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自从嫁给孟田后,都没有和孟田同过房,总共都没有见过孟田几次,她听下人们说孟田总是早出晚归的,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鬼混。
这样的事情对于一个刚刚嫁到白家的新娘子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在一个大宅院里,女人只有得到丈夫的恩宠,才能得到大家的尊重。
孟田对白芷不闻不问,便造成府里的丫鬟或下人都对白芷冷眼相待,白芷在白家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再加上白轩那几个嚣张跋扈的小妾的唆使,府里的下人更是不把白芷看在眼里了。
川香偶有一次听到几个下人在议论白芷,说什么白芷是一个不洁身自好的女子,嫁给孟田之前便有一个情郎,后来被拆散了才嫁给了孟田,孟田自然是看不上这样的残花败柳的。
听到这些话后,川香简直气得五脏六腑都生疼,只是她也不敢告诉白芷,怕她会伤心,会难过。
虽然白家的下人们没有把白芷放在眼里,但是白芷心里却是没有任何的怨言,因为至少她不用伺候孟田,这样就可以保住自己的贞洁。
就算外人再怎么议论自己,白芷都只当做没有听到似的。她只当做是耳旁风,她只求在白家能够平安度日就好了。
川香是在是看不下去了,便和白芷发牢骚道,
“小姐。你知道吗?今天我去厨房想拿一些银耳燕窝羹,那些个小蹄子居然说什么现在燕窝贵了,如果少夫人想吃的话,需得自己亲自拿出自己的月银去买,他们在给夫人煮,否则他们也没有办法。真的是要气死我了。”
白芷看着川香被气得涨红的脸,便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劝慰似的说道,
“你也别和他们计较了,这大户人家的下人,哪个不是看着主子的脸色行事的?现如今,我在孟家得不到孟田的宠爱,他们自然是不会把我放在眼里的。你也快别生气了,我又不是一定要吃银耳燕窝。今天我想吃些清淡一些的事物,你去端一碗粥过来就好了。”
川香看着白芷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心里便有一些替她不值,难道她真的要为了秦子修那个负心汉守一辈子的活寡吗?这样,她这一辈子在孟家的日子都不会好过的,
“小姐,为什么?其实,你不必这样的。”
川香的话还没有说完,白芷就很严肃地看了川香一眼,嘴里有些责怪地说道,
“川香,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别人不理解我,难道你也不理解我?你明明知道我不爱孟田,你还要叫我委身与他?”
白芷说着情绪就越发激动了起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眼眶都有些红了,她知道,现在自己什么都没有,没有家,没有爱人。
在这孟家,川香就是她唯一的亲人,别人可以对她冷眼相待,但是川香不可以,她需要她的支持,否则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白家坚持下去。
川香看见白芷的眼眶都变红了,便知道自己确实是说错话了,自己明明知道小姐的心思,现在还说这种话,是在是不应该了,便急忙说道,
“小姐,对不起,川香说错话了,小姐,你别伤心好吗?”
白芷看到川香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更是难过了,都怪自己没有用,让川香跟着自己吃苦,白芷想到这里,心里便诱发一种愧疚的情绪来,有些哽咽地说道,
“川香,是我该和你说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你在这么吃苦,如果你想走的话,我是不会拦你的。”
川香听到白芷这样一说,便急了眼了,盘旋在眼眶里的泪水涌了出来,哭着跪在地上,拉着白芷的裙角,细声说道,
“小姐,你别想赶我走,我这一辈子都会在你的身边伺候你的,即便大家都抛弃你,我依然会在你的身边的。”
白芷的心被深深的打动了,她急忙拉起川香,紧紧地拥住她,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温暖,郑重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