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最冷傲的神,刚强不柔。君无忧只是微笑提醒一下,态度立刻就转变了。
君无忧笑了笑,给他倒了一杯酒,问道:“你知道绮罗为什么要拿紫清剑吗?”
青夜闻着酒香,淡淡道:“请让我去探听一下。”
君无忧抬起眼睛,一道红光从他眼中飞出,击中了青夜的酒瓶。
一开始他还想逗弄青叶,没想到青叶立刻就反应过来了,结果杯子里的酒溅到了白洛的脸上。
“那么君无忧!”
君无忧的眸色微微一冷,缓缓将目光低落在手中的酒瓶上。
“我本想掐死你,没想到你却泼在白洛脸上,君无忧不肯受这样的罪,冷冷地不承认。”
青叶低头看着白洛,可能是酒溅到了眼睛里,她睁不开,用手轻轻揉了揉。
“别动。”青夜拿出手帕擦去脸上的酒气,而白洛跪着一动不动。
一边擦,一边埋怨道:“无忧大人,下次你要发怒的时候,不要再伤害别人了,好吗?”
君无忧冷眼看着青夜,最让他看不惯的是青夜现在的人品,他凭什么可以欺负白洛,可别人却看不出来是宝贝,只是虚伪地说,“那个胡萝卜”不值这个钱。
君无忧忽然生出一个念头,就是要让这个世界上最冷酷、最尊贵的神明明白他的心意。
两安府
绮罗带着紫青剑光荣归来,李俊也在这里等了很久,见他拿到了紫青剑。
梁安和丽君再次单独交谈,讨论下一步的计划。
李先生笑道:“没想到紫青剑这么容易就得到了,真是佩服你。”
梁安在沉然的出现下抿了抿唇,这是她的担心,如果不是紫青剑不容易制作,如果不是君无忧赶到,她还不知道绮罗会发生什么。
如果绮罗确实被燕南天的神龙之力所伤,他该怎么办?
“出乎我的意料,这一次,多亏了君无忧。”
“君无忧?”
“他今天出现在绝望山庄,用麒麟之力压制了燕南天的神龙之力,绮罗才有机会夺得紫青剑。梁安微微闭上眼睛,对于这样的事情,他很是不满。”
“绮罗……”李先生担心绮罗会不会想起君无忧。
“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君无忧也没有伤害她。”.
“这件事还不好,需要立即解决,还有三个大家族需要处理,而这三个大家族都有守护之权,恐怕会有些麻烦。””“李先生的担心不无道理,他担心君无忧会竭尽全力解开遗忘丹的毒,目前想要将他们彻底分开,唯一的办法就是立即找到。”法宝,启动灵魂更新导引。
一旦灵魂更新启动,君无忧必定会立于天边,因缘际会成为绮罗的敌人。
“魔王拥有强大的魔力,你能告诉我你的下一个目标吗?”
李先生的眼神慢慢暗了下来,他嘴角微微抽动,因为他是魔界之王,想必也有它的优点。
“国家一样,城市一样,蝴蝶泪一号家族和豪宅一样。李先生轻咬嘴唇,为两安指明了清晰的道路。”
梁安眼中闪过一抹锋芒,微微一笑:“连城第一家族,除了蝶泪之外,还有骨伞。”
传说中的骨伞是佛祖手指所制,这是一个被遗忘的故事。他去世后,故事就淡了,他也不再记得那把真正的骨伞了。
连府,连城第一家族,自从掌控了蝴蝶泪之后,就取得了六国之中最高的威望。
越国位于东方,幅员辽阔,也算是大国之一,风景虽不如金国美丽,但却是风俗比较多的地方。
梁安接下来的计划是带着绮罗去越国,不过想要夺取骨伞,他还有很多功课要做,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让绮罗陷入危险了,他会想到一个办法解决方案一个确定的策略。
绝望山庄的课程结束后,梁安开始收集有关连家的资料,从原来连家的历史到现在的历史,连家家主连碧,除了连家家主连碧之外,,还有三个妹妹,二姐是她的妹妹连珍,三姐与珍珠有关,四姐与月亮有关。这些女子都拥有家族传承的精神血脉,身手不凡。
最让人痛心的是,连家四姐妹创建了一个阵法,那阵法非常强大,很多人都想接触到蝶泪的秘密,无论她们多么凶猛,多么强大。他们会死在阵中,投降的人会被塑形,抛到数百里之外。
梁安一旦掌握了一些东西,他就会把最好的部分告诉绮罗,并且还会专门进行这方面的训练。
很快,梁安就带着他到山里修炼功法,教他如何在最快、最短的时间内炼制救命丹药。
这次任务非常危险,梁安担心会发生什么意外。
有时,他也会请李先生教他一些对抗连家修炼的法术。
旅馆
青夜又带来了欢迎信息,说道:“你要问的问题,我已经问过了。绮罗现在在两安府,除了修行法门之外,每天也在炼丹。还有,我”。.见到魔王了。”
君无忧沉默了片刻,脱下袖子站了起来。桌上还放着半醉的茶水。
青夜看着他的肩膀,连忙问道:“你要去哪里?”
君无忧头也不回的道:“是时候去看看梁安了。”
君无忧在枯叶城已经很久了,从来没有打扰过梁安,现在,他无论如何都想见见她。
几名两安府侍卫拦住了君无忧,眸色阴沉如寒冬,男子连忙转变态度,道:“你来了,我要告诉你了。”
君无忧从来不等人,他沉声道:“不用了。”
话音刚落,人影就飞走了。
第167章新任务
侍卫摸了摸额头的冷汗,君无忧的动作太快了,仿佛一阵微风掠过,这一刻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梁安正在大堂里教导弟子,君无忧突然出现在门前,弟子们纷纷扭头看向他。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你身上的气场这么强?没有任何动静,这样的力量,比梁安的层次要高很多。
梁安见君无忧来了,也是有些意外,连忙打发弟子,大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当看到君无忧的时候,梁安不知道该叫他什么,该叫他哥哥吗?还是哥哥?
两人都沉默了,沉默地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