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上的旗袍,十分的贴身,将她美丽的曲线展露出来,看上去身姿迷人,可是男人却隐隐的不喜,没有任何一个人喜欢将自己的妃子的好供世人欣赏。
“以后,别穿这种衣衫。”
王爷的话淡淡的,和风细雨的声线下是愠怒。
美是美,可是一想到这么多双眼晴在她迷人的曲线上,他就不舒服。
“你想本王不找宫无衣的麻烦,也不是,不可以,你择日搬回睿王府。”
暗黑的书旁中,只听到风轻轻地吹开卷折的声响,夙漓歌抿着唇,大眼凝视着他半晌,思纣间不免觉得好笑,这男人是以此来要挟自己,真有意思。
夙漓歌当然不能答应啊,可是回到别院后心里愈发的的不安了,万一,祁陌城一时心情不爽,当真的将宫无衣给抓了?这儿的皇帝就是王法。
结果她还是不甘不愿地答应了祁陌城的要求,只是她心中另有想法。
“回寝室。”五王爷话毕,先一步走了出去,跨过门栏,在门口处他停了下来,解下身上的披风,望着她一脸的隐晦,心底有些好笑,随后将批风围住她。
一路沿着曲折的小道,经过了高桥边,五王爷的身躯突然停了下来,他回眸望着跟在身后的纤细女子,嘴角含有丝笑意,“漓儿,快一点。”
想蜗牛一点都不行,夙漓歌皱了下眉头,明眸微敛,轻声地说,“好累~”
好累,祁陌城但笑不语,站定在那儿,等她一步步地逼近自己的身前,弯下了腰身,“来,王妃,本王背你,要不要?”
差点一口喷出血,夙漓歌加快了脚步,挥了下手,裙罢摇摆不已,在月牙白的暗光里划过了一个美丽的弧度,看上去异常的美丽与纤细,让那双冰眸子越发的炽热。
“走开。”女人身影一闪,一溜烟人已经不见了。
寝室外,夙漓歌推开门,皱了下眉头,一回到这里心竟有一丝丝的异样,她将他的披肩解了下来,整齐地挂好,走到了塌上坐下。
五王爷随后即到,挥了一下手,让随身侍退下去,他走到了塌前挻着腰杆,伟岸挻拨地站着。
“替本王更衣。”
男人的话简短有力,抬起双手,一脸含笑地凝视着夙漓歌,目光中暗涌情縤,那样宛若天神绝美的男人,让夙漓歌片刻失了心魂,征愣了一下。
未来,以这男人的筹谋,必定是影响天朝的将士。
只是,只做到将士这么简单吗?
夙漓歌起身,缓慢地走到他的面前,这么近距离,才发现自己在他的身前,娇小‘依人’,她垂眸,抬起手轻轻地拉下他华服的带子,手停在他的衣襟前。
隔着衣襟,能感受到掌心的滚烫,她缩了一下手,长长的眼睫毛颤动了一下,心中一阵悸动划过,合上了双眼,快速地替他除下了锦袍。
他一身白寝衫,不减半点风谙,反而多了一份清冷的俊俏,让她的目光多一分的停驻。
灭了族烛火,上了床塌,女人躺平合上了双眼,以为他会碰自己,可这一夜,男人只是安静地睡在自己的身旁,隐约间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太平年间,安眠至天亮,夙漓歌是睿王府的大福晋,她以为如今的睿王府与当初的一样。
老皇帝赐过一圣旨,祁陌城的亲娘,陪同随贴回了府,回府当天,当面给了夙漓歌难堪。
妇有七出,怒指夙漓歌善妒,连区区一个海族公主都容不下,何德当大福晋,贝勒爷们,除了太子殿下,个个都妾寺成群,孙儿绕群,这让亲娘如何不忧心!!
母亲命令下,祁陌城也不含糊,当晚就抱着她回了房间,男人以传宗接代为借口,令她侍寝。
而夙漓歌却苦不堪言,只能希望自己的肚子争气一点,逼到最后,她犹豫要不要将晨曦托出,可晨曦一事,她并没认真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