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漓歌像看到白痴的眼神,随后顿时笑了。
她前世怎么说也是在军院里长大的,史书什么都看过,对于行军攻打可是懂一些。
实在太渴了,夙漓歌环视了一下轿子里面,都寻不到一点水,眼神幽深了几许,掀眸定看着男人的侧脸,“喂,你是不是想渴死我呀?嗯?”
祁陌城伸出手,从轿子的中央按了下,从里面拿出个古色生香的酒渠,眼里噙着坏坏的笑意,“只有酒,喝吗?”扭开盖子,将它递给了她。
接过了手中的酒渠,夙漓歌有些弧疑地将鼻子凑了近去,狠瞪了他一眼,“瞎扯。”随后仰头咕噜噜地饮完,才后知后觉有点不大对劲。
噗——夙漓歌口中的水喷出后,随后黑着脸看向笑的一脸奸计得逞的祁陌城,“喂,这水渠你天天喝的?”
“嗯。”一听到回答,夙漓歌像是烫手茅台一样,刷的一声,就将酒渠丢到了祁陌城的身上,还恶心地拭干净自己的嘴角。
这么嫌弃他?呵呵,祁陌城淡淡地笑了起来,倾过身凑近了她,伸长手臂,一把将她的纤腰勾住,“我是你相公,一点口水就成这样子了,如果…”
话落,男人就将自己的嘴堵住她的,星晨般的双眸里面是灼烫人心的温度,他审视着她近在咫尺的面孔,缓缓地闭上了眼…
女人,想不到她会跟着过来,说不感动是假的。
空气越来越稀薄,就快要室息,男人的唇有些凉,还带有一股清凛的味道,一亲近到她的时候,她仿佛能感觉到从他的吻里传来淡淡的柔情。
让人忍不住地沉轮,渐渐的,仿佛一个吻已经满足不了他,身体上起了异样的反应。
夙漓歌倏地挣扎离开他的钳制,张着大的眼晴,看在自己身前的男人。
“啪。”的一声,毫无犹豫地打了下去,夙漓歌瞪大眼晴,眼底还是有些惊慌。
祁陌城低下头,轻抿了一下唇辨,随手伸手抚了一下自己有些发烫的脸,手劲可真够力,这女人胆子长毛了,“女人,你魄力不错,打我的脸。”
“…谁,让你非礼我的?”夙漓歌眉毛轻挑,脸面上恢复了一惯的张扬与淡然,她吃定他了,因为她发现像祁陌城这么一个沙猪主义的男人,绝对不会打她的。
这是刚才她小心翼翼地从他眼底观察出来的,刚想要和他说,如果下次还这样,她就不是一巴掌那么简单。
熟知,统领在外面叫道:“五王爷,有事禀报。”
话落,祁陌城脸色一沉,理了下袍罢,就掀开轿子的帘,跃了下去,留言下夙漓歌独自从在内。
好彩,夙漓歌淡淡地笑了起来,她总算是逃过一劫,刚才她很害怕祁陌城半路派人送她回去,奸计得逞,看来美人计还是可以偶尔用上一回的。
轿子缓缓地前行,不知不觉得,撑着腮的夙漓歌眼有些困,就闭上了眼晴,没多久就入了梦香。
从轿子里出来的祁陌城,坐上了自己的爱马,驾着马走在前方,“李守,据你所说的那样,这前方是一个很大的村庄?这村庄民不廖生?”
“嗯。刚才已经派人过去查探了,确实是,沿东边偏僻之地,直行穿过去,不去沾若村民就行,现在的村民就像是头头饥饿的狼人,可怕…”统领的脸上的神情,看起来很是担忧。
他想的与祁陌城想的是一样的。
汗夹满背的士兵们,遥遥地见到一个村庄,脸色更加的深沉,刚统领已经发言了。
继续赶着路,瘟疫村的东边,人烟确实比较希少,偶尔见到一个人,也是病怏怏的感觉,只是那瘦骨凌凌的样子,看着满是吓人。
村子里面一片死气沉沉,没有一点活泼朝气的意味,夙漓歌一醒过来,发现男人并没有回轿子,松了一口气,撩开帘子弧疑地扫了一下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