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声惨叫远远传来，众强者虽然没有变化，但是寒枫却哈哈哈大笑起来，笑的那叫一个痛快，甚至笑的肚子都发疼了，“那两个上仙是白痴吧，都这个时候还以为自己多牛逼呢，哈哈哈……”
寒枫哈哈大笑，上面的一众强者的表情也有些松动。的确，那两个所谓上仙是不是当神仙当傻了，竟然还以为自己多牛逼，结果现在傻b了吧！
这个时候，彭的一下，水晶源又掉落在地上。而在这个过程之中，虽然有许多强大存在都是跃跃欲试，但是最终却都忍住了没有出手。因为刚刚那两个白痴神仙的例子就摆在那呢，不管多么强大的修为，在这么多人的围攻下，都会如同玻璃人一样，一碰就碎。
看到掉在地上的水晶源，寒枫有些失望。他本来是想引起这群人发生混战的，可是却没有想到，除了那两个白痴神仙，其他的人竟然没有一个做出反应来的。
没有办法，寒枫只得走到了那水晶源面前，又将他捡了起来。这种场面实在诡异之极，因为不论其他人是谁想要碰这个水晶源，那么都会受到众人群攻。但是，唯独寒枫拿起水晶源，却没有发动攻击。
但是寒枫却也是明白，他虽然能够拿起水晶源，但是不代表他可以带走。如果他胆敢走出包围圈一步，那么等待他的一定是比那两个白痴神仙还要凄惨的结果。
寒枫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想起来，很久前赤翼猛虎和帝皇牛讨论的天道的问题。于是他看向帝皇牛问道：“老黄牛，你说这次水晶源出世，会不会引起修炼界大乱，四横遍野？”
帝皇牛没有想到寒枫竟然会突然问他，但是他还是回答说道：“会。”
“那你说，如果那样的话，水晶源的出世，到底是不是符合天道的呢？”寒枫的问话突然变得犀利起来。
在场的每一个强大存在都是能够感应天道的人物，而听到了寒枫这么说，所有人却都是愣住了一下。按理说，每一个宝物出世，都应该是顺应天道的。而有德者居之，也是天道使然。可是，这水晶源出世，一定会引起世界大乱，而且不仅仅是人间，更是连天界都横插一缸子，难道这也是天道么？
众人心中各自暗香，却没有一个答案，最终只得将目光看向帝皇牛，想要知道他这么回答。
“是。”帝皇牛的答案很简洁，一个字简单有力。
不过寒枫并不满足，“那么天道是么？既然善是天道，恶也是天道，那么所谓的天道到底是什么？”
这一次，帝皇牛没有立刻回答，他似乎在想着些什么，过了一会才说道：“天道就是自然，顺其自然就是天道。而我们平常所说的天道，不过是某些能够制造规则的人来愚弄他人的条条框框。”
“什么？”这一次，不仅仅寒枫，就连其他的强大存在都愣住了。他们没有想到身为十二圣灵的帝皇牛竟然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
他这么说，就等于是在否认天界的统治。就是等于否认这个世界的认知。
“你胡说，天道怎么可能是那样，你就是想为你违逆天道，吸取信仰之力找借口！”终于，赤翼猛虎大声吼道，他实在不能够接受帝皇牛关于天道的说法。
帝皇牛有些怜悯的看着赤翼猛虎，说道：“老三，如果我说的不对，那么你们从比目山发现了水晶源，又引起世界大乱，是不是违逆天道的呢？既然你已经违逆天道，为何又老来指责我说我违逆天道呢？”
“我……”一番话，说的赤翼猛虎哑口无言。
寒枫则想了一想说道：“也就是说，天道无所谓对或错，最重要的是结果对么？”
“也可以这么说。”帝皇牛突然叹了一口气，“比如这水晶源，如果你死了，水晶源最终落到了在场的任意一位手中，那么这是天道。但是如果你没有死，而且最终你依旧掌控者水晶源，那么这也是天道。也就是说，在事情的结果出来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人们自己揣测，而真正的天道却从来不会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