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丁凯很意外,随即反应过来,是韩梅在和自己开玩笑呢,“装了,不过你放心,是全方位的,从各个角度对你的胴体进行细致的刻画。
“那就好,不许偷看!”韩梅又对着丁凯做了一个开枪的动作,丁凯随即把那套浴室扔给了韩梅。
韩梅把浴室的门关的‘啪’的一声响。
“还用偷看,待会儿洗干净了还不是到嘴上的肉?”丁凯一脸的坏笑。
丁凯将床铺认真地整理了一遍,然后随手从身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本街头报纸看着,这些街头小报都是丁凯平时出去玩的时候,从街边的报亭买来打发时间的。
他看到一个故事,故事是一个凶杀案,讲的是一个年轻的少女一次偶然的机会被一个采花大盗给注意上了,不久之后就遭到了采花大盗的辣手催花。少女在反抗中将采花大盗身上的一件非常有标志性的挂件给据为己有,这就是采花大盗身上的一串铃铛中的一个。这件事给少女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少女发誓要报仇。寻寻觅觅地过了一年,少女的生命中出现了一个彬彬有礼的钻石王老五,不久两人坠入了爱河,可少女被伤害的阴影一直是自己心中的一块伤疤。在即将结婚的前一天,少女在一番犹豫之后,决定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不堪的一幕告诉钻石王老五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了这个钻石王老五身上的那串少了一个铃的铃铛……
正在继续看下去的时候,韩梅从浴室出来了。
丁凯赶紧放下手中的报纸,
“咋咋……出浴美人!”丁凯一边咂舌一遍竖起大拇指,只是因为丁凯的睡衣此时穿在韩梅的身上总觉得缺点什么。
“像不像唱京剧的?”韩梅捋起长长的袖子,同时做起了一个走场的手势。
“我看不怎么像唱京剧的,倒是挺像给人搓澡的。”丁凯微笑着回答。
“我看你是给搓澡的人搓澡的。”韩梅嗔怒。
“不!我是给搓澡的人揉背的,想不想试试?”丁凯坏坏地说道。
韩梅略带害羞地低下头。
“恐怕不行。”韩梅用很低的声音说道。
“此话何解?”丁凯问。
“老朋友这几天光顾了,所以暂时需要修身养性。”
“终于理解一句话:月经不光是女人的痛苦,更是男人的痛苦。”丁凯笑言。
“能不能我们在一起,说点比较高雅的话题?”韩梅建议说,
“高雅的话题?你说来听听。”丁凯笑着说。
“明天再说吧,我困了,想睡觉。”韩梅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家里只有一张床,怎么睡呀?”丁凯笑着说,“而且这仅有的一张床还特别窄,怎么办?”
“很简单,床太窄我们就叠罗汉呗。”韩梅说。
丁凯坏坏地笑。
“看来只有这样了,哎,看来很为难。”丁凯装模作样地摇摇头,嘴角泛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
“床够长吗?”韩梅突然问道。
“什么意思?”丁凯不解地问。
“叠罗汉的确是个很不错的注意,但是关键是我们两个的高度加在一起要超过三米多,接近四米,可是床只有不到三米,所以……”
丁凯顿时蔫了。
“那我可以睡床吗?”韩梅俏皮地问道。
“可以,那我可以吗?”丁凯问。
韩梅摇摇头。
丁凯抱着一床被子走向了沙发。
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丁凯从沙发上早早醒来,揭开窗帘,东方已经泛白,往马路上看去,依旧是灰蒙蒙的一片,此时并没有多少车辆在路上,路边一个个依稀可见的身影,是清洁工人在保持着这个城市的整洁。
“出去走走吧。”丁凯自言自语,从沙发上捡起一件外套,套在身上,悄悄地离开家。
许久没有一个人出来转了,也许就没有在夜色如此迷蒙的晨曦走了。凉风习习,丁凯禁不住裹紧了外套,借助昏暗的路灯,前面不远处就是一个忙碌的身影,丁凯的眼前不禁浮现出几年前的一幕:
一个寒风凛冽的早晨,丁凯躺在温暖的被窝里,身边躺着自己的与自己时时刻刻相伴的书包,那里面有自己心爱的书本,因为实在是太乏,丁凯尽管意识已经清醒,知道自己一定要起床,但是眼皮实在是不愿意睁开。
被窝里实在是太暖和。
“不行,必须要起床了,不然就迟到了。”丁凯默念道。
接着,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了被窝,拿起了笤帚,蹬着停放在出租房门前的三轮车,走上了大街,在那里扫起了大街。
回想起自己曾经走过的每一步,丁凯的内心不禁泛出一股自豪之情,有今天真的是自己努力走出来的,尽管其中有那么多不堪回首的岁月。
这个时候,天空已经开始微微有点泛白,有老人陆续从自己的身边漫步跑过,丁凯经过短暂的漫步之后,也想走回去。
不知道什么,突然想到此时在自己家中的韩梅。
走出小区,丁凯在小区门口的那些早餐店里面买了几根油条,外加两袋牛奶,慢慢地走回来。
进门之后,韩梅依旧躺在床上,睡的像个婴儿一样,丁凯突然之间觉得自己是个好男人,天还不亮就出去给女主人买早餐,真是勤奋。
丁凯轻轻地从卧室里走出来,将早餐放在微波炉里面,让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开电视,看起新闻。
“早上好!”不知道韩梅什么时候从卧室里走出来,一脸素颜,头发零散地披在肩上。
“是不是打扰到你睡觉了?”丁凯满脸歉意。
“没有啊,我每天都是这个时候起床。”
丁凯点点头。
韩梅走进了洗刷间。丁凯估计韩梅应该梳洗完了,然后将刚刚买的食品放在微波炉,三分钟之后,端出来,顿时客厅里充满了算算的牛奶味。
“韩梅,出来吃饭啦。”丁凯往洗漱间喊了一声。
韩梅应声而出。
看到早餐的时候,韩梅先是皱了一下眉头,随即甜甜地笑了。
“什么时候买来的?”韩梅问,
“在你熟睡的时候。”
“是不是睡在沙发上很难受,所以一夜没有睡好。”韩梅依旧是笑容满面。
“不是,睡在沙发上真的很舒服,我现在开始疑惑我以前为什么会睡在床上,沙发上那么舒服。”
“恩?沙发上舒服?”
“对!从未有过的舒服,睡在沙发上可以和世界上任何一件享受的事情相提并论。”丁凯吹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