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男子又与原主有什么关系,如果他们两有情,原主必然不会惨遭毒手,死于非命,可夙晨曦的存在又如何解释的通?
刀光幻影,星星点点,锐利黑色菱形飞镖索命疾速,“呼”地往大树穿过,这鬼东西看上去挻牛逼的。
夙漓歌挣不开他,眼晴燃起浓浓的研究兴趣,趁他挥左臂应付之余,她一个反手,伸过去正要接住撞入眼瞳的锐器,眨眼间,只听到他,隐忍冷哼出声。
只感觉覆盖在她身前的男子身子一僵,眼晴里仿似禁浴式灼热盯住夙漓歌看,“不能用手…接。”话落,他将她已经跃进小巷道上了,落入小巷一户人家高墙内。
两人都频住呼吸,眼晴警惕看向墙上,月光下,她竟发现五王爷超级好看,要是生在现代,那得有多少女人死在他的石榴裙底,冷艳,气质又高贵。
不知道过了多久,夙漓歌缓过神,发现手尖有些湿感,她手放的地方,是他的小腹?晕,这是什么东西,湿的?低下头,再将手探过去。
发现血还是不停地往外渗,他是受伤了?这粘绸感,倏地收回来,不知是不是收的动作过快,一不小心指尖触及他的那物。
夙漓歌有些囧,尴尬地抬头望向他,刚想开口跟他说句不好意思,目光撞进男人那双璀璨星眸里,那双宛如一池幽湖般见不到底的眸子,里面燃起一小撮火花。
回过神,凤漓歌不敢再看,再看下去,她怕会乱了阵脚,眯起眼,目光凌厉地查看了下四周。
这是一座旧宅,看见此时的五王爷祁陌城已经有些支撑不住,她正要扶他,见他眼底的抗拒与阴鸷,不觉得恼火。
这都什么时候了,男人主观还这么强势,女人又怎么了?看不起女人吗!!
不顾及他的警告,伸过胳膊就半扶半拖地将男人带了进去,他高大健硕,拖进去之后,她发现自己累的快虚脱,喘气如牛地稍加休息了一刻。
这原主身子底太差了,虽然本质上是个练武质地,可是不加以勤练,也只是个柔软的女子罢了。
茅屋最偏的小房,看上去是个下人房,里边只有坏毁的木床,看上去已经不能使用了。
这,该有一年半载没人入住的,旁边有一稻草堆,夙漓歌将他扶好放在角落一旁,刚要起身,就被他伸出手臂拉住,声音有些冷,又带有些强势,“去那?不要出去。”
“我没去。”夙漓歌猜到他想说的是什么,她行事谨慎,不曾惧怕,但今晚的死士,赴死不要命的杀立决,还是让她背脊起了一些寒意,走到了一旁将门给磕上。
“过来。”五王爷祁陌城,天生是命令别人的么?
叫谁呢?过来,夙漓歌有些不满地渡步走近他跟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的俊脸,他干洁冷清的脸庞,此时有些苍白,但不损他的高颜值,反而增添了一股让人莫名的怜悯气质。
蹲下来,夙漓歌嘴角勾起,唇齿间是淡淡的笑意,“五王爷,有何吩咐阿?小生给你当待卫来了。”话中带刺,只是眼前的男子丝毫不在意,反而伸过手抓住她的手,“帮我邦下。”
连五王爷自己都不察觉,在夙漓歌面前竟然自称我,通常他都是称本王爷,话说完,她的小手已被他紧紧拽在掌中,移至腹部,女子想缩回手,刚一碰到,瞪大了眼晴。
“怎么回事,这血止不住。”夙漓歌蹲近他,伸手正要撩起他的袍裙下罢,一只手臂无力地伸过来档住了,“撕下…来,止血。”
“放开,要不然你自己来。”女子的声音低低的,咬着字稍重说道,说完推开他的手,像是毫无羞耻地将他的袍裙撩至上腹部。
这是什么伤的,血都是黑色的,夙漓歌看着伤口有些犯愁,这里光线太暗,只能见到流出的血都是黑绸的,这是给伤到了小动脉了,这不赶紧止血,真的得死。
现在科技那么发达,可这是古代阿,正在夙漓歌紧锁眉头的时候,男人另一只手挣扎地伸进前襟口,从里边摸出了一个白色小瓶,“…用,这个,倒下去,快。”
打开瓶之后,闻到一阵清香,这东西在现代,她见都没有见到过,怎么说跟在爷爷身边,战乱那年,她还给军医当过打手,一些基本的护理常识她还是有的。
涂上去,粉铺在伤口之后,伤口果然是凝固了,这他自己都可以做到,夙漓歌脸一黑,瞪了他一眼,自己这是被他给耍了,“你想干嘛?”
屋内很安静,只听到破静纸窗子被风,呼呼地吹打着,发出,嘎嘎的声响,蹲着的夙漓歌见他没有回答,舒了下脚,挪了下位置在他的身旁坐了下来。
今晚不会就呆在这儿过夜了吧?夙漓歌有些扫兴地望向窗外,此时猜想已经是凌晨的三四点了。
正在她以为五王爷不会再回答她的问题了,一道略清冽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来。
“女人,你要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