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嬷,你说这事情怎么会这样,谁的可能性比较大。”
苏嬷只是略想了一下,她走上前,小声地附在皇太后的耳畔道:“太后,这宫中不就有宗人府么?这事情不要揽入自己的身上,这新皇后可不是好惹的主儿。”
皇太后暗自一想,现在自己在宫中的势力远不如当年,当年在宗人府等等,都有自己的眼尔,如今自从祁陌连莫名地失踪后,各大臣瞧见风头不对,都逃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皇太后点了下头,使了个眼色,“这事情皇后管理后宫不当,使成的,等她醒了问责。”
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的叫声,夙漓歌醒了过来,她扫了一眼周围发现很陌生,最后视线落在祁陌城的身上。
“皇上~”
床塌下的太医瞧见夙漓歌已醒,纷纷地告辞,众人对无法救活小皇子依然感到十分的愧疚,刚才皇上大发雷达,还忧在耳旁,让人打心底畏惧。
皇太后气势汹汹地瞪了一眼还在装可怜的女子一眼,清了一下声音,不想让他们两人忽略自己的存在般。
“哀家都说了,要好生地看好皇儿,这宫中不比平常的家庭,你说这事,你说这事....”
“母后...”
他微微地侧了下俊脸,语气中的带有些不悦,口吻的意思分明是在警告她不要再说下去了。
夙漓歌一下子掀开被子,不想落人洉语,她一站起来,脚步跄踉了一下差点又摔倒,于是一把就近地拽住了祁陌城明黄色的衣袍,盈盈一礼。
“太后...”
一直隐忍着的悲伤,又无法哭的出来,她施完礼后,脚一软就跪在地上,慌乱地叫道,“我的孩儿呢,他在那儿了?”
皇太后见到她如此,也不好再说什么,她拂了下袖子,“不可如此,他已经....此事宗人府会还哀家一个真相的..这么小的皇子,何人如此恶毒,哀家定是不忧。”
皇太当然公开的语句有些凌乱,她还要说,见到祁陌城挥了下手,低下头暗然失色地向前走,“苏嬷...寻人查清此事。”
查清此事,夙漓歌掩在宽大袖中的手指紧紧地握住,不知为何,明明那身衣掌是夙晨曦的,她总感觉到那个小小的身子不似她的儿子的。
胖瘦与高度一样,白日时太过激动导致有些分辩不清楚,渐渐地冷静下来细想,总觉得差了些什么。
她匆匆站了起来,恢复了一惯的冷清正要走出去,被祁陌城一下子档住了去路,“漓儿,你这是..你这是要去那儿阿?”
他害怕她去看晨曦,直到现在他自己都不敢亲面去看那个孩子,那个孩子是他们两的第一个孩子,想想心腔就闷痛的不行,拽住她手腕的指尖抖了几下。
“放开手。”
夙漓歌的说话的很坚决,没有一点儿温度,她绝美艳丽的脸庞此刻看起来有一种飘渺的感觉,仿佛只要一闭上眼晴,她就会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大殿上一片死寂。
谁都不敢吭一声,也不敢动一下,都在替皇后感到害怕,要知道祁陌城发起脾气很是可怕。
前段时日,这皇后不在宫中,他们这些随侍与奴婢可没有少受到祁陌城的怒火。
“他一下不是晨曦,他不是....”夙漓歌说这话,语气中有几分笃定。
她的孩子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会被人算计至死的呢。
屏风外面一直站在一个人,并不敢上前一步,他垂放在身侧的手一直握的紧紧的,过了好一会,他又转身暗然离开,并没有将自己知道的事情报出来。
老太监若有所思地望着他走远的身影。
终究还是顶不过女子的强势,祁陌城让开了路,只是幽幽地与她说了一句,“万事小心。”
走到屏风处,夙漓歌停了下来,她扬起了一抹倾城的笑颜,“不必了。”
那是他的孩儿吗?由此至终,夙漓歌都不曾瞧见他问过一句,她反倒比起他还要着急。
不过也是,祁陌城堂堂一个国君,以后,未来,还有三千的佳丽,少一个并不少。
翠儿见到气氛有些不大对劲,缩了下风要跨入门坎的脚步,就矗立在门外等皇后出来。
回到了假山池旁,夙漓歌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一脸悲威的翠儿,开口道,“不准哭,晨曦没有事,他不是本宫的孩子,你找两个侍卫过来。”
“嗯。”翠儿眼框红肿,含泪地点头随即转身离去。
夙漓歌的目光落在她离去的背景一会,就转过身一直延着假山池走到了假山的后面,寻了几遍,并没有发现有任何的异样,正在烦间,听到几个宫女从东侧走过来。
想也没有多想,赶紧地收起自己躲到大树后边。
渐渐的那几个宫女走进了。
“你们听说了没,听说小皇子在这儿溺水了~”
“你这个人,嘴巴乱说话,小心掉脑袋呀,这是宫中,不比在外头呀,等下李嬷听到不得剪了你的舌头。”另一个宫女看起来年纪大了一圈。
小宫女有些惧怕,她圆滚滚的黑瞳想了一下,葱白的手指咬在嘴中反驳道,“按我说,那个根本就不是皇——”
话还没说完,另一个宫婢已经快速地将她的嘴巴给捂住了,并冷冷地警告她一声,不要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