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自然是知道怎么做的,你就不要担心了,你好好当你的五皇子妃吧,能和凌无垠在一起是你的福分,你一定要好好珍惜。”
话音刚落,便听一阵刺耳的敲锣声响起,只见大批的男子和女子朝着高台前,乱中有序的站成一排。
眼见书画展开始评比,秋末缓缓起身,而一旁的满月却赶忙拉住了她的衣袖,焦急的说道:“秋末,你没有了参赛作品,如何上台评比?”
秋末笑了笑,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你放心好了,既然我能来这书画展,自然有我的对策,至少我不会让夏侯府抹黑。”
说着,秋末挺直身子,端着耀人的笑容便径自走下台阶,一身风华的向高台缓缓前进。
满月看了看摆放在桌上的盒子,心中焦急难耐,拳头狠狠的落在了桌上,双眸蹦出愤恨的光芒,咬牙切齿的瞪站在人群之中的夏侯蝶舞。
“这个狠毒的女人!”
这幅图若是在众人眼前呈现了出来,秋末的清白就毁了,没有了清白的女子如何嫁人?这个女人还真的是好歹毒的心肠,真的是和她那个娘亲一模一样!
凌无垠赶忙抓过她的手掌,心疼的为她揉捏着,生怕她锤疼了,“你啊就不要太过担心了,你看秋末满怀信心的样子,想来问题不大,秋末的出事你还不放心吗?”
那个女人表面上看似温文尔雅,实则心思缜密,若非这一次,她还真的就要被她制造出来的假象所蒙蔽了,不过,他注意到了这就表示其他的皇子也注意到了。
想着,眼角便不动声色的看向茶楼的方向,当看见坐在那里的凌无鹤时,眼眸不由的微微一沉。
三哥必定是盯上了秋末,想来秋末也定然是注意到了,希望这次她能全身而退才是。
上台展示画作的顺序是按照各家姓氏的排名,夏侯府排在中档,这个位次不是太有利,但也不至于太坏就是。
每次上台有十浮画共同展出,而这次书画展由于之前经过了初赛,将一大批的人刷了下来,可是即便如此,来参加书画展的公子和小姐也是不在少数,想在这样人数下脱颖而出,确实是有些困难。
秋末站在台下细细欣赏着展示过的画作,心中早已有数。这些画作基本全是滥竽充数,真正精彩的屈指可数,而按照夏侯蝶舞的画工,恰巧就是能脱颖而出的精彩。
只是可惜了,若是昨晚她不做出盗画这种事儿,今天的头筹她便安然无恙的拿到手了,可是现在,她却想好好的逗弄一下这个自视甚高的姐姐了。
凌无擎端着茶杯的身子蓦然一僵,猛然回头看向那摊在棋盘上的寒梅,注视的目光越发的深沉。
“查,我要夏侯秋末的所有信息。”
看着这幅画,确实很难想象这样一幅磅礴大气的画会出自一个女人的手中,而且还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夜晚的夏侯府十分热闹,满桌皆是美味菜肴,香气扑鼻的香味萦绕在大厅的上空,夏侯武的笑声许久不散。
夏侯武端坐在高堂之上,手中端着杯盏,脸上满是愉悦的笑意,一张嘴从下午开始就一直没有合上过,满意的眼神不停的流连在堂下两个女人的身上。
“蝶舞和秋末果然是我夏侯家的女儿,参加书画展均是大放异彩,让我夏侯家扬眉吐气了一番啊!”夏侯武的说话的声音都掺杂着兴奋地色彩,足以可见,他对于这次的书画展是多么的满意。
本以为两个女人会为了这次的书画展争的你死我活,他还在想要如何应付两人,没想到竟然会让两人共同出彩,这可真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啊!尤其是秋末,就算没有画作参赛,可是最后还是靠着聪明睿智还有那一手绝技技压群雄熊,这才是最难得的!
想着,夏侯武的眼神便不由的看向一侧低头品茗,缄默不语的秋末。瞧着那恬静文雅的面容,很难想象这个大家闺秀一样的人之前还是一个悍妇,而且这个女儿现在看着很有大家风范,跟夏侯蝶舞相较之下,竟多了稍许的气质。
坐在一旁的夏侯蝶舞自然是看出了夏侯武对秋末的特意注视,当下心底便升起了一股怒火,放在扶手上的手掌紧握成拳,眸底浮上一丝的愤恨,娇俏的面容看起来也不若平时那般的恬静。
该死的夏侯秋末,她凭什么坐在这里接受父亲的夸赞,明明她才是拔得头筹的那一个!
就算夏侯蝶舞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她却很明白,这次是自己输了,而且是输得很惨,若非秋末退赛,她也只是一个略输一筹的次等,而秋末现在的画技是她远远所比不上的,这点,她心底是很清楚的。
夏侯蝶舞转头看向面容含笑的秋末,扯着僵硬的笑容,不让内心的妒火将自己给燃烧殆尽,“姐姐竟不知妹妹的画技如此了得,能得到李安的夸赞,这可是多少人都求之不得的荣耀呢!”
秋末盈盈一笑,垂眸望着杯盏中的茶水,杯盖轻轻滑过水面,眼底掠过一道冷光,既然你要玩,那我就陪你玩一会。
想着,眼眉一弯,脸上便漾出一抹灿笑,“哪里,妹妹我的这点雕虫小技难登大雅之堂,今天实属被逼急了,若是我的画不出了问题,心底不焦急,只怕也画不出这般好的画作。”
瞧着那灿烂的笑容,夏侯蝶舞浑身一震,赶忙转过头掩藏眼底的心虚,指甲陷入掌心印出半月牙的血痕,咬紧的牙关发出愤恨的磨牙声。
夏侯蝶舞猛然抬头,瞪向对面母亲的方向,而二夫人则是无辜的看了她一眼,眼底满是惊慌。
她是真的派人将夏侯秋末的画给偷过来了啊,只能说这个女人的运气太好,没有了画作还能让她扬名立万。
相信过了今天,夏侯秋末这个名字,全都城的人都会知道,除了一个乐仙的名号还会有一个画仙的名头了吧。
而对于夏侯蝶舞和二夫人的情况,现在只能有偷鸡不成蚀把米来形容了吧,若是她们早就知道偷画的行为会造就秋末的名声,定然是不会动那个盒子的,只是哪里会有买早知道的?
眼见自己女儿着急了,二夫人的脸色也不由的难看起来,狠毒的眼神也不由的瞪向对面的秋末,只是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容就让她的心底涌起一阵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