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的时候,容月开始想最近发生的事,对于凤应蝶,她一无所知,听旁人说,她是个大家闺秀,手无缚鸡之力,当然,这也是大家对于大家闺秀普遍的看法,至于她是否会武功,无人可知,所以,那日她故意拉自己的手,是不是就是为了催醒她体力受的伤,如果不是,一切也太过于巧合,可是,容月并不记得跟她有什么恩怨。
还有,君影让子默去调查她,是否也是怀疑凤应蝶有问题,可是对于调查的结果,君影却不曾提起。
凤应蝶,有趣的女人,容月对她充满了好奇,丞相府,她倒是好奇的很。
书房里,子默翘着二郎腿,清闲的很:“丞相府,除了女人,便是房子,跟皇宫有的一拼,这丞相,倒真是会享受。”
君影薄唇微起,似笑非笑,好一幅风流画像。
子默莫名的一阵心虚,当年,他还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虚画公子,以轻功独步武林,可是,就是遇到了他,这个鬼一般存在的男人,在他面前,他的轻功不值一提,此等丑事,他是万万都不想提的。
“凤家,并没有什么异常,奇怪的是,凤应蝶并不像传说中那么的贤良淑德,她家的婢女,每天都会被她打的鼻青脸肿,咦,果然越漂亮的女人越恶毒,谁要是娶了她,肯定是祖上干了缺德事……”
君影:“……”
“总之,什么也没查到,她要么什么也不会,要么深藏不露。”如果深藏不露,绝对是个厉害的主,子默难得露出凝重的神色,他查不出来的事,一定有问题。
“凤应蝶没查出来什么,我倒是看到了北渊,神秘兮兮的出现在丞相府周围。”
“下个月是皇上的寿辰。”君影并不觉得奇怪,丞相凤雏熊向来跟北国有联系,北渊出现在丞相府,再正常不过。
“对了,容夫人的墓我已经派人处理好了,唐冥夜是不会发现什么问题的,不过,这容夫人跟你娘到底有什么关系。”子默尝着梨子不错,一会儿一定要带走一些。
“我娘并没有提起过。”他也是最近才知道,容夫人的墓,跟他娘的墓竟然如出一辙。
“莫不是,你跟容月是表兄妹吧,哈哈哈……”子默最喜欢看君影一筹莫展的样子,这叫,落井下石。
君影也怀疑过他母亲跟容夫人是姐妹,可是,他从未听母亲提起过,而且,母亲在世时,跟容夫人并不是很熟。
如果不是唐冥夜去查他母亲的墓,他也不会发现他母亲留下的信,信上写着:“我儿,护容夫人周全。”母亲,怎么会留下这么一句话,她又怎么会知道,有一日,他会进来墓里。
“清儿要回来了。”君影嘴角的笑,让人莫名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子默险些被呛到,脸上青一道紫一道:“我走了,你没事别找我,也别说你见过我,你就说我去了塞外,或者死了……”一溜烟便不见了人影。
“他这是把清儿当成了母老虎了,这么怕她。”风华正巧听见了这一句,还没等他进来,便看到一个人影闪过。
“我要出去一趟,你把药煎好,盯着她喝完。”君影白衣而立,出尘绝艳,阳光下,晃人心神,转眼,便消失在了竹林里。
风华极其不愿的端着药,一脸的不愿意:“喝药!”
容月上下扫视他,这又是谁欠了他一百万,哭丧个脸:“不会是那家姑娘不要你了吧!没事,我认识好几个姑娘,回头介绍给你,别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风华端药的手抖了抖,什么姑娘,一派胡言:“伺候你,我才是生无可恋。”
容月忍着暴脾气:“你还想跟掰掰打一架吗?你家主子呢,让他也来看戏。”
风华翻白眼,奇怪了,他也会翻白眼了:“世子出去了,吩咐我盯着你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