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的原配,郭太子妃,也就是曾经来看过我一次的那个忧郁不得志的女人,在我三岁的时候,也就是万历四十一年,死掉了。当时我太小,什么都没顾得去理会,在我还没弄清谁是谁之前,她们都挂掉了。也好,省得我还要去记住她会做些什么。
因为我哥哥是皇长孙的缘故,他不必称呼我的娘为娘,我的娘跟他也没有一点关系,所以,他就直接称呼刘选侍。这倒是也合乎礼节。
我看我母亲似乎不肯离开,但也没有办法把她支开,只得说道,“母亲大人,你要玩可以,但我们还没说好输了的惩罚,到时候你可别因为我们都是小孩就跟我们耍赖。”
其实,母亲也不过二十一岁,完全可以算得上是个大小孩。
见我开了口,我大哥看了看我母亲,再看了看我的妙儿,“为了让这游戏多点刺激,我们这样……”
未来的皇帝充分显示了他伟大的淫格,在有长辈在场的情况下,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输了的人就脱衣服,输一次脱一件!怎么样。”
说实话,如果只是我和他还有妙儿的话,我举双手赞成,但我母亲在场,我有点抹不开。
要是只有我母亲和妙儿以及我三个人的话,这游戏倒也有趣。
可是这样四人组合像个什么话。两个皇孙,一个宫女,一个母亲,玩猜枚,输了就脱衣服。
说实话,这五年来,我还从来没见过妙儿在我面前脱衣服,这种充满青春气息的身体,再厚的衣服也包裹不住澎湃的激情。作为皇孙的我,完全可以以不容抗拒的命令让妙儿在我面前把衣服脱掉,但是,不管怎样,我才五岁啊。如果五岁满脑子都想的是女人的身体的话,那什么商纣王,周幽王,陈后主,隋炀帝,都没法跟我比了,我必定在后世的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可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我的母亲居然答应了。
难道我的母亲比那个妲己,褒姒,赵姬,赵飞燕还要X贱,这可是我慈爱的母亲,我敬若神明的母亲。当着两个儿子的面脱衣服吗。
难道母亲已经无聊到要跟我们这些小孩玩暧昧游戏。这没男人真的害死人啊。我心说,这要是传出去,我以后还怎么当皇帝啊。
见我母亲居然答应了,我的哥哥一脸的兴奋,目光一直就在妙儿身上游走,好像妙儿此刻已经光光地站在他面前,然后任由他摆布。
“不过说好了,我来做庄,你们三个来猜,谁没猜对,谁就脱衣服。”我母亲到底还是知道一点点羞耻之心,知道在两个儿子面前脱光衣服影响不好。
既然我母亲当裁判,我已经没意见了,我哥哥当然更没意见,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妙儿来的,有我母亲在场本来就挺尴尬的。妙儿有意见也只能当作没意见,这个时候,她有些幽怨地看着我,好像是我把她给出卖了。
我只能说,奴隶没人权,谁叫你只是一个丫环呢。在这里,我和哥两个可以处置你的生死,更别说让你脱脱衣服了。
我无耻地笑笑,有些迫不及待了。
这生活太过枯燥,有些乐子调剂调剂也是好的。
以前我怎么没想到玩这个游戏,我们都习惯于穿着衣服做游戏的。看来我的境界还是没有我哥高啊。
可是,一连三次,都是我和我哥猜错了,妙儿每次都猜对了。看着妙儿一脸坏笑地看着我,有种报复的感觉,不管怎样,我现在已经只剩下脚上一双袜子了。我是个小孩,上面一件,下面一件,里面根本什么都没穿,我甚至连鞋子都算了一件。
我哥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就只剩下腰间的那块白布了。
到了这个份上,我和我哥已经同仇敌忾了,妙儿居然一件衣服都没脱,不管怎样,也要让她脱上两件,不然,这游戏我们白玩了。
我母亲看到我胯间的那个小玩意,哈哈一笑,这玩意她看了五年了,也没看出什么新意出来。妙儿这个小妮子也朝我身上瞄了过来,我这么不招人待见吗。
第四次,我猜母亲手里有三颗棋子,妙儿猜五颗,因为规则不能两个人猜一样的,所以,我哥就猜了四颗。游戏规定,最多只能有五颗棋子。
结果是,母亲的手里有三颗黑色的围棋子。
“哇!”我发出胜利者才有的欢呼。
我哥倒是爽快,很快就解下了腰间的那块布头,我看到他腰间的那个玩意已经有些强项不服了,虽然不甚伟岸,但至少使用起来已经称手了,上面已经稀稀拉拉地布了一层黑色的绒毛。
不到十三岁的我哥,要不是看到我和我母亲在场,肯定早就已经朝妙儿扑了过去。
妙儿好像是从来没见到过这样的景象,脸色突然红了起来,她又一次看了看我的那个相似的玩意,那么渺小,那么无害。
我母亲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有些心神不宁。唉,这没男人的日子就真的那么难过吗。
此刻三双眼睛都在盯着妙儿,我哥简直有些按耐不住了,口水都流了出来。
愿赌服输吧,妙儿在两个皇孙面前倒不敢耍赖,我想,我的那个玩意要是有我哥那个水平的话,迫不及待的可能已经变成是她了。
虽然我哥那个水平换做后世的我是会笑掉大牙的。
妙儿轻轻扯开自己的腰带,无限的春光就融进了这个夏日有些沉闷的午后。
该死的!是谁发明肚兜的,褪下外衣的妙儿,猩红的肚兜包裹着她身子的前半部分,要是从侧面看,或许还能看到一些春光,可是我和我哥都正对着她。只知道她胸前有两团圆滚滚的东西,却看不到。
我哥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我拉住他,并告诉他,最好咱们乘胜追击。无限风光在险峰,天生一个仙人洞啊。
就在我们正准备把战争进入白热化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了,“太子驾到”的喊声。这是我留的一手,在必要的时候,让外面的人说有人来了。我不能真的让我哥得逞吧,他这样挖墙脚我是不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