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容蔓似乎是一个重力不稳,整个人就往凤凯歌的身上倒过去,也不知道这人高马大的凤凯歌是怎么回事,竟然就这么顺着容蔓往下倒下来而往床上倒下去,好像一下子都成没有重量的似的。
“啊!”容蔓发出一声惊呼,整个人就这么扑在了凤凯歌的怀里,腰后却很快被一只大手揽住,双手一缩,顶在胸前,双眸也是闭紧,脸上的表情看起来着实有趣。
容蔓就这么趴在凤凯歌的身上,两人此时的姿势在此时十分暧昧。
身下的凤凯歌没有动,容蔓微微睁开一只眼眸,见凤凯歌的脸就在自己面前,也是睁开了双眸,又是作势要起来。
谁知道现在全身都被凤凯歌的双手箍着,也是动弹不得,她蹙了蹙眉,抬眸看向凤凯歌正想问他想做什么,却是一时间又愣住了。
清澈的眸子里仿佛有着一个深沉的漩涡,旋转着直到深处,却会迷失在其中,找不到方向,好像陷入泥潭之中,却又被它深深吸引着,不能自拔。
她呆愣住了,一直凝视着凤凯歌的眼眸,虽然心里出现了一种,自己快点移开目光的想法,可是她的大脑好像突然间控制不住她的身体了,就像蝴蝶陷在蛛丝甜蜜的陷阱之中。
就在双目对视之时,凤凯歌突然一个用力,将两人的身体同时转了个圈,容蔓由主动转为被动,背脊躺在了床上,感觉心中安稳了许多。
凤凯歌靠她很近,两人鼻尖的距离,也就只有几尺。她的头上还有着那凤冠,吊着的珠串此时往两边分开着,因为剧烈的动作而晃动着。
这么转了一个圈,那凤冠也是有些微微歪斜,原本束起的发髻也是散落了几缕青丝。
凤凯歌摸上她的长发,轻轻一拉,就将那凤冠拉了下来,长发失去了固定,立即散落在床上。
三千青丝像是乌黑的海藻一般散落在整过床上,他轻轻拨动着长发往她身旁的两侧,却是有不少头发夹在了颈项处压着,他又轻轻把那弄出来理清楚。
这么整理间,因为长年练剑而练出手指上的剥茧不断地触碰在容蔓的颈项上,让她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瘙痒,又好像被撩拨着十分难耐。
把三千黑丝整理好了,凤凯歌才满意的看着容蔓,在容蔓不知所措的目光里,慢慢低头,一个轻吻印在了她的额头上。
这个吻湿湿的,热热的,痒痒的,就好像柔软的绒毛在她的额头轻扫着。这个吻很长,印在额头处很久都没有起来,可是容蔓也似乎有些眷恋的感觉,不舍让凤凯歌的吻从她额头上移开。
这个吻好似终于结束了,可是那吻却顺着那脸庞,那脸颊边缘,一直轻轻地带到颈项光滑无暇的肌肤上。
红衣的衣领和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微眯着迷离的眼眸的人儿躺在床上,身上伏着一个健壮的男子,男子棱角分明的脸庞埋在她的颈项间。
两袭红衣,冲击着视线。
连容蔓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双手攀在了凤凯歌的肩头,脸上迷离的神情,妩媚而妖娆,仿佛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两人情动之时,凤凯歌的脑袋也是埋在了容蔓的青丝中,已经分不清哪一件红衣是谁身上的了。凤凯歌的手也是抚上了容蔓腰间的腰带,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有些笨拙的将腰带解开来。
第二零二章:在何处(3)
空气中旖旎的气息弥漫,一时间也是纠缠不清,就在千钧一发之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叫喊声,打断了凤凯歌的动作。
“不好啦!皇上遇刺啦!”
这还是在皇宫里,离皇上的宫殿也是不远,皇上遇刺的消息,也是很快传了过来。凤凯歌一时间惊坐起来,胸前的衣衫有些凌乱的敞开着,露出里面精壮而小麦色的肌肉,显得诱惑而性感。
而容蔓也是反应过来,身上的衣衫散开大半,大红色的衣衫下,露出了藕色肚兜的边缘,蝶翼般的锁骨仿佛是一道好看的风景线。她脸上一红,借着昏暗的烛光,连忙扯了旁边的锦被裹在身上。
过了几息,门外也是传来了敲门声,是尧克。
“王爷,王妃……打扰了……”
“无妨,情况如何?”凤凯歌蹙了蹙眉,也是拉着衣服坐到了床边,此时失态不一样了,也不知道会有如何的变故。
“正殿那边传来消息,说皇上遇刺,可是并非是刀剑所伤,似乎是中毒所致,今夜是王爷的婚宴,恐怕是不简单……已经出了宫外的几个王爷都是在赶回来,王爷最好也是前去看看……”尧克按照实情说着。
凤凯歌蹙了蹙眉,沉吟了一下,回眸看向床上裹着被子,将头也埋在被子里,只留下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的身影,眸光沉了沉,应到:“好,本王整理一番就出来。”
屋外没了声响,大抵是尧克站到一边去候着他出来了。
目光又落在身旁蜷缩着的身影上,他理了理身上松动了的腰带,坐在床边,俯身下去凑近那拱起来的被子上方,轻轻扯下那被子,却又被里面的人儿扯了回去。
他一阵无奈,叹了一口气,揉了揉那长发,温柔地声音说着:“对不起,不能给你一个完美的洞房花烛夜,事情有变我要先去看看,你在这儿等着本王,本王回来就给你补上……”话音刚落,眼中满是不舍,可是却不敢多加逗留,起身直截走了出去,又飞快的关上了门。
听到关门的声响,容蔓才慢慢从锦被中探出头来,一双水灵灵的眸子中有些许雾气,似乎是有些许失望的。可是想到他说的承诺,心中便是涌现一阵欣喜。
睁着眼睛看着屋檐顶,她的眸子很是清澈,还带着丝丝期许。或许她没有想到,这么分别,凤凯歌便会有如此的灾祸临头。
……
翌日。
容蔓从床上醒过来,却是发觉颈项酸疼得很,慢慢坐起来,身上还是穿着那一声红色的喜服。
一旁的桌上昨晚的茶凉透了,昨晚一直燃烧的蜡烛也是燃尽了,只剩下那蜡灰在烛台上面留着。
她摸着脖子扭了扭,却是觉得一阵生疼。昨晚等着等着便睡着了,也没有睡在枕头上,这么躺着,可真是感觉难受得很。
环顾四周,房中没有其他人,也是冰冷的感觉,昨晚凤凯歌没有再回来过。她心中恻隐,也是拉了拉衣衫挪到床边穿好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