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蓄着的泪花终于爬出眼眶,从眼角滑下,她认输了,虽然她从来没有赢过。
她羞于当下的姿势,她的第一次,从没有经验。她看过三级片,在法国的时候,梅丽娟偶尔会看,并理直气壮地表示又不是□,法国的三级片其实很美,她依旧不怎么敢看,但凡是缠绵的镜头,都会不自觉地移开目光。
他突然咬了一下她的嘴唇,不轻不重的,漆黑的眼睛极为温柔,仿佛能淌出水来。叶安忆想自己一定是被他迷惑了,不然怎么会主动将手臂圈住他的脖子,而一双腿竟然本能地缠住了他的腰,牢牢的。
叶安忆疼得闭了眼,唐啸东看着她的表情,也停下了动作,其实只进去了一点点,可他知道,她疼了。
她羞涩地别开眼,又想暗示一般,双腿蹭了蹭他的腰杆,唐啸东有点受不了她最不经意的挑逗,又往里深入几分,叶安忆依旧是疼,越加的疼。
直到感觉前面有些阻力,唐啸东顿了顿,双手扳过她的脸,用力地吻住他,那种歇斯底里的碾压让叶安忆心惊,然后是撕裂班的尖锐疼痛席卷了全身,她的尖叫或是哼响抑或是呻吟统统被他吞下去。
越来越激烈的动作,越来越快的速度让叶安忆喘不过气,到达顶点的那一霎,叶安忆咬住了他的肩膀,用力地咬着。
他并没有惊醒下一次,也没有任何退出来的意思,只将叶安忆圈在怀里,下巴蹭了蹭她湿润的发心:“睡吧。”声音里尽是未退的□,却没有了任何动作。
她是累了,累得再也睁不开眼睛。
40叶安忆,不能知的孕事
大约是一个人睡习惯了,身边突然多出一个人,尽管再累,一旦进入了睡眠,叶安忆还是本能地表现出一些不适。
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叶安忆扭动着身体,试图远禁锢她的胸膛。唐啸东自然不肯松手,纹丝不动的双手在她背上轻拍,倒有些像是哄孩子了,叶安忆果然安静下来。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唐啸东一直停留在身体里,叶安忆觉得难受了,腿动得更厉害,四腿交缠,叶安忆不自觉地上下蹭动,唐啸东只觉得小腹一紧,连眼神也灼热起来,睡意安然的叶安忆在他眼里也变得诱人无比。
叶安忆却又不动了,就这么缠绕着他的腿,呼吸清浅地睡着,唐啸东连续几次深呼吸之后,才算平静,却不料叶安忆又再次动了起来。
如此反复几次,唐啸东除了不停地深呼吸,不知道还能怎么做…将她摇醒再大战三百回合?毕竟叶安忆是第一次,还留了不少血,他也是心疼的,而且她睡得这样沉,他也不舍得吵她。
无奈之余,他只能狠狠地拥紧她,让她身上无意散发出的馨香冲淡自己满脑子□熏心又不切实际的想法。
叶安忆觉得自己潜意识里听到了闹钟的铃声,不过是很短暂很短暂的一声,然后便没了动静。不吵不闹的,她哪里起得来。
等到自然醒来,房间里依旧漆黑一片,眼前并不是一贯醒来就能看见的天花板,而是唐啸东的胸膛。她愣愣地发了一会儿呆,昨夜的肌肤之亲,每一个动作,每一点声音,开始慢慢在记忆里苏醒。
她几乎要跳起来,却发现半点也动不了,腰上背上的大掌都牢牢地攀附着,她这样猛烈地一动,原本睡着的唐啸东就醒了。
他的睡眠很浅,浅到风吹草动都能将他唤醒,大约是从前被唐夫人的两个女儿折腾出来的警惕。她们总会时不时迎头浇来一盆水,或者飞起一鞭,力道不算太大,可就算不皮开肉绽,也至少是留下淤青的伤疤。
“醒了?”他声音哑得快要听不清楚,昨晚上被叶安忆折磨了一夜,早上好不容易睡着了,闹钟又来作怪,等再次睡着,叶安忆却醒了。
“嗯…”她很轻地应了一声。房间虽然黑乎乎的,可是唐啸东眼睛带着光亮,叶安忆不敢和他对视,将视线从他的脸挪到了喉结上,小手推了推他的胸膛,“我要起了,不然该迟到了。”
“你已经迟到了。”唐啸东几不可察地弯了嘴角,伸手从枕头下面掏出闹钟的尸体,“十点过半了。”
叶安忆嘴巴微微张着,半天都合不上。为人师表,她竟然带头迟到!“唐啸东,我真要起了。”她语调轻软,听得他心头微荡,缓缓松了手臂,动作非常慢,也许是手臂麻了,又或是…不舍。
叶安忆往后退了退,企图拉开两人太过密和的身体。却不料他竟然…感觉到他一点一点的退出,叶安忆忍不住轻颤,热流缓缓从□淌出来。
这一瞬,面孔绯红,虽然不怎么看得清彼此的表情,可是也安静就是臊得慌,只想要快点逃离。一个翻身,原本想要坐起来,却不料浑身疼得厉害,每一块肌肉乃至每一条筋络,都是渗人的疼,半途便又摔回去。
唐啸东倒是已经坐起来,从后面托住她,让她坐稳。光坐着都觉得疼,叶安忆一咬牙,忍着剧烈的痛,拾起地上的睡衣裤,窜进浴室里。
镜子里的女人双眼茫然,却掩不住娇媚,面孔上丝丝红晕,唇畔赤红,从脖颈一路蔓延向胸口的痕迹,越是白皙越是明显。
大腿上还留着白色的痕迹,掺杂着血迹,心底有些复杂,这是她的第一次,或许她的潜意识里就是留给唐啸东的,只是…有些突然。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浑身都是**的味道,仔仔细细地冲洗一番后,又嗅了嗅,实在闻不出来,才关了花洒。
叶安忆走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空了,满地唐啸东的衣物也不见了,床铺上只留下那一床皱起的被子和一个叶安忆的枕头,真不知道昨天两个人是怎么睡得。
窗帘被拉开,阳光铺了满地,却照不亮她忽然沉落的心。他就这么走了,一句话也没有留下,在他眼里,昨天晚上到底…算什么。
床单的正中间躺着一块腥红的血迹,伴着其他的痕迹,在蔚蓝的色彩上尤为明显。她挪动着僵硬的身体,将床单拆下,举手抬足都疼得要命。
忽然床单往一边哗的一下全部滑落,叶安忆愣愣地侧首,唐啸东似乎洗了澡,短发擦得赶脚,末梢仍旧挂了水珠,衬衣西裤,干干净净的。
他将床单丢在床尾,徐步向叶安忆走近。叶安忆有些紧张,她以为他就这么走了,却原来只是去洗了澡,又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