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武星洲看见里面的情景的时候,神情很是生气,很是愤恨,很是嫉妒,对!就是生气!就是愤恨!就是嫉妒!天哪!这是真的!武星洲真的喜欢林夕,否则他看见,武星羽和林夕在一起的时候,不会这样生气,这样愤恨,这样嫉妒,否则,他不会来给林夕送药。
一个男生,只有面对喜欢的女生的时候,才会生气,才会嫉妒······这种种的表现,都说明了一件事情——武星洲喜欢林夕!
顾曼罗想到这一点,顿时心里很不是滋味,武星洲怎么可以喜欢林夕,而且看样子,武星羽也喜欢林夕,凭什么!凭什么所有的人,都喜欢林夕,武星洲是我的,我是绝对不会,让你林夕夺走武星洲的!
顾曼罗越想就越是生气,心里的恨波涛汹涌,但是表面上,却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顾曼罗的嘴角,弯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笑的很诡异,笑的很邪恶,笑的很可怕,跟平时的顾曼罗,在同学们面前表现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顾曼罗不一会儿,就心事重重的离开了。
······
在校园的过道上,两排笔直的树木,为道上的行人,挡住了阳光,此时已经是落日时分,夕阳还未落下,只是还有薄弱的光晕,微微发着淡黄色的光芒,笼罩着大地,就像是给大地穿上了,一件淡黄色的衣服。
夕阳透过过道两旁的树木,照射下来,投下斑驳陆离的影子,人在下面走动,夕阳的影子便在人们的身上跃动着,就像是一个个的小精灵,好像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而欢呼雀跃,兴奋不已,所以快乐的跳舞,以此来表达内心的喜悦。
但是此时,正从这过道走过的武星洲,却是注意不到这些的,与夕阳下的这些怡人的景物相比起来,武星洲脸上毫不掩饰的,愤怒的表情,却是完全不应景的。
武星洲怒气冲冲的离开了教室之后,心里堵的慌,就像是心里面突然有一块大石头,在心上,慢慢的,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往下沉,直到沉到心底,压得让人渐渐地透不过气来,渐渐地变的呼吸困难,渐渐地窒息,心里特别的难受。
“诶!你说,最近学校的新鲜事,还挺多的啊!”一个男生的声音传来,声音很沉稳。
“谁说不是啊!以前一直觉得,上学挺没意思的,可是现在学校,倒是发生了很多新鲜事啊!”另一个男生的声音传来,声音比起之前的那个男生,显得尖一些。
“是啊!就说最近发生的,武星洲和林夕打篮球比赛的事情,也真是不可思议,不知道武星洲怎么会,想起来要跟林夕打篮球比赛呢?”声音比较沉稳一些的男生纳闷的说着。
“是啊!真是想不明白。”
“你说,武星洲怎么会跟一个女生打篮球啊?”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男生顿了顿,继续说道,“哎!管他呢!反正学校的生活,倒是变得有趣了呢!”
“那倒也是,管他呢!也不必想这么多,想这么多干什么!你说,晚上没课,好无聊啊!我们去干嘛呢?不找个事情做,真是无聊得很啊!”
“恩恩,是啊!是得找个事情做,那我们做什么呢?”男生顿了顿,好像是在想要去哪里玩,想了一想,心中有了主意,便提议道,“额······要不,我们去酒吧玩吧!怎么样?”
“恩恩,好啊!主意不错,我们都已经好久没去酒吧了!那我们就去酒吧吧!”
两人讨论好了要去的地方,便向着酒吧的方向走去,走到过道上来,正好看见了武星洲,但是看到武星洲脸色很差,好像很愤怒,不知道是怎么了。
武星洲正在过道上走着,对面来了两个人,这两个人也是班上的同学,平时跟武星洲关系也还不错,只是自己心中烦闷,也不想多说话,也没有注意那两个同学。
“武星洲!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脸色这么差啊?”那两个同学,走过来主动和武星洲打招呼。
其中一个高高瘦瘦的,穿着黑色外套,就是声音比较沉稳的那一个男生,平时爱开玩笑,长得高高瘦瘦,像个撑衣杆一样,所以大家给他取了个外号,就叫做“撑衣杆”。
另一个男生矮矮胖胖的,穿着蓝色的外套,就是声音比较尖一些的男生,身体长得像一个陀螺,所以被同学们就叫做“陀螺”。
武星洲本来并没有注意到,迎面走过来的人,“撑衣杆”和“陀螺”两人走过来跟武星洲打了招呼,武星洲这才看见是“撑衣杆”和“陀螺”两人。
“撑衣杆”和“陀螺”看武星洲脸色特别差,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两人面面相觑。
“武星洲,你这是怎么了?”“撑衣杆”问道。
但是武星洲心里烦闷,也不想多说话,而且也不知道怎么说,所以一直不说话,也不回答。
两人都觉得,武星洲怪怪的,不正常,看样子,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武星洲,晚上没课,你准备去那里玩啊!”“陀螺”转了一个话题。
但是武星洲也不知道去哪里,看他的样子,根本无心出去玩。
“武星洲,我跟‘撑衣杆’准备出去去酒吧!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没有安排吧!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去酒吧吧!”“陀螺”提议道,也想让武星洲去酒吧,喝点酒,发泄一下,不管是什么事情,应该会好起来吧!
“是啊!是啊!反正也没事,就跟我们一起去酒吧吧!”“撑衣杆”也跟“陀螺”想的一样。
“我心情不好,你们自己去玩吧!”武星洲没心思去玩,只是淡淡的拒绝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