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传入耳朵的，首先就是来自顾临的夸赞声，不过这夸赞声，听在她们的耳朵里，竟然是无比的搞笑和滑稽，就好像一名情景喜剧演员正在街头真人表演一般。
“哎呀，这不是艾瑟尼亚经理吗？您好，您好，总算让我找到您了，这是我家张老板欠您的一万元钱，您赶紧收好了，在给我写个收条，证明我没有携款私逃，谢谢。”
秦家姐妹料想的没错，果然是一出喜剧，只不过，过不了多久，就可能会变成这铁公鸡的悲剧吧。
第二百五十章积年累月
“这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突然感觉，这东西要比之前见过的任何集团都珍贵无比呢？”
“是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和这块水晶项链相比，那些什么和田古水晶，山阴老坑水晶，都完全不值一提。”
“甚至连那些欧洲的红蓝宝白，南非钻白，都无法和它相提并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们刚才说的那些，我也同意，不过我还想还看到一些让人极度恐惧的景象，难道你们没有看到过吗？”
一个上了年纪，一看就是元老级的子公司老板，缓缓的说道，他的话从来都是有的放矢的。
并不会随意的编造故事来引人注意，所以在集团街里，人们都习惯的称他为王老实。
“唉，你还别说，刚听王老实那句话之后，我又回想了一下，果然我也好像曾经见过那么一个瘆人的场景。”
“只不过当时心里光顾着高兴兴奋了，把这股害怕劲给忘了，哈哈”
底下的议论声也是此起彼伏，连绵不绝，每个人都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似的。
正当所有人都已经忘却了之前赌输钱的时候，而沉浸在对着神器水晶项链的讨论中时。
柳若曦清美的声音就从台上传了下来。
“各位，至此，我想多余的话，我也不必在作解释了吧，各位的表现，已经很清楚的回答了，刚才柳先生，关于为什么要搬出这么个东西，来作为最终拍品的问题了吧。”
“不知这件东西，这块普普通通的红色水晶项链，能不能够让众位满意，或者说它有没有资格成为这压轴的拍品呢？”
柳若曦，在看到众人脸上的表情后，也是大为的惊奇，她虽然多少有点准备，不过这在场众人的表现，也是着实让她这个见过大场面的人，有点手足无措。
“作得，作得，依我看，这块水晶项链确实配的上压轴拍品的实力。”
“只是这东西，似乎好坏不定，对人的影响程度还不大好说，如果是不好的方面的话，那买回去岂不是成了祸害？”
在稍微冷静了一下，理了理心情之后，她继续轻声说道。
“既然大家都认同这件东西作为压轴出场，那还不知道柳先生又是怎么看的？是不是还要在继续质疑在场诸位的眼光呢？”
“这个这个嘛。当然不是，我和诸位商会，所见相同，所感也无差多少，只是这东西，之前也已经有商会提到了，好坏未知，祸福难料，只怕这样的东西拍不出去吧？”
司马管家虽然有点不甘心，但是还是不敢当众犯众怒，于是也就顺着大家伙的意思说了下去。
末了还不忘提及这水晶项链的优缺点，那意思在明显不过了，就是说，自己虽然承认这东西的价值，但是你们作为主办方，恐怕也是拿这东西，当成一块烫手的山芋吧。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我想司马老头之所以将这东西给拿出来，想必也有有原因的。”
听到司马管家的回答，柳若曦总算是稍稍的回了点面子，脸上的神色好好看多了，她继续说道。
“众所周知，这几年，大家的集团生意，不用我说，大家也都心里清楚。”
“由于老坑水晶料的不断开采，加上存量的逐渐减少，我们集团街每年能分到的配额也是逐年的降低，品质也是越来越差，有些子公司干脆就做起了集团回收加工的生意。”
“从集团行业越干越艰难上来看，这一点，相信大家也都是认同的吧。”
“认同，认同。”
“确实如此。这几年我都有心将子公司盘出去，改成二房东了，隔壁的张婶早就转行坐了房虫了，听说现在已经又赚出了几套房了。”
“是啊，现在干什么都不如炒房子来钱快啊，还不担风险。不过既然柳若曦说出这话，又拿出这么一件东西来，想必下面的话，应该不是无的放矢吧。”
几个头脑较为活络的子公司老板，已经开始察觉到柳若曦话中隐藏的含义了，于是纷纷催促着云姑娘继续说下去。
“有介于此，司马老头特意从一偏远地区，寻来这种特殊水晶白，想让大家开开眼界，顺便也拓宽一下思路。”
“如果哪位能够在这上面打开思路的话，想必将来也必定是行业内的领头羊了。”
“不过呢，在此之前，我还要想问大家一句，在这个水晶料资源如此枯竭的时代，大家是否已经做好准备，转而开发新的方向了吗？”
前面的话，也就算了，台下的众人都是听得一愣，毕竟这司马老者的事情，他们也是多少听说了一些的。
眼前这柳若曦说的也是很在理的，不过最后的那句话，倒是有点说道众人的心坎了去了。
是啊，这生意是一年年越来越难做了，难不能这些人要一起转行吗？
看着台下的众人，似乎都正在眼巴巴的等着自己说下去的时候，柳若曦继续开口道。
“莫尘！这将是咱们未来的出路。”
“莫尘？什么叫莫尘，这名字听起来好像有点直白啊。难道是利润的增长点？”
这一叫法，也是让众人都有点愣住了，紧接着柳若曦继续解释着自己的道理。
“这增长点字，自然就是利润的增长点，而这莫尘也只是我自己突发奇想来的名字，也许有人能够起个更好的，也说不定。”
“但纵观古今，咱们之前所一向推崇的集团文化，其实也是包含了一部分初级的利润奥秘在里面的。”
“古话说，前五十年，人养水晶，后五十年，水晶养人，说的就是这个利润的道理。”
“也正是因此，咱们的集团生意才能吸引到那么多的富豪贵胄前来竞相抢购。”
“往往一件被某某大师给开过光的普通水晶坠，一开口的要价就是几十乃至上百万，而且还不一定抢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