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这个美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之时,夙漓歌恨不得拨太子的皮,喝他的血,啃他的骨。
一个如花似玉的仙子,一到他手中几天,就成了一败花残枝,夙漓歌心里肉痛的很,她抚着花丹进了三层的雅间,放她睡好,握住她的手,安抚她:
“花丹,有我漓歌在的一天,你这个仇,我非报不可。”如果不是因为她自己,或者花丹也不会惨遭这种无妄之灾。
乃是她满花楼的头牌花魁,只卖艺,不卖身。
本是倚着太子爱惜美人,不会将她如何,况且,一个风尘女子的下场都不大好,以她的美貌以才智,如收入东宫中揽得一侧妃,也是个极好的。
看来,太子对她可是恨之入骨呀。
夙漓歌倒是小瞧了那人的阴暗面,她站了起来,推门出去吩咐随身的丫鬟去请大夫,这看起来,太子玩的狠了,刚才一回来,那身上的衣衫。
看来被糟蹋了!!
东宫,如若进东宫,须经过泰和,泰和的墙上,兵队成群的夜巡,她得好好地规划一翻,今晚去拜访一下太子,垂在身侧的手倏地攥紧。
满花楼,正处于京都繁华之处,此次在夙漓歌开起之后,东面,西面,连连地开了两间酒楼,这看在她的眼底,有些好笑,看来无论在古代,还是现代。
拥有经商触觉的人,不在于少数!
大夫来时,花丹已经有气进,没了气出,夙漓歌彻底不除袍群,伴在左右,直到了寅时才趴在她的床头睡去。
从梦中起来,听到人低低的哭声。
“大东家….”
花丹含泪望身夙漓歌,轻轻地唤了一声夙漓歌,正要起身叩拜,被她双手给摁住了。
替她拉好了被子后,夙漓歌示意丫鬟退下,看了她两眼,有些于心不忍地撇过头,转身离开,顺手将门给她关上,挥手附在丫鬟耳旁,找来了两粗使守住门。
看这样子,这花丹的脾气有些倔,肯定是得罪了这东宫的太子了,稍停了一下步伐,望向沿西街人来人往的街道。
敛了下眼眸,好些时日不见到了王爷,心中倒是有些不大舒坦,她回到了寝室,走了桌前,手里挑亮了烛光中的火蕊,见到火花烧的通亮,目光征了一下。
疲惫地打了一个哈欠,近时日有些贪睡,拿来了草卷,本想在上方描一下东宫的方位,好去探望一翻太子殿下,刚好使用一下最近新研发出来的药品。
看看威力够不够,这太子也是个才人,撞上这枪|口,活该他倒霉。
不知不觉已经睡了过去,子时清醒过来,撞见丫鬟连儿正替自己盖被,她搓了一下眼晴,目膛口呆,“你不会告诉我,你一直守在门口的?”
连儿有些不好意思,主子都还没休息,她那敢休息,有些难为情地点了一下头。
“快去睡了,我要出去了。”夙漓歌挥挥手,开始赶人,她是现代人,不大习惯别人侍候着,开始对衣袍的穿着,不是很会,现在娴熟的很,可不需要人。
快速地换了一身夜行衣,趁这天蒙蒙地快要亮起,正在人们熟睡的时候,夙漓歌轻手推开了门,丫鬟已经离开了,她刚刚走了下去,在她身后掠过了一个人影。
以夙漓歌的内功,感应不到的那人,那人一脸邪魅地望着女子的身影,眸中溢满笑意。
一路策马奔鹏,到了世子府弟间,夙漓歌遥遥望着匾牌,又折返了回来,寻得了路中一处客栈。
客栈有些旧,都是一些百姓住的,她从马上下来,牵了马,走了进去,一手撑着下巴,打量坐在柜台前打瞌睡的小二。
半晌,还是传来呼呼声,夙漓歌翻了个白眼,伸出手很嫌弃地推了一下他,冷冷抛出惊人的话,“伙记,醒醒,遭土匪了——”
正梦中喝着好酒,口水哗啦啦地猛流的伙记,隐约听到有人喊遭土匪,一下子打了个激灵,站起来,哟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