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也是被眼前王姑姑突然的出现吓了一跳,看着三个家奴朝她们走过来,大惊之色下,她一扑上前,挡在素芯和宣蔚儿身前,双手张开,就好像老鹰抓小鸡的母鸡一样。
“这件事情和她们无关的,不要抓她们,全部都是我的责任,是我和她们说的……是我混淆是非……别怪他们!”女孩在前面惊慌失措地对王姑姑解释着,一边解释一边不住地摇头表示自己说得都是真话。她实在太过清楚这王姑姑折磨人的办法了,如果因为她使得这两人受罪,她心里会惭愧的……
宣蔚儿见她这样,也是不住有些感动,可是她看王姑姑见她这般说,却是勾唇蔑笑,就知道她怎么说都是无用的了。也是抿了抿唇,将女孩拉回来,而后瞪着王姑姑说道:“和这种嫁不出去的老女人说又有什么用?王府的规矩,这是唯我独尊?这个王府什么时候归王姑姑管了,我从前可还真没听说过!”宣蔚儿说完还很不屑的轻笑了一声。
宣蔚儿这么一说,还真是相当于火上浇油,让王姑姑的怒气一升再升,指着他们三人,就像是犯了心绞病一样捂着胸口,一边有些许气喘地说着:“你……你们!快,把这个伶牙利嘴的丫头片子给我抓起来!长这么一副狐媚子的脸,不抓起来估计也是祸害主子!”
宣蔚儿听到她这么说,倒也是冷笑,这笑意看起来讽刺无比了。祸害主子?她倒是没发现平时有人这么关心她这个主子的啊,不过她自己祸害自己,也是够厉害的。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般忠心护主的啊!”宣蔚儿冷笑,“不过像你这样的人,你的主子们,也不会待见你吧!”宣蔚儿嘲讽的冷哼一声,双手抱胸,倒是丝毫没有惧怕这个看起来恶狠狠,一点都不好对付的王姑姑。
“快!快给我把这个小贱蹄子抓起来!”她面上的神情已经有些狰狞了,不知道是太过生气了还是本来生气的模样就是如此狰狞。
那两个家奴也是有眼不识泰山的,就听着这王姑姑的命令,走上前来要捉拿宣蔚儿。而素芯这下就眼急了,小姐千金之躯,怎么可以让这两个家奴玷污了。
她冲上前,拦在宣蔚儿跟前,双手张开护着宣蔚儿,脸上满是不惧和坚毅,“你们不许碰小姐!你们这样信不信我告诉……”正要脱口而出“王爷”二字,却被一下着急的宣蔚儿一把捂住她的嘴,她只能很不满地一边挣扎着,一边呜呜叫着。
不过王姑姑却好像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异常,只是捕捉到素芯脱口而出的“小姐”二字,好像发现了什么大事件一样,微微眯着眼睛,啧啧说着:“原来……还是个落魄小姐……怪不得一身小姐的脾气!想来,身边这丫头,也不是什么妹妹,而是身边的贱奴吧!怪不得一身子的穷酸气!”
她觉得自己发现了这么一个“秘密”,好像脸上都有着几分得意的神色,又是一边啧啧着摇摇头,话锋一转,“不过,既然来了王府,就别想耍什么大小姐脾气!这两个新来的,先给我抓起来,让我告诉告诉在王府生存的道理!”
“诶诶诶,不可以不可以!”素芯一下子挣脱开宣蔚儿的说,拦在宣蔚儿和女孩的面前,“你们要是敢过来……就,就踩着我的尸体过去吧!”素芯觉得她这么说狠话了,应该有点儿效吧!
第一七八章:王爷来了(3)
可是那两个家奴可是不卖素芯的账的,他们这会儿就是听命于王姑姑,听见素芯那“狠话”,连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还是大踏步往几人走过来。
女孩见宣蔚儿两人被连累进来,也是一阵心急,这本来事情就是她一个人了,可是现在却是牵连了这两位,她现在突然间后悔之前为什么要将负气的心思说出来。
她想着,还是觉得发生这般事情,都是全赖她的过错。沉吟了一番,也是从宣蔚儿身后挤过去,对着王姑姑说着:“不,都是我的错,是我在挑唆她们的啊!姑姑,你在门前是有听见的啊!”既然王姑姑都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她估计这王姑姑早就已经在门前站着得了,就是为了看看她们会说些什么,可真是狠毒啊!
可那两个家奴可不会管这三个人到底怎么说,二话不说,就走上前,先把最前面的女孩一把拉开扔到一旁,这一下扔的可真是不怜香惜玉,女孩都疼得眼角挤出了泪花,真的是看起来都疼。
而后素芯见女孩被拉走了,也是大惊失色,突然间后悔方才过来之间怎么没有阻止住小姐或者是提前派人前去跟王爷禀告一生声,那么现在,大抵也不会在这里任人欺吧!
她情急之下,一个回头将宣蔚儿紧紧抱住,大有一种护着宝物的即视感。
那两个家奴不会对女孩怜香惜玉,也断然是不会和对素芯怜香惜玉的,所以走上前,其中一个一把拉住素芯的手臂,往左边拉过去,另外一个人就趁着素芯无暇之时,一把拉住宣蔚儿的手臂,往另外一边拉过去。
这两人就要被拉开,素芯断然是不愿意的,虽然一边被那个比她强壮不止一倍的家丁拉住,一边还是十分顽强的拉着宣蔚儿的身子,就是不让那两人拉开她们。
“你们!到底想干嘛!你们是要对我们用刑吗?你可知道她是你们一定会后悔的!”素芯情急之下又要说出宣蔚儿的身份,可是却被依旧不慌不忙的宣蔚儿投来一个威胁的眼光吓住,话锋一转,也就嚷嚷出那句毫无含金量的话,就好像是本来威风凛凛出战的大将军突然泄了气一样,垂头丧气地又回到了原点。
“哦?后悔?我倒是真的很好奇我会怎么后悔啊来人,把外面的人都弄去吃饭,我就留在这里看看我要怎么后悔!”王姑姑冷哼一声,她依旧是没有注意到素芯每次说话的疑点,反而是一举将所有粗洗局的婢女都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