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也只不过是糊弄她罢了,可是表情严肃,语气也带着斩钉截铁,让夏侯蝶舞不敢下手,只能咬着嘴唇虚张声势的说着:“你这个下等的丫头,你给我等着!父亲绝对不会同意的!哼!有你好看的!”
满月看着夏侯蝶舞走远了才放心下来,她绕到了小厨房端出来亲手做的羹汤,送到了荣锦轩。
秋末因为上一次的事情,需要安心的修养,不然这双腿算是废掉了,满月心中愧疚更是心疼秋末,悉心照顾着每天又是按摩又是药浴的。
好不容易让秋末的腿有所好转,此时送去羹汤秋末还在床上躺着看着一本书籍,表情恬静平静而美好,指尖轻轻翻过一页,只看见秋末的脸上带着淡笑十分的迷人,就算是习惯了秋末这张绝色面容的满月也是看的痴了,迟迟才叫秋末放下手中的书籍把汤喝了。
秋末在床上躺了好一阵子,快要闷得发霉了看着满月也是可怜兮兮的摸样,楚楚的桃花眼让人不能抗拒,满月被看了许久索性闭上了眼睛说着:“你这样看我也没有用,你的腿要不再调理一段时间,一定会落下风湿病的,到了阴天下雨隐隐作痛吃苦的还是你!”
秋末无奈撒娇着说着:“阿姐,我闷得很就下地一会儿还不行么?”满月摇摇头,知道满月连续几天都没下床了也是自责的很。
“都是我的错,秋末你再忍一段时间,若是以后烙下病痛你教我于心何忍那!”满月说着脸上带着愧疚,是秋末最不喜欢看见的表情,于是苦着一张脸说着:“阿姐说得对,秋末会安心养着的。”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外面如萍蒙蒙撞撞的跑进来,脸上带着笑意的说着:“小姐你猜怎么着!外面的五皇子大破胡人凯旋而归了!大家都去欢迎五皇子呢!十分热闹要是小姐能去看看就好了。”
小丫头无限惋惜的看着秋末的一双腿,让秋末哭笑不得的骂着:“你这死妮子,弄得像我的腿不能走了一样,等我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如萍可爱的吐吐舌头就转身走出去了,秋末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拉住满月的手急忙说着:“阿姐你听见了,五皇子安全回来了,太好了他真的安全回来了!”
满月看着秋末这样的神情,笑着说道:“情郎回来了,秋末就已经乐不可支了?”秋末听了话急忙摇头沉声说着:“阿姐不要开玩笑,我和五皇子只不过是生死之交没有儿女私情的,秋末已经答应了孙文哥哥要嫁给他,怎么能三心二意呢。”
满月看着秋末倔强的摸样只叹息,她知道孙文对秋末一往情深,也知道秋末对孙文只不过是兄妹之情,更是把秋末和凌无轩生死患难看在眼中。
若说永远都不会伤害秋末的人,满月直道是孙文,但是要能让秋末幸福的人也就只是五皇子了,只不过秋末不想承认,抑或……不敢承认?
自从上一个冬天满月就已经察觉了秋末的不妥之处,以前的秋末任意妄为,笑的比谁都开心生气了比谁都严重,此时的秋末似乎一直在隐忍,压抑着自己的七情六欲为了她身边的人幸福。
即使是笑也是淡淡的笑容,若是开心的笑容也只是在凌无轩面前展露罢了,满月心疼的抱着秋末,轻声的说道:“秋末……别让自己太苦了,长姐真的很心疼你啊。”
秋末一愣,随即明了的一笑回抱着满月重重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一直到了夜晚,秋末朦朦胧胧的睡着,一睁眼看见身旁站了一个男人,她惊呼一声,随意想起了之前三番五次救她的神秘黑衣人,于是小声的问着:“是你?”
那个黑衣人走到有月光的地方,露出来一张相同的面具,正是秋末上一次被混混所辱,救她的那个人的面具。
秋末此时冷静了看着这个人心中难免有一些复杂,她明白这个人不会伤害她也就放心多了,于是别扭了半天才开口说着:“那一次谢谢你……虽然我气你,也只不过是被吓的生气罢了,转念一想你也是救了我的,我不应该那样对你的……”
黑衣人没有想到秋末会这样说于是呆愣了一会儿才闷声的说着:“你这个小丫头也会说这样的话,这一次倒是算我来找了,你要怎么报答我?以身相许么?”
说着十分大胆的欺身上前,带着茧子的修长手指捏着秋末的下巴,三分认真七分戏虐的说着。
但是秋末倒是认真了,她咬着嘴唇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对不起……这件事情不行,我已经和人有了婚约了,自然不能作出对不起我未婚夫婿的事情。”
黑衣人没想到她会这样心平气和的回答,还想着会不会直接扇过来一巴掌呢,于是气氛显得有一些尴尬,他轻声咳嗽有一些低沉的嗓音问着秋末:“我听说夏侯家嫡小姐的腿废了……所以来看看你这个丫头,你可是好些了?”
秋末她听着黑衣人是来关心她的,于是笑着回应说道:“好多了,谢谢你的关心。”月光之下隐约能看见一张绝色的小脸笑颜如花。
黑衣人看着秋末这幅摸样,终于忍不住走上前去快速的劈下一掌,秋末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昏了过去。
这个时候黑衣人才摘下来面具,露出了一张秋末极为熟悉的脸,正是凌无轩的面孔,凌无轩眼中带着强烈的占有欲,看着秋末终于忍耐不住了,捧起来那张他日思夜想的小脸。
在粉嫩的樱唇上流连忘返的吮xi,恨不得将秋末咬醒才罢休,手上轻捏着秋末的下颌,将丁香小舌纳入口中。
不够!不够!他想要秋末的全部!每一根发丝每一个微笑他都想要。理智和情yu折磨的他有一些失神了,不行!他不能这样做!
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凌无轩戴上面具,临走之前看了一样秋末就消失在月色之中了,这样的折磨到底什么是头呢?
凌无轩冷着一张脸想着要找人发泄一下,轻车熟路的摸进了孙府的大门,将孙文从睡梦之中叫醒了,扔过去一坛子酒,说着:“就在这喝吧,大冬天的外面可是冷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