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歌,可是有事?”娴妃娘娘淡淡地开口,眼神转倾之间,似刀一般从漓歌的脸面上一扫而过。
只是夙漓歌已经习惯,她对自己的不待见,不卑不坑地说,“娘娘,夙漓想,可以接受您的想法。”在现代看来,让自己接受小三多来几个,还是有些艰难的,夙漓歌都佩服自己的大度了。
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贵妃娴柔,她听完之后称赞夙漓歌变的乖巧懂事了,那笑的奸炸的媚眼,气的夙漓歌巴不得,一掌飞过去,抽她二十个巴掌,可是,她不敢。
告辞后,夙漓歌回到了住处,祁陌城并不在,她倒是乐地清闲了,只是想不到,丫鬟推了门走了进来。
“王妃,你堂妹来了。”
原来是自己的堂妹,也是原主的堂妹,寻了过来,这人夙漓歌从来没有见过,心中没底,也不知道以前自己与她到底熟还是不熟。
“翠儿,你且让她先进来。”夙漓歌淡泊地望向窗边,咐咐完就走到了桌边,拿起丫鬟准备好的桂花膏。
这东西做的还真不错,入口的味道不甜不腻,即消化的,非常的好吃。
传说中的堂妹进来了,一见到那女的长的一副尖脸的模样,身穿绿色的华服,裙摆摇戈生风,踩着那五寸金足,婀娜多姿。
夙漓歌顿时心生不喜,可是脸还是笑笑地打招呼,“好久不见你了,好想你呀,难得你来,来,先坐,吃块膏。”
夙漓歌都被自己恶心的鸡皮疙瘩,正在琢磨怎么将这人打发走,门外飘进来她的贴身女婢。
“王妃,你回来了,可把我想死了。”清儿还稍年轻,是家中贫困,逼不得已被父亲卖入府里,也是个可怜人,可自从做了夙漓歌的贴身丫鬟后,脸颊明显地饱满了一些。
这堂妹是吧,过来这里定是有所求,夙漓歌的手摸了下鼻子,委婉地开口,“你我很熟了,有什么想法,你说。”
“王妃,风儿,想进睿王府,与你同侍一夫。”
想不到下句话,让夙漓歌差点要将茶喷到她的脸上,前脚从娴柔娘娘那儿刚出来,这后脚什么捞子的堂妹竟然上门来,求的不是银票,不是银子,而是能在这睿王府中,做一通房。
这什么日子,夙漓歌脸黑的一通,她哭笑不得,“这你怎么想到过来这里的?这想法好呀,太好了。”
“回王妃,是父亲出的主意,前段时日,父亲去了老将军府,听闻您在睿王府当了大福晋,难得夙府又榜上了一势,父亲特地安排过来。”以她的样貌,她不敢奢望侧妃的位置,假若,有朝一日…
眼前女子的眼神睿智而雪亮,夙漓歌手轻轻地摸着下巴,一直听她的话若有所思,据她看古代的历史,确实有不少这样的例子。
“行,你留下,只是能不能让他看上,是你的事情。”
傍晚的红霞映的通天发红,近日之内天气必将有暴雨,夙漓歌吩咐了贴身女婢,“明日将衣衫好好地晒,这几日内,天气都会不好。”
丫鬟点点头,直称是,就褪了下去。点燃了烛火,一室的冷清,夙漓歌知道得罪了祁陌城之后,他必定不过过来,稍理了下衣衫,就转身出去,巡后门。
回到青楼以后,外面的天色已经接近了傍晚夙漓歌,想着今天走了一天还是早早的就睡了,刚吹掉烛火上了塌,轻纱的罗账放下。
“王妃是不想等为夫一起睡了吗?”一道冷清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是男人的,他声音里有着宠溺的意味,令夙漓歌一声反应不回来,以为吵架的事,他不会过来了。
“睡什么啊,我来了月例,你睡不了我了,害的王爷白来一趟臣妾真的很抱歉。”夙漓歌撒谎不带眨眼的,说的跟真的是的。
“那搂着美人也挺好,温香软玉在怀,我也就能睡个好觉了。”祁陌城把头埋在夙漓歌的脖颈上吸着独独属于她的香气,竟然生出了一丝困意。
“么公主不也是美人坯子吗?你找她去呀。”夙漓歌纳闷自己都说开了月例了这人怎么还不走。
“王妃这是赶我走了?”祁陌城眯着眼危险的说道,可是他的手丝毫不闲着,该干嘛干麻…就那么溜了进她的寝衣,捏了她的大…腿。
“哪有我是怕王爷憋坏了。”夙漓歌听出了祁陌城那句威胁的话,赶忙不再说让他去找么公主之类的话了。
“你放心,本王好的很,乖,不要动,本王困了。”说着祁陌城真的就是一动不动的搂着夙漓歌睡着了。
这可苦了夙漓歌了旁边有一个人搂着可真是有点不适应,她动了动可腰上的那只手就搂的愈发的紧,她索性也不动弹了开始开始数绵羊来给自己催眠。
就在夙漓歌好不容易睡着了的时候,夙漓歌身后的那个人嘴角挂起了一抹笑……
夙漓歌醒来后又没有发现祁陌城的身影想来他是走了。
吃过早饭后夙漓歌又开始满京城的逛,希望可以碰到可以操兵练兵的人,可是寻了一天无果。
只得回去,回去以后发现粗大爷已经差人,将卖身契约送了过来,不得不说他的办事效率很高,这应该有三百奴隶,夙漓歌开始翻阅起来,直至一道声音打破了平静。
“王妃在看什么。”祁陌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夙漓歌身后,吓的她的手抖了一下,连忙将它藏了起来。
“没,没看什么啊。”夙漓歌赶忙把那些契约收拾起来可是还是晚了一步祁陌城已经捡起了一份契约看。
“王妃,可否解释一下这是什么?”祁陌城青筋暴起,面色铁青凝重地望着她,那种陌生,让身前的女人有了些害怕。
夙漓歌哑口无言,低下了头思索该如何说,事实她并不想让这事给祁陌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