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潭死水奇异的复活了,让很多人都害怕了很久。
而叶小芡随着水流而去,在水流声中,渐渐的失去了意识,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为什么眼前没有出现阎王老爷爷呢?为什么,叶小芡心里在想着,又是一阵窒息的感觉,又是一种想求生的感觉,真得要死了吗。叶小芡一阵后怕,为什么是自己呢?
“快来人啊,公主溺水了。快来人啊……”一阵急促的叫声,大家都慌了神,这是八公主,皇上钦点的远嫁番邦公主!
“传御医!快传御医啊……”又是一声大叫,好像有人把叶小芡拖了上去,好像有哭泣的声音,好像自己被救了?到底是自己被救还是八公主被救了啊?好奇怪的感觉啊。眼睛就是没有办法睁开来,我这是怎么了啊?叶小芡奇怪的问自己。
纷纷乱乱的脚步声不断,女子的声音传遍了耳边,她是谁呢?为什么要叫什么公主呢?叶小芡觉得浑身无力。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呢?
“御医大人,公主怎么样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如此的柔和。
“公主无大碍了,只不过是溺水昏厥,一会儿就会醒过来的!”御医笑着说,“微臣告辞。”
“御医大人,奴婢有一事相求。”那个女子哭泣着跪倒在地。
“秋蝉,这又是何苦?”那个御医扶起了秋蝉,“此事,就到我这儿断了吧,公主溺水之事我不会启禀皇上的。秋蝉,快快起来!”
“谢御医大人开恩。”秋蝉欠了欠身子。
“好生照顾公主,我开几副养身之药,让碧儿随我来吧。”御医大人说着,迈着步子走了出去。
“恭送御医大人。”秋蝉笑着说。
床上的美人还是昏迷不醒,不知何时才能回复!可怜八公主一直被人遗忘,就连皇上也是不闻不问,到了和亲之事就记得八公主了。
叶小芡只觉得身边有一个女子在哭泣,不知是为了什么事情而哭。自己又是动也动不了,何时再能醒过来呢?叶小芡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溺水的关系吧,身子有些虚弱了!
不知过了多久,毕尔已经把药水儿熬好了,端着那浓浓的药水儿进来了!一阵作呕的药水味儿,开始弥漫开来了!天哪,这是什么味道啊?要窒息了啊!
“秋蝉姐姐,药水儿来了。公主还未醒过来吗?”碧儿把药水儿往桌上一放,探着头往里瞧,八公主长的美艳而温情,是众多公主里头最美丽而温和的一位了,可是为什么她们都这么看不起这位八公主呢?就连皇上也是一样,自己的亲骨肉都不要了!
“吧药给我吧。”秋蝉说着,“公主的身子一向虚弱,幸好有御医大人的药方子。”
“是啊,这宫里头,就属御医大人最疼我们家公主了。”碧儿笑着说。
“扶公主起来。”秋蝉没说别的话了。
“好……”碧儿也识相的不提起御医大人了。
一口一口喂了下去,叶小芡难受得要死,这是什么鬼东西啊?又是难闻有时难喝,苦得要死,为什么不放点蜂蜜啊?放点白糖也可以啊,额,好苦啊……受不了了!
“咳咳咳……”叶小芡终于忍不住咳了起来,眼睛撑了起来,醒了,终于醒了!
“公主殿下醒了,太好了!御医大人的药水儿果然是神药!”波尔高兴得叫了起来。
“公主殿下,你好些了么?哪里不舒服啊?奴婢马上去请御医!”秋蝉也是惊讶极了,这药可真是神了!这么没喝几口就把公主唤醒了!可惜她们并不知道,这药水味儿就足以让人难受的想逃离这个地方了!汗颜啊……
“慢着,把要拿开……把药拿开!难受!”叶小芡哭丧着脸说。
“奴婢该死。”秋蝉连忙跪倒在地,“请恕奴婢冒昧。”
叶小芡原以为进了什么医务室,没有想到眼前的胜景让她惊呆了!三间房子并不曾隔断,当地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书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的白菊花。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幅对联,乃是八公主的亲笔墨迹。
“公主殿下?”碧儿看着叶小芡发呆的样子,不禁吓了一跳。
“你们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叶小芡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这不是地狱也不是天堂,我这是被带去哪里了啊?
“公主殿下?你不记得奴婢了吗?”这是怎么回事啊?这可如何是好啊?碧儿急了。“秋蝉姐姐,公主殿下失忆了。”
“碧儿传御医去。”秋蝉与碧儿两个人自顾自地说着,完全忽略掉了叶小倩的存在。
“慢着,你们别去请御医,先回答我的问题。”叶小芡把她们注意力又吸引了过来。
“公主殿下恕罪。”两个人又跪了下去,她们累不累啊,这又跪那又跪,看的都头疼了。
“你们起来回话。”叶小芡说。
“谢公主。”两个人才起来回话,“公主殿下,这儿是您的寝宫——玉华殿!”秋蝉缓缓道来。
“玉华殿?寝宫?公主?”叶小芡愁了起来,怎么就到了古代了?天啊,天生就是语文白痴的叶小芡,最怕的就是古文,也不要学习的就是公主的娇媚姿态,怎么这会儿自己是公主了呢?老天也是不是存心想整死叶小芡呀?叶小芡又神游了。
“公主殿下,奴婢还是去请御医来看看吧!”秋蝉忍不住的说。
“这是什么朝代?”叶小芡问。
“回公主殿下的话,本朝为雪祁王朝!”秋蝉又回答,叶小芡语文不好也就算了,上下五千年的历史也是有些知道的!这什么雪祁王朝啊?更本就是莫须有!异时空来了!不是中国上下五千年啊!
“那我叫什么名字?”叶小芡问。
“这个……”秋蝉为难了,公主难不成真的失忆了?“公主殿下的名讳,奴婢不好说的。”
“但说无妨。”叶小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