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原来是您呀!大娘您有事吗?”原来,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对门的大娘。上官静喜出望外的快步上前,将老人让到沙发前请她坐下。
春桐给老人倒了杯水,老人没有接水也没有坐下。只是神色紧张地向室内不住的环视,然后,用着颤抖的声音说道:“孩子,你们是学生吧?”
春桐应了句:“恩。”
“孩子们呐!你们不能租这房子啊!……”
老人话还没说完呢,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李红从卧室里走了出来,静静地站在老人的身后。两眼呆滞,声音阴沉的说道:“老太太,你真是多事!”说着双眼圆睁,两只眼球几乎快要鼓出框外一般。话音未落,又用手一指老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要想活命你就赶快滚这间屋子!滚出去!”她恶狠狠的盯着老人,说话的声音就像阴魂一般。那声音又如冰山寒风,沁皮砭骨。
老人怔怔的站在原地抖身如筛糠,嘴唇直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红就像中了邪似的,双眼一眯一睁,骤然声嘶力竭的大声吼道;“滚!滚!滚!……”
吓得三人不禁一抖,老人闻言见状,好似魂飞天外转身就跑,还没等跑到门前‘咕秋’摔倒,春桐仗着胆子刚要上前扶起,老人就地开爬速度甚快。顷刻间,开门就跑到了自家门前飞快地打开房门,闪电一般地挤入门内关上房门不在出来。
事情过后不久,就听人说,经过那次事件后,老人一病不起。后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她们一家竟然悄然搬走了。
老人走后,二人都被李红方才的那一举动惊呆了。老人刚走,李红就地瘫软在地,人事不省了。二人也没空去想刚才那一幕是怎么回事,马上抢救李红,弄了好半天,才把她叫醒。当提到刚才的事,她什么都不知道,简直就是一无所知。
“我看呐!她一定是中邪了,要不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呢?”上官静斩钉截铁地说道。
李红一旁听着,挠了挠头喃喃地说道:“刚才睡觉的时候,我做了个怪梦……”
上官静一旁抢话问道:“什么怪梦?”
“我梦见,梦见;咱们晚上睡在这儿,等早晨醒来的时候却躺在坟场。”说着,李红突然脖子一歪,双眼上翻舌头一伸,身子往床上一躺再次人事不省。
二人见状惊得大叫,几乎同时蹲在地上。双眼泪如涌泉,哭了好一阵子,才渐渐地镇定过来。看着屋子里没有什么异常,才慢慢爬起,偷眼观瞧,只见李红安然无恙的躺在床上睡觉,就像刚才的一切一切都与她无关一般似的。
天渐渐地暗了下来,月牙儿挂在天边,晶莹的星星美美的挂在天上眨着眼睛。三人一同站在窗前,眼望着夜空,一阵轻风吹进室内,好不凉爽!看着室外的风景如画,吹着徐徐地夜风别有一番诗意。眼前的夜景让几个人的心神感到了些许的轻松,但是,回想方才的情景,还真是让人毛骨悚然。经过这两次的事情,让她们不得不好好考虑一下老人的那番话了。
“老大娘为什么说这房子不能租呢?会不会是这房子不干净呢?”李红猜到。
“我看像是,这房子一定是有什么古怪。”春桐非常肯定的说道。
“就刚才李红的状况来看,这房子一定有问题,不然这么好的房子,他怎么会把它这么便宜的租给咱们呢?”上官静刚说完,就被春桐用手指捅了一下。她转首看了一眼春桐;“这事儿应该让李红知道,要不如果出现什么意外,她自己一点准备都没有。”
春桐问道:“准备?你叫她怎么准备?她是阴阳师么?”
“春桐,就算她不是,我们也应该让她知道啊!”
李红都被她们搞糊涂了,也不知她们在说些什么,于是就追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当她彻底知道后,惊得一屁股就坐到地上了,呆呆地一语不发……
夜里,三人谁都不肯单独睡一间屋子,最后只好挤在同一张床上蒙着头,谁都不敢发出一点的声音。李红夹在中间,身子抖个不停出了一身的白毛儿汗,也不敢把头漏出来。
三人都在被窝里,不住地在嘴里叨念着自己的信仰,春桐和李红信仰上帝,嘴里直叨念着:“主啊!求你赐我们神力消灭一切撒旦,让魔鬼离我们远去,不在迫害人间……”而,上官静信仰的却是佛教嘴里不住地:“阿弥陀佛,南无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也不知是几时,三人酣然而睡。
夜至晚间十二时,李红内急。连忙推醒春桐之后问道:“用不用叫醒上官静啊?”
春桐看了一眼静儿,见她睡得正香实在不忍叫醒她。二人悄悄怯怯地打开床头灯,一步步挪到洗手间。当走到洗手间的时候,二人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儿,眼前的一切都很陌生,解完手往回走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再一亮。二人被突来的一瞬间,惊得大叫相拥在一起,刺眼的灯光让人实在难以适应,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二人才适应过来,只见眼前的一切让人不寒而栗,破破烂烂的厕所,充满了恐怖的色彩。
二人哆里哆嗦的推门走出厕所,眼前的房间也变了就像另外的一个世界,整间房间充满了刺鼻的糊焦味儿,室内的摆设好像刚刚被火烧完一般,破烂不堪。二人见后,不由得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