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睿王府后,么公主匆匆地赶到了祁陌城的寝室,他的随身侍卫李守告诉她,五王爷并不在府中,她气地甩了袖子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由海族小国带过来的随么奶妈苏麽一见到公主不开心,她一撞进门之后,苏麽就撤退了下人,随后她秀步匆匆进去,眼神鬼鬼地左右看了一眼,将门给磕上。
铜镜中,映出的佳人可脸莺舍,怎是一个美字了得,可偏偏不得男人心,如何有何用,么公主一气,将红木台上的胭脂一扫而落,落地晃当撞击的声音。
一旁的苏麽闻声心痛,上前劝自家的横蛮的主子,“公主,请息怒,解一时之气,不如从长计谋。”
从海族过来,要是讲谁最得么公主之心,莫过于眼前的这个苏麽,苏麽是母亲的母妈,自然是自己最贴心之人,么主主睨了她一眼,冷声道:“苏麽,这样下去,怎么了得?”
“公主,且附过耳来。”苏麽不知与么公主说了什么,对方捂着朱唇笑的好不开心。
而另一边,夙漓歌从风和宅出去之后,她如往常一个回自己新开的花满楼,只不过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已经有了些规模,且有了自己的一两个头牌花魁。
进入了三层雅间,夙漓歌刚才去,粗大爷就冲冲地赶了过来,将木门轻轻地磕上,在她的面前坐下,面色有些凝重,“主子,有个人自称要给花丹渎身,这事,您看。”
花丹是满花楼的头牌,当然不能渎,开什么玩笑,她夙漓歌好不容易才培养一个摇钱树出来,掀开裙摆,夙漓歌就走,一见是太子祁陌连,吓的她赶紧地缩回了身。
“走吧,你渎给他。”免得他又若事,现在还不方便让他知道,这里是他的,一个粗老爷,又没啥势力。
傍晚时分,夙漓歌回到风和宅,就上塌休息。
被一阵雷厉风行的打斗声吵醒的,院子里好像有人在打架,夙漓歌脸色一黑,手指节收的个崩作响。
就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榻,来到院子一看,宫无衣和祁陌城不知道什么时候打了起来,刚刚种植好的植物,又被这两物给搞砸了,夙漓歌看着,心阵阵地发痛。
可这宫无衣怎么可能是祁陌城的对手哇!
“你们不要打了,快停下~!”夙漓歌愤怒地朝着他们两人打架的地方叫着,手中一挥,树叶成剑,朝他们刷地飞了过去。
而宫无衣和祁陌城却像完全没有发现似的,不知是谁,一阵风飞过,树叶成灰,旋飞在天空,而那两个王八依旧在那里你来我往打的不亦乐乎。
百花宫主宫无衣持久力终还是敌不过将军,在祁陌城那里落的了下风,不久就被打飞了出去,脸先着地,摔了个狗啃泥。
一瞧见宫无衣被打飞,夙漓歌手袖一收,就赶紧过去担忧的询问宫无衣的伤势,“喂,死了没有?”
早已习惯夙漓歌如此性子的宫无衣,桃花眼眯微,想要在她的面前保持一惯的风度,笑地摇摇头。
而打飞宫无衣的祁陌城依旧无动于衷冷眼旁观她俩的互动,心中很不是滋味,一张俊脸阴沉的可怕,接天连地之间的空气仿佛要冰封,他收起了剑。
“我没事,我就是不小心被他拍了一掌,要不然能打赢他的。”宫无衣起身,拍了下身上的华服,为自己辩解道。
其实夙漓歌知道即使他没有大意也绝对打不赢祁陌城的,祁陌城的实力她是知道的。
终究还是看不下去,祁陌城的目光在女人的身上巡了一圈后,萧然地离去。
无论如何,宫无衣对于自己都是朋友,夙漓歌刚想抬头教训一下祁陌城,可是竟没有发现祁陌城的人影,她的眼眸中微微有一些暗淡,轻声嘀咕:“打伤了人,不道歉就走了吗?”
微眯起眼,宫无衣睨了夙漓歌一眼,脸上带有些坏坏的笑,揶揄地开口:“哎呀,我都说了我没事,你怎么不信呢?”宫无衣说完一跃起来跳了跳证明他是真的什么事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