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您想?五王爷,国以民为本,多一分为民着想乃多一人心呢。”夙漓歌轻晃玉扇,没好气回他,可男人搂她的力道更紧了。
派一天药给草民,漓歌甚是疲惫,又憋的荒,憋的眼看快得失噤,她见眼前泰山不动的王爷,是将跟她到底了,纠结一会,婉转说道:“王爷,您先在这儿稍候片刻,妾身出去一会。”
“去那?”危险眯冰眸子,此处十里内外荒凉,村里村外瘟疫盛行,空气污浊,王爷深锁峰眉,坚决不让:“去,可以,本王得跟着。”
没有月亮,漆黑成片的天空,黑呼呼的山头,伸手不见五指,时不时听见乌鸦落在远处亚亚凄叫,听得人心慌慌。
走到一片没有人的枯草堆旁,脚下转头看向王爷,她不觉颜面羞涩,月色深沉,只见男人颀长高大的身影,宛如将神立在后边,漓歌不觉十分恼怒,“你能不能不要跟着了。”
闻至草丛旁传来女子怒声,祁陌城愣了一下,回头,这才意识到夙漓歌在害羞,忍不住咳嗽一声掩饰两个人的尴尬,他点点头:“我不跟去了,我就在这里等着。”
漓歌不悦地跺跺脚,进了草丛里,过了好久才传出“淅淅沥沥”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祁陌城忍不住幽幽地笑了起来。
出来之后,夙漓歌面无表情,明亮的眼晴此刻看上去不停地眨着,“王爷,你今晚是要一直跟着我了吗?”
看了一眼天边,夙漓歌自打回了古代,已差不多能看懂时间,亥时,能入眠已不多,不再理会他,回到了客栈,刚换了一身白色寝衣,撩下蚊帐。
不多时,女人已睡去,祁陌城推开门正要踏进去,一道身影闪现,是左隐护卫,刻意压低声音,“王爷,不好了。浩荡的兵队追过来,在荒野的关口。”
听闻这话,祁陌城的眸子深了深,想不到,这边前脚才刚迈出城门,这些人,已经按耐不住了。
正睡着的漓歌,身体上总是涌动了一股热气,由丹田往上袭的,暮地睁开眼晴,警惕地侧头看出去,透过缕花窗明显有两个人影,窃窃私语。
一会,那人离开,门“吱呀”一声,一阵冰冷灌了进来,是祁陌城,她松了一下,不悦地道,“不睡觉,鬼鬼祟祟做甚?”
男人的眉目一凛,反身将门关上,冰眸子有些阴霾地冷睨她,“你等着给本王侍寝?”
不吭声,不过漓歌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快速地闪身起床,想木椅上拿起红色华服穿上,被王爷伸手给逷止了,走到了一旁,给她丢了一袭粗衣麻布。
“快换上。”不容她多说,王爷就过来强制性地要扯她的白色寝衣,女人的眸子阴沉,脸面有些苍白,胸起伏的腻害,这男人完全无视她的怒气。
白色寝衣下面什么都没有,扯露出香肩,宛若凝脂的肌肤,冰清玉雪,男人的目光暗沉了一下,像是什么也没见到,径直替她快速地换上。
“走,快来不及了。”说摆,祁陌城将她抱起,闪身一跃,这轻功还真了得。
没一会,夙漓歌便坐上了男人的血汗铁铮铮的马背上,马儿一触及陌生人不悦地高仰起前马蹄,男人有力双腿一夹马腹,紧紧地高勒驱逐它驶了一曲,“驾~”
归回队伍,夙漓歌不肯坐在轿子里面,陪同士兵在外面烧柴火,只是自从她是王妃,不同于刚才,那些士兵对她有几分敬意,又有些不善。
从兵冲前锋向来是男人的天下,区区一个小王妃也跑来凑热闹,算什么,几翻插话,发觉已问不出什么,她就打坐试一下养静体内两股冲突的暗力。
难道这个身子有武功还不成,夙漓歌眉头皱了一下,她回忆起来之前宫无衣,有时在她的眼前刷啦地一下,眨眼之间成片倒地,嘴角扯了一把笑,不如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