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经过一阵颠簸,车子终于开到了表哥居住的镇里。在一家饭店门前停了下来,表哥就站在门前。表哥的样长得很一般,高高瘦瘦的。三人见面后,表哥带着他们进了自家的饭店,里外的转了一圈,内外整洁干净,饭店内部装潢也算可以,客人也很多。到了内间,表哥带着进了2号房叫了些酒菜,三人围坐桌前。开始攀谈起来,这家店呢,是表哥在几天前兑下来的,店面很大设备也很齐全,客源也比较稳定。兑店的价格也比较廉价,表哥觉得这是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言谈之时,总是带着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天罡却不以为然,因为自打自己到了这里,他就发觉这里总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气氛,隐隐中总觉得有些古怪,冥冥之中在店内似乎存在着一种阴森之气。酒席宴前天罡暗自掐指捏算,但是每每都是难以算透,弄不出个所以然来。
天罡本是滴酒不沾的,但表哥今天高兴非要他陪自己喝些,后来表嫂在后厨忙完,也到了桌前,相互介绍过后。嫂子亲自为自己斟酒,哪有不喝之理呢?天罡捏着鼻子,一饮而尽。嫂子见他如此的喝法,还以为他是在客气,故意说不会喝酒呢?所以就一杯接一杯的频频敬酒,眼看着天罡的脸就由白变成了红,玲玲知道他从不喝酒,忙一把夺过酒杯起身对嫂子和表哥说道:“哥哥嫂子,你们可不要见怪呀!天罡他真的不会喝酒,以下的酒就由小妹代喝吧!”说着她举杯对二人说道:“请!”三人举杯共饮。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表哥表嫂也喝得过了量了,红头涨脸的非要天罡和玲玲在这住上一夜再走。但是天罡一再坚持要走,因为,这里离外婆家也没有多远的路程了。
二人辞别表哥,驾车继续赶路,此时已是傍晚。下了乡镇的沥青路,来到田间小路,又是一阵颠噔。天罡自身就已经喝多了,这一见风儿,再加上车子的摇晃顿时就感到一阵恶心。忙叫玲玲止住车子,车门一开,天罡慌忙下车,蹲在地上就是一阵狂吐。玲玲左手捂着鼻子,右手帮她捶着后背。吐了好一阵子,才勉强止住呕吐。玲玲在车里取出一瓶纯净水,天罡接过涑了涑口。二人刚想回到车里,对面就冲过来一伙儿人。个个身着素衣,披着白褂子。玲玲仔细一看,惊得她险些没坐在地上,只见眼前过来的那五六个人的正面,从头到脚时隐时现,忽人忽怪。全身时而是人的模样,时而又是一副枯骨的样子。那骷髅头的牙齿上下打着齿尖,发出“咯哒咯哒”的响声,肚腹之间的肋骨一张一合,就像骷髅怪的肋骨似的。那一双腿脚在行动之时,也不断的“咯咯咯”作响,不过这种现象却是时隐时现。
玲玲急忙拉着天罡到车里取出天师剑,自己拿出桃木剑。“天罡,这是哪来的妖怪呀?”
天罡此时虽说酒水早就倒空了,但身子还是栽栽撞撞:“我、嗯嗝~!”说着他打了一个很响的嗝儿,又继续说道:“我也不知道。”
说话间,对面早就攻了上来。天罡身形一闪,躲过一招,紧接着又一只妖怪,一脚踢来。天罡紧忙纵身闪到一侧,谁知脚下只感觉一软,“咕秋”整个人结结实实的摔倒在地。玲玲一旁磕破中指,抖桃木剑敌对三怪。这些不知是妖还是怪的东西,招数连贯,出招也快,直打的玲玲,节节败退。玲玲心中暗自起急;这个表哥呀!干嘛非要天罡喝那多的酒呢?这多误事呀!单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怎能斗过这些妖怪?思量间,已被逼到天罡的切近了。手下一慢,腰间就被人踢了一脚,玲玲只觉得腰间一阵疼痛,整个人就飞了起来,随之就摔倒在天罡的身边了。天罡刚刚爬起,就又被踢倒在地。口角都出血了,玲玲就地爬起单手摸着他的脸,关切问道:“天罡,你没事吧?”
只见天罡,额头鬓角都出了汗,看是酒劲儿多半已过。“我没事!”
与此同时,那妖怪中走出一人,面目依稀可辨。看样子,年纪大约在三十左右岁,眉清目秀,鼻直口方。满脸的俊俏之气,浑身上下透著一股孤傲之气。来到二人面前,嘴角微微一撇,带着轻蔑的神色说道:“我原以为,白天罡是何许人也呢。原来只不过是个无能之辈。”他连连摇头,直撮着牙花子:“啧啧啧啧......你们瞧瞧,就他这怂样儿吧!我就纳闷儿了,那个关灵儿怎么就死在他的手里了呢?简直就是我们妖界的一大耻辱!”说着,一挥手。
就见在他两侧的妖怪,一涌齐上。天罡闻言,心中怒火大增。刚要起身,背后就被一只妖怪拉住了t恤。随之就听见“嗤啦!”一声,天罡的t恤后面被那妖怪撕破了好大的一条口子。玲玲倒在地上,就见天罡背后射出七道金光,直打的那身后的妖怪,飞出四五丈远,重重的摔在地上,顿时化作一阵青烟,之后现出一堆白骨。
这一奇迹,惊得众妖怪缓缓后撤。方才说话的那个头头,满面的惊慌之色:“这这、这是......什么?”
天罡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玲玲来到他的身后,只见在天罡的背后,有六颗黑痣和一个刀疤,恰好就组成了一个并不完美的北斗七星。(在这就会有读者犯疑问了;天罡当时中刀不是被刺了两刀么?这我可以告诉大家,当时他在被刺的时候,那两刀捅的是同一个地方。这回大家,应该明白了吧!)
天罡向后看了一下玲玲:“怎么?有什么奇怪的吗?我这背后的七颗黑痣是早就有的,可惜的是那次中刀之后,我的第七颗黑痣就被刀子给弄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