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退婚一事,如果夙漓歌想要作弄他,早就可以在东宫宴请比艺上作弄了。
老皇帝一步步地逼近夙漓歌,此时的夙漓歌还是稳着神,清澈的双眸带着深深的无辜,骨碌碌地转了一下,“皇儿,漓歌冤枉。”话落低下头。
夙漓歌使的这个招数骗得了所有人可骗不了精明睿智的皇帝。“夙漓歌,你说,今日入宫是为何?”
“太子殿下传漓歌上东宫问话,问完话,漓歌便出来,寻找贵妃娘娘,在清亭旁撞见贵妃娘娘与皇后娘娘在一起….”声音停止,目光坦荡无惧地看向老皇帝。
“大胆!!你还敢狡辩?吾皇的皇儿,朕会不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吗?他怎么可能会在欢天化日之下跟宫女做出这种事情?你在不从实招来休怪朕对你无情。”
夙漓歌看瞒不过皇帝老儿,索性就把事情给招了。
场面一下子鸭雀无声,宫女、侍卫都垂头,不敢乱看,怕得罪了东宫太子殿下,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事儿。
“皇上,今日太子殿下宣漓歌进东宫,之后漓歌离去,他…他调戏了漓歌…”随后,她正想维护柔软的形象,借将军府的侍卫之手,将事情交待。
那知,一道清咧的嗓声响了起来,“皇上,儿臣有事要说,身为太子,调戏儿戏的太子妃,此事应当如何论罪?”
想都没有想过祁陌城会替自己说话,夙漓歌的眼微敛,低下头,心中划过一些复杂的情绪。
想新婚之夜,五王爷便给自己脸色,如今在睿王府,她的存在,比一个下人的地位还不如,如果换成原主,都指不定原主还能不能活下去。
夙漓歌将原事情一一地给说了出来,老皇帝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并没有多加责怪夙漓歌,反而又训斥了太子一翻,“你竟然如此无礼,怪不得漓歌要这样整你,难道你还不知错吗?”
太子殿下阴森着脸,神色坦诚,内心实则已将夙漓歌恨入骨子里,他发誓,一定要得到她的身。
“儿臣知错了。”
“知错?拖下去,仗打二十,一个月不许埋出东宫一步。”老皇帝话一出,太子殿下的脸都黑了,想要求情,却深知父皇的品性,越是求情,得到会是反的结果。
抱拳,由小太监将他破烂衣衫拾起,带走,离开之时,祁陌连回过头阴沉地看了一眼夙漓歌。
老皇帝环视一下四周,挥挥手,让这些人都散了吧,唯独留下了祁陌城,
“父皇单独留下儿臣,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儿臣说吗?”
祁陌城直接问道,老皇帝也开门见山。“自然是有事找你,朕打算把一件光荣的使命交托于你,望你不要令朕失望才好。”
“什么任务?儿臣定当竭尽所能。”
“如今西蛮战事紧迫,朕命令你,明日一早就出发,领兵去西蛮攻打。”
他没有想到皇帝老儿会在这个时候派自己出兵。
“是,儿臣领命,绝对不会辜负父皇你对我的期望。”可皇命不可违,不能不从,祁陌城左思右想,此次回来必定让老皇帝履行一个事,这么一想就心宽了。
祁陌城由小道走了出去,准备回自己的睿王府,没料见到凤漓歌
站在湖边。
她看起来好像在等人,一见到他,那双眼晴仿佛说话一样,带着淡淡的笑意。
“说吧,帮我有什么意图?”一个妃子这么对她的相公这么说话,可祁陌城反而适应了她的贸然出牌。
一步步地走近了她的身旁,如星晨的眸中隐含笑意,伸出手正要将她揽入怀中,只见女人一闪,就跳开了,挥了一下红妆华服,笑颜淡淡,“府里的么公主,还等着你呢。”
一句话,将彼此的关系划的一干二净,生在二十一世纪的夙漓歌,自然无法理解这古代的三妾四房的。
他的小娘子吃酷了,可是一想起这脏从天而降的婚事,祁陌城心底深处还是不爽。
不过,自从祁陌城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之后,心态就改变了,他有百分之八十确定夙晨曦是他的儿子。
那是新婚之夜,隔天的事情,只是当时他下不了面子,在夜间还是去她的窗旁探望过她。
此次,父皇说的攻打战事,祁陌城不比以前,第一时间就是想通知自己的妃子夙漓歌。
此去回期不定,祁陌城既舍不得自己的新婚妻子,都还没与她洞房过,如不是今天遇见太子之事,他与她之间的距离还远远地隔着一层,深不见底的隔阂。
他堂堂的五王爷,是拉不下面子来哄她的,借得太子殿下之事,刚在林间将她柔软的身子,揽入怀中,淡淡的芬香还撩绕在他的鼻子之间。
都说帝都男子爱江山不爱美人,祁陌城在没有遇见夙漓歌之前,也维江山杜际为重,可是他想这一切只是暂时的,父皇说过,三权鼎立靠的是三方势力。
三方势力,朝中,后宫。
“走,陪为夫的一起回府,为夫有些话想与你说。”祁陌城没有称自己本王,而是改称为夫,让夙漓歌有些受宠若惊。
可惜,这庄婚事,夙漓歌是不承认的,她是一个现代人,迟早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