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嗓子哑了,尽量不要和我交流!’我掏出放在小包里的小本子,写下大大的几个字,恨不得贴在他的脸上。
“好哇,那你就由我这个王子默默守护吧”林森在原地转个圈,完全没有要走动的意思,虽然我很想问,不过还是算了。
“车来了,走啦”林森在我双脚踩双脚的时候,拽着我上了一辆宝马车,我不禁感叹第一次发现原来参加葬礼也有转车接送的呀。
在到酒店楼下的那一刻,或者是说我在车内探出头的那一个,我是震惊的,那个笑容深邃,礼仪举止恰到好处,不卑不亢,没有顽固少爷的任性的少年竟然真的是主持葬礼的那个人。
“很吃惊吧,我也很吃惊,只消一件事让一个在保护膜里长大的阳光少年蜕变成了如今这个模样,在以前他的任性并不是一般人能够招架的”我仰面看看林森,再看看台阶上的那个人。
他的肩膀宽松,穿西装的身体又有些稚嫩,但是展露着的优雅姿态却使这个画面显得不是那么的格格不入,我轻轻的笑笑,是在庆幸我比他幸运,是在怜悯他那可怜的命运。
“林森,你来了。”台上的少年飞奔下来,他们如流水一样,握着拳头轻捶对方的肩,再来一个小小的拥抱,我想这便是最简单的男人友谊吧。
“这位是?”少年带着探究的目光将我从上倒下打量,看,我就知道我是割除这友谊之外的,更何况我也没资格进去,索性等待着林森替我解释。
“看不出来吗?一个参加葬礼的女人。”林森故意加重‘葬礼’二字的语气,以前我或许会很鄙视这种人,而现在我则明了,这任性少年的棱角一半是因为他父亲的去世,一半是因为林森吧,这个语言苛刻,但的确是个好人的人。
“好吧,你们先进去吧。”少年迎住在后来走来的老人,和他有说有笑,我缓慢的行走,让他们越过我,我可以确定我在那老人眼中看到了深邃的,充满算计的目光。
“小姐,我劝你还是不要那么察言观色,因为这可能会带来麻烦,在这里的那个不是精英中的精英,小心你被算计了还替人家数钱。”林森趴在我的耳朵上对我调戏说道。
我愤愤的在本子上写下‘那你呢!’三个大字递给他。
他笑着说“我?我是个意外中的例外,你不是。”林森朝我一挑眉,混进人群中不知道去了哪里。
现在的我无人相助,只有坐在前排椅子上等着葬礼的开始,同时也希望它可以快些结束。
“还有五分钟就开始了。”林森在我旁边的空位坐下,正打算回话,一个沙哑又苍老的声音飘到我周围,吓了我一跳。
“小姑娘,爷爷我可以坐你这个位置吗?”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站起身做出请的收拾,笑脸迎老人。
“你坐这,我过去一下。”林森放下高跷的腿,向后面走去,抱着不做白不做的心里我安心的坐了下了,屁股落椅的时候仪式开始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