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用手支着头,看戏的神情,说:“反正你说我不讲义气,我要是讲义气了,不就辜负了你说的话。”
容歌无奈脸,亲姐靠不住,就要靠姐夫了,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抓住救命的稻草,便眼睁睁的看着他姐拉着他姐夫出了屋子。
然后,就看到他爹,拿着扫把走了进来,道:“爹,为什么你非要拿扫帚,你换一个?”
容老头看着桌子后面的容歌,用扫帚指着他,说:“你给我过来!”
容歌摇头:“爹,我又不是傻子,过去还不被你打死了。”
容老头气的吹胡子瞪眼的,道:“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居然敢戏弄太傅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爹,是太傅自己要求的,与我无关……”容歌一边蹲着扫帚,一边往外跑,远远的看见他姐两人,坐在亭子里,好不惬意。
慌神间,就被他爹抓到了,揪着他的衣领,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揍,当然,容老头也没怎么用力,毕竟,他就这一个儿子。
容月看热闹,不嫌事大,一边喝水,一边喊了一声:“爹,使点儿力。”
容歌抽空吼了一句:“容月,你居然落井下石!”
君影已经习惯了他们的日常,眉眼如画,随意的一眼,看到了湖面飘着的纸条,用内力,吸了过来。
字迹已经被水化开了,但是,用纸确实是普通的宣纸,这个,的确查不出来什么。
容月撇了他一眼,回答着容歌的话,道:“戏弄太傅,爹,这可是重罪,可不能轻饶了他。”
容歌抱着头,幽怨的看着她,说:“容月,你还是不是我姐了。”
容月挑了挑眉,往后靠了靠,说:“爹,君影找你有事。”
君影偏头看了她一眼,容月耸了耸肩,没办法,谁让老头子谁的话也不听。
果然,容老头停了下来,似乎他一直没有注意到君影在这里,十分尴尬的扔了扫帚,说:“贤侄,你什么时候来的?”
容歌忙着跳开老远,不服气道:“姐夫早就来了,在你打我之前。”
容老头咧了咧嘴,作势又要打他,撇到君影的时候,又笑了,说:“这小子,跟他姐学的没大没小,贤侄见笑了。”
这就叫躺着也中枪,容月眼神幽怨的看着容老头,说:“容老头,你是故意的吧!”
容歌笑的直不起身,眼泪都笑出来了,还说道:“哈哈哈……谁让你不帮我的。”
“你闭嘴,屁股还痒了是吧?”容月斜眼瞪了他一眼。
容歌撇了撇嘴,揉着身子,不再说话。
君影笑了笑,说:“容伯伯,这是刺客威胁容月的纸条,您看看。”
容老头一脸凝重,接过君影递过来的纸条,字迹已经看不清了,果然,这些人已经按耐不住了。
容月倒是一脸轻松,有君影在,她总是莫名的安心,见容老头神色凝重,嫌弃道:“老头,你这是什么眼神,怎么感觉,你是在哀悼似的?”
“呸呸呸,嘴里没个把门的。”容老头最听不的她说这些。
容月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说:“紧张什么,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再说了,我也没说我要去见他,他以为他是谁,想让我去,我就去?”
君影的神色清冷,眼眸压的很低,不知道在想什么。
“姐,你说什么?谁威胁你!”容歌顾不上自己,神色焦急,还有人敢威胁容小郡主,活的不耐烦了吧。
容月一把拉了容歌坐在自己身边,对君影说:“给他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爹也真是的,还真打。”
“我没事,姐,你回答我。”容歌挣开了她的手,拧着眉头,似乎知道了,他就要去报仇一样。
“想威胁你姐的人多了去了,我怎么知道是谁?”容月白了他一眼,撸起袖子,看着他身上有没有伤。
容老头忧虑的说:“这几日,你那里都别去,好好的待在府里。”
“不行,我要去君王府,他的竹林机关重重。”容月转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