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再恶心点呀?
夙漓歌睨着这个厚脸皮的男人,理了一下裙罢,赶人,“怂包,快滚回去休息。”
眼见宫无衣已旋身要离开,衣袂翻飞,丰姿如玉,她正折到桌旁,吹了蜡烛,就被男人返回来一把搂住,挣扎之间,男人的嘴一下子覆在她的唇上。
一双美目圆睁中,宫无衣偷的美人吻,见到夙漓歌已经炸毛,一溜烟地消失了,空气间只余留男人身上独有的酒的味道,她一手叉着腰,冷眼看着敞开的窗。
“这男人,找死!!”好在她是现代人,要是古代人,不得哭死,不过来日方长,宫无衣,你死定了。
可是,男人离开后,夙漓歌的手倏地抚上了唇,好像被他亲的感觉还不赖,突然不知不觉想起了祁陌城,她现在的相公,莫名的有些愧疚的心理。
见鬼了,她又没出轨,再说,她都要休夫了。
说到休夫一事,夙漓歌莫名的有些不舍,正在沉思间,她衣袂一飘,一下子就掠过屋顶,直奔到跃进了世子府里,这白芷浩府中倒是清静,她得弄点银子啥的才行。
不能这么空手而归。
这就算是当了睿王府的太子妃,底子里当过土匪的,就是有些不一样,主要是,她看不过眼白芷浩的为人,京都的西街,谁人不知白芷浩的如今依着他的势力。
天天玩弄拐良家妇女。
一贴近了世子的寝宫,夙漓歌感觉有些不大对劲。
“禀世子爷,从东宫传来的消息,叶萱凝是由于被太子殿下直接拆穿,皇后才下了毒手。”将领低着声音说,可是贴在墙边的夙漓歌正好听到。
若有所思,这事情,有趣,现在这两个人开始自相残杀了么?当初耍她,可是很有一套嘛。想再听多一些,隐约的,声音越发的小了。
在太子殿遭突袭的肩膀,还在隐约作痛,明明已经上了药了,夙漓歌挪动了一个姿势,知道再也听不到什么,倏地跃上了屋顶,从屋顶将怀中的白粉一扫而下。
天空如下了雪花一样,这个东西,不出两日,只要吸入过,皮肤上成片地起红,过上个把月就会好。
从客栈离开,夙漓歌回了满香楼,从自己新改造的衣行中取了几套新出的款式,也是旧上海的旗袍,收拾好就带回睿王府,她得靠这些来贿-赂一下母妃。
睿王府里,贵妃娘娘不知怎么的,前些时日感了风寒,这病说的也奇怪,段段的几日,人的精神面貌大变。
夙漓歌回府之时,她匆匆地赶去看,前面的苏麽麽死活不让夙漓歌进去,她退出来后,满脸弧疑地看着那苏麽麽,目光锐厉且审度,发现苏麽目光有些闪烁。
书房中,还是卸园,均不见城王爷的影子,她一身红妆如同孤立一般矗立在莲池旁。
正值花期,风一过,映天接地的莲池里,扑面而来是一阵阵的清香,她忍不住贪恋地吸了几口气。
匆匆地赶回了寝室,见到翠儿,翠儿神情十分惶恐地拽住夙漓歌的手,回内屋,将门给紧扣,“王妃,大事不好了,听内宫传来的消息,咱们的王爷,要~”
翠儿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夙漓歌一慌,手中的杯一滑落在地,洒了一地的碎片。
不可能,祁陌城不是这么贸然行动之人,夙漓歌摇摇头,心尖紧了紧,她急忙冲了出去,“翠儿,左护呢?”左护该不会协同他,一起去了吧?
男人没说,她也不忘,只记得那日上了床塌,男人异常的温柔,也不与她计较头口之争。
吩咐了贴身女婢,“备了一些薄礼,且随我回一趟将军府。”那是她背后维一值得信任的人。
父亲那儿,有她的几个哥哥们,哥哥们都疼她入心坎,夙漓歌不由得打心底有些思念他们,于是急急地进了内屋,换了一身素雅的衣袍。
大红色,夙漓歌有次替母亲送上糕点,发现母亲眼底闪过些疑惑,毕竟原主,从来不喜大红大紫。
备齐了礼,夙漓歌即日坐上了软桥,直接从睿王府大门就抬了出去,她撩起了帘,望着沿街的百姓们,心中不禁闪过些伤神,宫中之事,堪是烦恼。
不如一个简单的平民百姓来的实在。
城王爷如出来,那她老将军府也跟着遭殃,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她刚回到了将军府的门前,父亲已经站在外边迎接了,“微臣见过王妃,里边请。
明明是父女,这礼,夙漓歌匆忙地抚起父亲,一同进了去,而已在一旁候多时的母亲,泪眼蒙蒙地望着夙漓歌,与父亲一样,对夙漓歌行了个礼。
入了正房,夙漓歌挥了下手,对父亲道,“父亲,不必多礼,漓歌有事相求,城王爷的事情,您可知多少?”现在东宫传言沸沸扬扬,不知是真定是假。
夙夜宵挥手退下了丫鬟等人,他手抚了下胡须,面部表情深沉,稍合了一下眼晴,待再张开时一片清亮,“漓儿,这事情,父亲也有听说,听父亲一句劫,少与人结仇。”
“父亲,难道是指?东宫太子殿下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