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边正闹着呢,那一边秋末倒是得到了一个好消息,自从在闹市回来之后她就洗了一个澡想起来夏侯蝶舞的慌张摸样她忍不住勾起嘴角,上一世的悍妇骂名算是还给她了,破坏了名节不是比悍妇更加的让人唾骂么?
剩下来的她也会慢慢的让她还上的,洗过澡后小茹儿小跑着进来,拉着她的衣角小脸兴奋的透红的说着:“娘娘,娘娘……”秋末一头雾水的蹲下来摸着她的小脑袋:“慢慢说,怎么了?”
小茹儿笑着特别开心的说着:“娘娘……”还没等说完就看见两个家丁走进来,冷声说着:“小姐,老爷找您,让您快一些去,别耽搁了,不然您也知道老爷的脾气!”
那两个家丁一直跟在二夫人身边自然是缺德事一点没少他们,久而久之就变成了一副暴虐的摸样,还自以为了不起似的,秋末来不及听茹儿说什么,看着两个家丁额摸样心中来气冷笑一声说道:“我要和妹妹说几句话,难道这样都不行?”
她知道夏侯武对小茹儿也是一直不喜欢,于是就不打算带着妹妹去了,“小茹儿,你听话在这边等着姐姐,姐姐一会儿就回来了。”
小茹儿似乎有什么紧急的事情,邹着小眉头,挥着小手一直嚷嚷着“娘娘!娘娘……”不停,秋末摸摸她的小脑袋就跟着跟着家丁走了,如萍看着小茹儿并没有让小茹儿跟过去。
而依萍始终是不放心,只是外屋外等着,一路来到了蝶舞阁,秋末就已经明白了,原来是告状了啊,呵呵,她倒是想听听那个好姐姐会说什么。
走进去看着蝶舞还在一边温顺的坐着,夏侯武坐在主位上,看着秋末冷哼了一声,说道:“这么慢,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难不成还叫我三请四请你才愿意来么!”
夏侯秋末对着夏侯武行礼学着蝶舞的摸样故作柔弱的说道:“秋末的错,请父亲勿动怒,气大伤身。”秋末说着话倒是十分的贴心,夏侯武只是哼哼了一声,心中的怒火消了一点。
他喝了一口茶,声音威严的问着:“听说你最近倒是做了很多好事啊!倒是不和我讲讲?真是越大越长本事了啊!秋末!”
秋末听着夏侯武这么一说身体一怔,然后呐呐的说着:“父亲说的是指什么?秋末自从父亲和二娘出巡之后一直守本分,万万没有惹祸的。”她装作委屈,红着眼眸倒是比夏侯蝶舞更加楚楚可怜。
夏侯武从来都是看着女儿剑拔弩张的摸样,现在看着女儿竟然可怜兮兮的,心中疑惑是不是怪错她了?但是毕竟是拿出了为父的威严还是需要问清楚一些才好,于是低声问着:“听说你因为小事情遣散了一批家奴?可有此事?你这样骄纵又是谁教你的!简直无法无天了!”
夏侯武冷声说着,越说越生气,不用想秋末就知道是二夫人说的,她压着怒火尽量放柔声音说道:“当然不是因为一些小事,那群家丁以讹传讹竟然污蔑秋末刻薄茹儿,这还当茹儿年幼要是长大了听见这样的话,岂不是让我们姐妹之间生出来嫌隙么!爹爹明察!”
原来是这样!夏侯武瞪了一眼身边的二夫人,似乎觉得理亏但是却又觉得秋末这样的解释分明就是强词夺理顶撞他罢了。
于是怒声将杯子摔了“啪!”一声脆响,夏侯武虎目瞪圆:“你这个逆女还学会强词夺理了,那么说那一群人说你的过错都是冤枉你了!哼!还不是你身上有过错,不然别人怎么会说!”
夏侯武不分青红皂白的吼了一顿对着冷眼瞪着,秋末全身屈辱的颤抖着,但是她不能反抗,不能把不尊不孝的骂名传出去,这不正是二夫人想要看见的么?
她抬头冷眼看着一边的二夫人,心中冷笑着眼睛也变红了,二夫人明显看见了秋末的眼神,被吓了一跳,然后摸着心口的位置气呼呼的说着:“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看着我?即使我是你二娘你也不应该这样不尊敬我啊,老爷你看看她!”
二夫人眼珠子一转,马上抹着眼泪,可怜样的嘤嘤啼哭,夏侯蝶舞走过来安慰着达二夫人说着:“娘亲你这又是何必呢!妹妹自然不会那样不识礼数的,对么妹妹?”
装作为她解围实则上就是煽风点火罢了,夏侯秋末咬着嘴唇,突然冷笑着勾着嘴角:“我自然知道您是二娘,是我父亲的妾侍,若是我母亲站在这就没有您坐着的地方!”
一字一句将二夫人的地位摆在那,二夫人气急反笑,冷眼瞪着她却用手帕捂着脸颊哭成了泪人,“老爷,你不要责怪这孩子,我本身就是妾侍啊,呜呜,所以……所以这个孩子说得对。”
老爷冷哼着,一切都看在眼中,这个不孝女分明就是说宛如没有资格站在这罢了,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他心中的怒火本来减少了一半却突然之间怒火中烧愤怒的一塌糊涂。
大声吼着:“请家法!”
外面的依萍听见这声吼叫,全身一木,竟然……侯爷竟然请家法了!这不是要了小姐的命么!
糟糕了一定要去找老夫人来保护小姐不然小姐就会,也许会被打死吧!依萍想着慌不择路先回了一趟荣锦轩,嘱咐等一会儿派两个人护送小姐,又急忙跑去老夫人的住处,偏偏赶上老夫人在百草园里面种植草药,任谁都不敢打扰,依萍着急如焚的在外面守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蝶舞阁里面只看见小厮抬着一个沉重的箱子走了进来,外面黑影一闪,夜色朦胧根本看不见有一个人站在面看着。
小厮拿出来第一样家法,是一个软竹条,竹条上面刻着夏侯府的家规,应该是从祖宗级别开始传下来的,专门教训一些不守规矩的小辈们。
夏侯老太爷还在世的时候也未曾将这些东西拿出来用过,谁知道尘封这么久了竟然第一次就用在夏侯秋末身上,秋末冷眼看着这个竹条,嘴抿的很紧。
夏侯武看着这个死鸭子嘴硬的女儿,即使想要收回成命又觉得下不了台,于是有冷声问着:“你可知错?快去给你二娘道歉,我便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秋末仰着脖颈,水汪汪的桃花眼中此时带着浓重的鄙夷,她张口一字一句的说道:“除了娘亲之外,凭秋末嫡女身份,按照礼法秋末不应该跟一位妾侍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