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漓歌听到了这句话,心里面十分的大惊,并没有因为皇亲贵族而来,而感觉到了一点点高兴。
反而是像温神来了一样,希望的嫌弃,但是还是隐隐的有些遮住了自己的情绪,毕竟人家还是九贝勒。
夙漓歌良久后,才反应了过来,罢了罢长袖,转头间叹了一口气:“唉,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情。”
也是不禁的摇了摇头,赶紧三两下地穿上淡蓝色华服,系了一个淡青色披肩,匆匆地走到大殿上。
迈进大殿后,九贝勒矗立在大殿的中央,也不着急地寻找她,刚才已瞧见丫鬟已经进去通报了,反倒雅致闲情地看一下这东宫的收藏物品。
一袭清雅的淡蓝色长裙紧裹在纤细的身上,十分的巧秒勾勒出了她精致的身材。
只见她莲步轻移,款款地来到了大殿上面的主位,脸上挂着十分端庄的笑容,就像是池塘里面的莲花一样,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九贝勒爷,这么晚过来,是有何事?”
她十分曼妙的坐在了主位上面,脸色可能是有些苍白,像是病了一场。
他回过头看向已经坐在主位上的皇后娘娘一眼,转身便行了一个礼数,轻声地说道:
“皇后娘娘,祝凤体隆安。”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瞧见这个在比艺上大放光芒的女子,不由地心情有些许的激动,他盯着她看,差一点就移不开眼晴。
“坐吧!”
“……”他走到一旁,微捋了下袍摆,便坐了下来。
皇后端起红茶轻轻地缀了一口,细长的媚眼一挑,张扬的神色收睑了些许,还是散发出锐厉的光芒。
“本宫记得,今日可是九贝勒您的大喜之日,怎么有空来看本宫了?说吧,有什么事请直说,无事不登三宝殿。”
夙漓歌抿可一口茶,放下的说道,声音十分的平淡,就像是湖面上面的淡淡的涟漪。
对于她的直接,九贝勒反而有了松口气的感觉。
他微微的挑了挑眉梢,一本正经的看着夙漓歌,眼晴带着温暧的笑意:
“今日去了满花楼,打算去找温存,却在中途听说皇嫂又培养了一个红牌,这才赶来向皇嫂讨要一番。”
说的那叫一个脸不红,心不跳的,好像是一句特别正常的话。
夙漓歌听到了这句话,不禁的眉头习惯性的微微的皱了皱,良久才说道:“看来九贝勒的消息是那么的灵通,什么都瞒不过你,特别是这风尘的事呀。”
夙漓歌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面快熟的闪过了一点点的寒意,有说不出来惑人的味道。
“皇嫂,你真的说笑了,皇弟也是为了照顾您的生意嘛。”九贝勒倒是笑着说道。
夙漓歌听到了这句话,正在品茶的她,差点儿没有一口的喷出来,幸好自控能力比较好,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还就真的没有什么商量的意思。
现在不知道有好多人就上自己这里要红牌,而且还没有给钱,自己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上次是祁陌连,这次是祁陌轩!
果然是亲兄弟,不是一家人还不进一家门了!
想到了这里,心里面是有点点的不好受,再加上最令自己因为儿子的事情更加的有些烦闷。
“你说这句话倒是说的十分的理直气壮?”夙漓歌有些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睛里面的光芒十分的呆滞。
其实现在的自己是一刻都不想说话,可是身在这后宫中,最重要的就是要掩饰自己,所要头牌,倒真的是不知道礼数了。让督慰府里面的人怎么想?”
夙漓歌的手轻轻的敲打着桌面,脸上是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静静地待在了一旁。
“哎呀,皇嫂,管不了那么多,不知道皇嫂给皇弟头牌否?”听到了夙漓歌的这句话,他不禁的顿了顿。
很多事情他不是没有想过,只不过他就是不喜欢。
便是直接的问着面前的夙漓歌,眼睛里面充满了期待。
这句话倒是问住了夙漓歌,夙漓歌倒是顿了顿,没有说话,只是不禁的拿着旁边的盖碗轻轻的扶了扶。喝了起来。
很明显是在犹豫……
夙漓歌的心里面也是郁闷的紧呀,怎么所有的好事都落在了自己的头上了。
这培养一个头牌需要花费的精力和时间,哪里是一点点的小钱就所打发的了?
照着这个速度下去,自己还要不要用满春楼当摇钱树的呢?
这个时候,九贝勒倒是勾勒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手中的黑色的扇子不禁的摇了摇,淡淡的说道:“皇嫂子,是不是舍不得呀?”
他的笑容十分的儒雅,仿佛如他的名字一样,陌上花开。
听到了九贝勒的再次开口,夙漓歌不紧不慢的眨了眨好看的双眼,悠长的眼睫毛就像是一只黑色的蝴蝶煽动着自己的翅膀。
“哪里舍不得,只不过本宫是在思量,你若是再不回去新娘的哪里,可能对我们的皇家的声誉不好。也是对你的名声不好。那儿有皇室中人,一天到晚的去青楼玩儿呢?”
夙漓歌抿起唇伏的说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