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夙漓歌旋转了一下档到他的身前,五指迅速地钳制在他的胳膊处,“这肌肉可以,这练家子的料麻。”只是快臭死人了,这老头也是个倔的。
“原因。”不跟他客套,夙漓歌看人很准,刚看到他眼晴雪亮一下,之后才摇头,续继道,“因为里面那人吗?”夙漓歌心思,一般人都忌畏皇亲之类的。
如果是这个原因,夙漓歌十分不满,因为夙漓歌的眼神过于凌厉,粗大爷有些无耐地点了一下头,他对眼前这个霸气的女主,满心欢喜,跟着这种主子,生计都能罢脱。
“是的,本大爷不爱与官家人打交道,十多年前本大爷的爱人就是为官家之人所害。”想起旧事,粗大爷眼角的皱纹深深,眼里有些湿意。
夙漓歌背对着他,“是他的话,本小姐放心了,你进去洗洗吧,我让小二给你换一身新衣。他是他,本小姐是本小姐。”这人以后留下有用。
推开门走进去,夙漓歌看了一下还在梦中的五王爷祁陌城,走到他的床边坐下。
想起了什么似的,夙漓歌从自己的怀里掬出了一个小瓶,打开拿出一粒黑溜溜的臭丸,有些肉痛地捏起他的下巴,往他嘴中塞进去,男人的晨眸微睁了一下,见是她,就吞了下去。
“你不怕我毒死你吗?”随意地说了一句,夙漓歌看着他吞完又睡了过去,摸了下他的额头,目光沉了一下,这男人是发烧了吗?伸手撩起他的裙摆,果然是。
纵使在二十一世纪,夙漓歌也没少见帅哥,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男子真是人中极品。
祁陌城脸面逸俊,因为沉睡,他的气质看上去很温和、无害,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那双清醒时如星晨的眼晴,在人群中,一眼就能够看到了。
他和儿子很像,要是在二十一世纪,说不定这男人早拿儿子的血与他的去配对了,然后索回儿子吗?
儿子认他做父亲,朝堂之中相传不尽人情的睿王府五王爷,竟也抱着自己的父亲,而从一开始到现在,他好似什么也不知道,夙漓歌,想清了前因后果,眉宇染上笑意。
这可有趣了。
粗大爷出来的时候,好似换了一个人,夙漓歌站了起来,有些诧异看向他,“这样总算是个人。”
粗大爷一听这话,眼一黑,他看了看夙漓歌,随后抱拳跪下,“主子,请受在下一拜,从今以后粗某就跟着主子了,绝无二心,如有…”想说如有二心,见夙漓歌作个噤声手势,言语寡言停止。
“你的名字。”夙漓歌让他起来,他刚起身,门吱丫一声响起,宫无衣一把推开了门,他身后跟着自己的丫头翠儿,咦,那小家伙呢?回望地看向宫无衣。
这里都能寻来,看来在自己身旁,这百花宫主肯定是派了隐十的,她笑了起来,目光看向宫无衣,“这都找的到,不错,我那小家伙被你拐到那儿了?”
“哟,堂堂将军府大小姐,这是私养小生的吗?”百花宫宫主走了过去,一见床上的是那天在东宫见的那男子,浮现在眼底的笑意僵住了,“这是?”
“聒噪,问那么多干嘛,还是你有办法治的了他。”夙漓歌说孤疑瞟了他一眼,身为百花宫宫主,对这种毒应该有些见识吧。
百花宫宫无衣一见到夙漓歌那算计的神情,识破她在谋算什么,举步走到了床前,见是王府王爷,细看他紫的发青的唇辨,眼晴闪过些诧异。
这五王爷可是得罪了江湖最近突然崛起的帮派吗?这毒,百花宫主眼珠转了转,被夙漓歌一手拍在他的肩膀,目光赞赏地看着他笑了起来,“你有办法?”
“有倒是有,可本宫主凭啥要救他,素不相识。”宫无衣的话一下子让夙漓歌气结,她抬手指着门口,咬牙切齿,“滚,从那里进来,从那儿给我滚。”
花宫主宫无衣邪魅地揪着夙漓歌笑起,看上去俊朗邪恶,走到了一旁木桌,拉开凳子,坐了下来,打开随身带的酒渠,仰头喝了一口,完全不当她说的话是一回事。
“小粗,你过来一下。”夙漓歌叫了一声粗大爷,粗大爷闻声,他的脸上黑线昌起,自家主子叫他小粗,他哭丧着脸走了过去,尊敬问道,“主子,有何吩咐。”
凤漓歌看了他一会,给他描述了一下睿王府所在的位置,以及让他寻到李守,好让李守将五王爷给接回去,现在五王爷的伤口已经发炎了。
对于这些见都没有见过的毒,夙漓歌束手无计,如果是一些子弹嵌入肉里,她还能寻来一把刀给他切出来。
粗大爷离开之后,夙漓歌挥手,咚~的声响,一个小瓶往宫无衣的头上飞去,落在桌上发出声响,并没有碎开。
“翠儿,备饭。”夙漓歌对翠儿吩咐之后,就板手走到了床旁坐了下来,轻拍了下五王爷祁陌城的脸颊,“醒醒。”
“娘子,你在叫为夫的吗?”
正喝酒津津有味的宫无衣,酒一下子全喷出来,娘子?夙晨曦叫他父亲,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