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看着祁陌城笑了笑:“南梁小国是个专门出美人的国家,遣孀拉哩大福晋归降,朕此次便拟旨将她赐予你,不知你意下如何?”
祁陌城张了张嘴,刚欲发表自己的意见,老皇帝便又补充道:孀拉哩大福晋可是倾城倾国的美人一枚啊,朕可是特地为了你啊!”
祁陌城再次跪在地:“回皇上,臣以为孀拉哩大福晋不如赐给张大臣如何?就当是臣此次的求赏。”
说完眼神中包含着深意看着张大臣,朝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张大臣可是出了名的“惧内”,这还是好听的说法,说难听点就是“怕自己妻子”。
记得一次,老皇帝将一女子赏给了他,被张夫人知道了,据说回去了以后便将张大臣的脸都给挠花了,第二日张大臣连朝都不敢上,生怕出来丢人现眼。
此时一听此言,底下碎碎地响起了一阵笑声,毕竟当时那事可是传的沸沸扬扬,不少大臣可是还记得呢。
而张大臣听到此话,更是脸都青了,不知道是想起家里的妻子被吓得还是被祁陌城气的,总之面色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不断的变换颜色。
老皇帝看到这窘迫的场面,只得假装咳嗽了一声,大臣们连忙收回笑意。
而此时在福寿宫的贵妃娴柔同柔弱弱地柔躺在开了口:“传闻啊,孀拉哩大福晋可是一个没有侍过寝的姑娘,新婚之时硬是倔着性子不肯让南梁王碰她半分。如今既然她对你有有情,便随了她的意愿吧。”
而这话自然是给祁陌城的,他在朝堂上听着奴婢传达这话时,脸都僵了。
而张大臣知道自己是不会回去又难堪了,自然是松了一口气。
而其他大臣抱着“与自己无关”的态度,一直在默默观望,当然老皇帝觉得自己的想法达到了也是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老皇帝清了清嗓子:“不知五王爷可还有何不满意?”
祁陌城只得屈躬行礼:“臣谢过皇上。”
老皇帝点点头:“那你便将孀拉哩大福晋带回去吧。”随后便下朝了。
而祁陌城被迫无奈只能将孀拉哩大福晋带回府里去,刚打算转身离开,就又被老皇帝叫住了,老皇帝塞了封圣旨到祁陌城手里。
祁陌城打开一看,脸都黑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因五王爷之仗为胜,朕念其有功,特将孀拉哩大福晋赐予其为睿王府侧妃,从即日起!
钦此!
祁陌城捏着圣旨的手都没办法平静了,将整张纸的角都给捏得褶皱无比。
当晚,祁陌城便驾着马车带着孀拉哩大福晋回去了,不对,现在是睿王侧妃。
此时,夙漓歌正静静的候在睿亲王府门前等待,当马车行驶着缓慢停下,一只倩倩细手伸出,随后便是一女子娇媚的脸探出。
车夫连忙将木板放在地上供孀拉哩下来,祁陌城也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了。
而夙漓歌看着睿王侧妃忍不住叹道:“还真是一绝世美女啊。”
祁陌城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抱起夙漓歌便要走进了房间,夙漓歌挣扎道:“哼,你不是带回来了一个女子,那么一个妙龄女子便被你丢下了,你也不去陪陪她。”话语间满满透露出的都是酸味。
祁陌城忍不住漾起一抹微笑,附在夙漓歌耳畔:“乖,安静。”
夙漓歌挣扎了几下见挣脱不开来,便详装生气的将头扭向了一边。
到了房间里,祁陌城正要将夙漓歌放在床上,夙漓歌看着祁陌城的肩膀,一气之下一口咬了下去。
祁陌城吃痛,险些将夙漓歌松下去,却又在走到床前之时,一个不小心绊倒了脚底下不知道是何东西的东西,便扑了上去。
夙漓歌倒在床上,看着祁陌城,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祁陌城俯了下去,就要吻下去之时,夙漓歌一个激灵起来了,生气地将头扭向了一旁,执着于刚才那个问题:“你不是带回来个女子吗,怎么不去陪她来陪我这个长得丑的不行的,哼!”
祁陌城听出了夙漓歌语气中蕴含的撒娇的意味,但是夙漓歌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仍旧鼓着腮帮子看着祁陌城。
祁陌城摸摸夙漓歌的头,夙漓歌生气的扭开了,祁陌城捧着她的脸,让她直视着自己:“我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
夙漓歌心里像吃了蜜一般甜,脸上却并不显,虽然心花怒放却还是板着脸问道:“哼,花言巧语,不知道哄骗了多少女子。”
祁陌城着急道:“我没有!我心里真的只有你一个人!”
夙漓歌“噗嗤”一笑,“瞧你吓的那样子,好啦我信你。”说完悄悄的抬起头看着祁陌城,看见祁陌城没有看着她,俏皮的对着祁陌城的侧脸吻了下去。
祁陌城摸摸自己的脸颊,“刚才是不是有个沉鱼落雁的女子亲了我啊?”
夙漓歌疑惑地反问道:“是么?这房间里可没有别的什么人了哦!”
祁陌城一笑,“我说的女子,就在我眼前啊!”
夙漓歌脸颊泛起了微微的粉红色,却不承认道:“我才没有亲你呢!你个不要脸的!”
“是么?”祁陌城微微一笑,夙漓歌还欲说话,却全都被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