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晓娇嗔一句,“把我骗到手了才说。”
“傻瓜,没有红本子我怎么敢。”煮熟的鸭子都能飞。
“骗子。”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你是我媳妇儿了。”唐学政没皮没脸地哈哈大笑,用力踩下油门,跑车飞驰而去。
傍晚时分,两人回到唐家。唐老爷子迎上来,第一件事就是问:“证办了吗?”
“办了。”唐学政指指符晓的包。
古色古香的主厅,符晓由唐学政陪着行见面礼。她敬茶叫一声“爷爷”,老爷子乐呵呵地应一声,送她一只透绿的老玉镯子;她腼腆叫了唐致国一声“爸爸”,唐致国送了她一个厚实的红包;而轮到韩玉素时,婆媳两个心情都有些复杂,符晓垂眸,送上茶,低低叫了一声“妈”,韩玉素勉强笑了笑,接了茶,送她一套名牌首饰。
这下符晓就算是正式进了唐家门。
礼行完了,大家坐在一块讨论婚礼的举办,唐学政首先提出不大肆铺张,就把亲戚请了就行,符晓当然没意见,本就不喜铺张浪费的唐老爷子和唐致国见符晓同意,也就赞同了,本最喜趁机拢络人际关系的韩玉素有着别样心思,竟也没有反对。
于是确定了大方向,唐学政把麻烦事一丢,拉着符晓又想走。老爷子和唐致国是习惯了,韩玉素忙唤道:“阿政,你不在家吃饭?”
“不吃。”唐学政摆摆手。
符晓回头看看韩玉素失望的脸色,一忍心地拉住他,“回家了怎么连饭也不吃?”
唐学政是个男人,没这么多细腻的心思,见符晓想在家吃,便止了脚步留了下来,对一旁的管家交待,“叫新来的师傅加俩川菜。”
饭席间,一桌有大半是唐学政爱吃的菜,为了不让媳妇儿净吃辣,唐学政时不时夹些他平常爱吃的进她碗里。
“够了,我都看不到米饭了。”符晓急急阻止。
“那就多吃点菜。”
“你自己吃,别夹给我了。”
见小两口恩爱,作为母亲的韩玉素心思复杂,她意兴阑珊地拨了一口米饭,“阿政,我还从没见你这么殷勤地伺候过妈。”
唐学政失笑,看向她身边的男人,“爸,妈其实在指桑骂槐,您都没听出来。”
唐致国一愣,转头对妻子好笑地道:“多大岁数的人了,还跟儿媳妇吃味。”
“我哪有!”韩玉素被戳穿心思,激烈反驳。
难得看到韩玉素这副模样,大家都笑了起来。
符晓也低头轻笑,忆起当年自己在家吃饭,要是自己只夹菜给妈妈,爸爸也会佯装生气说她偏心。
这样子聚在一起吃饭,是家的感觉。
她封闭已久的心的一处几乎被烫伤。
从未招待过年轻女士的纯男性房间迎来第一位娇客。
符晓一走进唐学政的房间,就觉得被他的气息紧紧包围住,让她不由有些心跳加速。她好奇地环视宽大的房间,简单大方,一切摆放得整整齐齐,几乎没有多余的什物,花梨木大书架上一眼扫去,典型的男士风格,军事、金融、汽车……她笑着轻轻划过,这些就是他的曾经。多神奇,两人相距十万八千里的男女,过着完全不同的人生,却突然在某一天有了交集,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媳妇儿,”唐学政突地从身后环住她,灼热的气息喷撒在她敏感的脖子上,“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你在我房间,我居然……”他暧昧地贴近她,“很兴奋。”原以为娇柔的她与这阳刚的房间格格不入,没想到她一进来,他就有种她完完全全是他的感觉。
“你……”自然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符晓羞赧,“大家都在楼下呢。”
“放心,他们不会上来。”炽热的吻开始烙在她白嫩的脖子上,大手也不规矩地按着她的小腹慢慢探进。
“不行,很奇怪啊。”想着长辈还在楼下,他们却在上头做这种羞人的事,符晓不依地挣扎。
唐学政哪里顺她,将她压在书架前,一手挑起她的下巴,邪笑着封住她的红唇,用力蹂躏,另一手蛮横地探进她的衣内,隔着内衣搓揉她小巧的胸。
她现在越来越不能抗拒他的求欢了。被他两三下挑逗就浑身虚软在他怀里的符晓懊恼,“不行……”
“乖宝,行。”他哄着将她转了个身,又迫不及待地吃进她的小舌,气息越发粗重,有力的腿分开她双腿,将她整个压在书架上肆意轻薄。
“你最讨厌……”
就喜欢听她这种软语娇嗔,唐学政恨不得将她整个揉进体内,他扯开她的裤头,野蛮地探了进去,“你最乖,再多骂些,我喜欢听……”
于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符晓又被狠狠爱了一回,被男人抱着躺回黑色条纹的大床温存,她软软地嗔怪道:“连正事都没来得及跟你说。”
“什么?”暂时饱了的男人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后背,慵懒问道。
“我在想,我们住到家里来好不好?”声音是染过□的沙哑,虽然累了,但还是觉得得说出来。下午唐学政才给她几个地址让她选个做新房,但她想了很久,还是觉得两人单独住不好。
“你想住这儿?”唐学政倒没料到。
“嗯,你看爷爷年纪大了,爸妈又常不在家,他一个人多孤单。而且爸妈肯定也希望常看到你这个儿子。”天下父母心都是一样的。
“老爷子一人在这悠闲得很。”唐学政不以为然。
“你这个不肖孙子,爷爷喜欢热热闹闹的,你都看不出来?”符晓捶他一下。
握着她的小拳头将她手指一个个掰开把玩,唐学政思索片刻,“这儿离市区远,不太方便。”
“那咱们要有事就晚上再回来,反正是高速。”
“也不是不行,”将她的手放在身上游移,“就是怕你,不方便。”
“我有什么不方便的。”手下坚硬却又有弹性的触感让刚下情潮的符晓身子有些变化,她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对话上。
“刚刚你连叫都不敢叫出来,咬得我肩膀生疼,要咱搬这来,你不得每晚忍得难受?”魔手又开始覆上她柔软的椒乳,慢慢搓揉调侃。
“跟你说正经的!”她想拉下他,却已被他一个翻身覆在身上。
“批了,咱在这房子上再加盖一层,帮你装上隔音。”他舔着她尖尖的下巴道。
“什么叫帮我……呀!”身子被突然闯入,让她不由失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