我到现在都不觉的这是案发现场。
“刚让我找到了,我放仓库了,刚挂上。”晨树指着他身后一排串的油画。
“那你那么慌干嘛?害得我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呢。”我瞥了晨树一个大白眼。
“不出大事就不行啊,让你陪我一会儿怎么了?你就这么不乐意,那好好好你走吧走吧。”晨树推着我把我推出了婚纱店。
“嘿,你这人什么意思啊?我打了辆车火急火燎的赶过来,还招你不待见了是吧?行,我走行了吧。”我站在门外,对着靠着玻璃门的晨树一阵痛骂。
见这小子没反应,我扭头就走,直奔酒吧,现在还不如喝点酒呢。
“Waiter,acupofthemoonpark.”(服务员,来一杯月亮公园。)以前不怎么喜欢喝烈酒,自从到了法国,不知不觉酒量大了不少,在饭场上也游刃有余了。如今喝酒不喝烈酒就跟喝农夫山泉一个样。
“Lady,youofthemoonpark.”(女士,您的月亮公园。)酒吧推过来一杯酒。
我晃了晃这杯银白色的就,点了一首《月亮公园》的歌。
倾泻的音乐,带着周围的吵闹,我似乎变成了这杯酒里的其中一滴,隔绝在世外,这种感觉并不好受,弄的我心里慌慌的,就好像是死了也没有人会在意一样。
如果我真的死了,真的会有人在意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