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啊,有些人不自知,打扰已经够唐突了,还一直喋喋不休的说着,只会让人家心里越发的厌恶她而已。
而最重要的,苏柔又是为路晨当说客,代表的就是路晨以及路氏集团的面子。
这样一来,不但是让人看贬了路晨,更是动摇了路氏集团。
言清真心的怀疑,苏柔就是来帮倒忙的。
今天这慈善晚会,是谈公事的场合吗?好可怜的人啊,出门不带脑子。
无奈的摇摇头,言清也不再关注那边的情况,自己一个人找了地方休息。
而顾臣,早就不知道已经和别人去哪里寒暄了。
这便是一个高位者的悲哀,没有真心,只是看中了手中的利益。
言清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一直没有将自己的身份泄露出去。
晚会过了半场,言清一个人都呆的烦了,刚想要起身出去走走,就被人拦住了。
看着面前这个没事找事的男人,言清的脸色顿时就沉下来了。
“路总找我有事吗?”强忍着怒意,言清敷衍道。
路晨一张脸沉的要命,死死的盯着言清,就是不说话。
许久,言清也烦了,没心情应付这个人,稍稍往旁边移了一步,她就想要离开。
“我让你走了吗?”路晨冷冷的开口,伸手拉住了言清。
言清甩手,冷脸,“路晨,你注意场合,我不想和你一起发疯。”
路晨突然笑了出来,紧攥着言清的手,“不想发疯,好啊,跟我走...”
才说完,言清便踉跄着被人带了出去。
慈善晚会选择的地方是整个城市中心最豪华的地方,在这样的地方,免不了会有许多的小地方。
这厢,言清被路晨一路带着,弯弯绕绕的走了许久,最终摔在了一个角落。
咚的一声,言清跌倒在地上。
“嘶——”捂着搓破皮的手掌,她低呼一声。
路晨逼近,一双锃亮的皮鞋映入言清的眼中。
女人气呼呼的垂着头,狠狠的呼了一口气,言清往旁边一挪,起身就走,整个过程,完全将路晨当做一个透明人。
当真是被言清这个样子给气到了,路晨也不管不顾,手掐住言清的腰就将人拖回来。
冰凉的墙壁让言清狠狠的颤了一下,手抵着男人的胸膛,眸色微微害怕。
“路晨,你干什么?发什么神经?”语气微微的有些颤抖,对上这个男人,言清就迫切的想要逃离。
“说!”男人低吼着靠近,“你和顾臣什么关系?”
“不好意思,这是我的私事,需要我提醒一下路总,你的未婚妻并不是我吗?”
路晨充耳不闻,他现在整幅心思都在顾臣的身上。
陡然间想起四年前的事情,他就恨不得掐死面前的女人。
竟然敢给他带绿帽子!
怒气蓬勃,连带着周围的气压都低了许多。
“请你让开好吗?”言清淡淡的说着,心里早就已经是狂风暴雨了。
男人视线深邃,眸光冰冷,对上言清明明怯弱却依旧故作坚强的眸子,突然有些失控。
大掌紧紧的攥着言清的肩膀,好似要将骨头给劈碎似的。
言清的皮肤向来柔弱,如今怕是已经淤青了。
但她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以前的言清或许会喊痛,但后来她知道了,喊了痛不过是让别人更加的快意而已,伤口上撒盐,她何必要虐.待自己。
“你和他多久了?”许久,路晨才从嗓子里面憋出来这几个字。
“这是我的...”
“别特么的用这样拙劣的借口!”男人愤怒的打断言清的话,“我问你,到底和他多久了?四年?还是更久?敢给我路晨带绿帽子,言清,谁给你的胆子。”
听着男人依旧强硬的话,言清心中苦笑。
这个男人,真的从始至终都没有相信过自己,四年前的事情,她明明都解释过了,那天晚上就是他自己,可是他不相信。
呵——真是讽刺!
罢了,既然他都不相信,那她再怎么解释也是狡辩,倒不如顺了他的意思。
“路大少,你问这些是因为吃醋了吗?”言清得意的开口,小脸高傲的扬起,“怎么?四年前,就许你沾花惹草,我就不能追寻自己的幸福吗?”
路晨的语气骤然冷下来,“你、说、什、么?”
言清依旧在笑,“我说错了吗?如果要说绿帽子,恐怕我的头上都已经不知道绿成什么样子了吧!”
咚——紧随着言清这句话,男人重重的拳头打在墙壁上,发出了令人胆寒的声音。
“该死的,你真敢...”真敢背叛他。
“我有什么不敢的,别忘了,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夫妻了,所以,我的任何事情,你都无权过问。”言清手点着路晨的胸口,满脸的不屑。
说完,大力的推开男人,言清快步离开。
心里尤其害怕男人追上来。
但有时候怕什么来什么,她才快步跑开五步左右,便听到身后一阵声音,然后一阵猛烈的男性气息扑来,之后她便再次摔倒在地上了。
“背叛我是吗?给我带绿帽子是吗?那好,我让你知道一下,到底有什么样的后果。”男人边说边靠近,还一手解着西服的扣子。
等走近言清,他的衣服也落在了地上。
哗啦落在地上,让言清顿时僵硬起来,身体绷得紧紧的,靠着角落,已然退无可退。
“路晨,你冷静一点。”言清哆嗦着开口,双手护在身前,“事情已经过去四年了,我已经付出代价了,你不能,没有资格再管我了。”
“是吗?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资格。”
才说完,大力的扯过言清,男人就附身上去,堵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因为他们所处的地方正好是窗户边,左右的通道都有植物阻挡,所以倒是没有被人发现。
言清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好似被扒光了放在太阳下似的,格外的难堪、屈辱。
凭什么?明明她都和他没关系了,凭什么他这样对她,他有什么资格?
越想越恨,她的眸光不自觉的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