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痕在她的内心里占据着怎样的位置。她自己是最清楚的。她不想要对方有任何的受伤。
严朝牵着两个孩子,也与大家一起走向树林。
到处都是灰尘弥漫着,遮挡了大家的视线,承欢阵脚全乱大喊:“谢云痕······谢云痕······”
大家都大声的喊道:“赫连庄主······七王爷······你们可以听得到我们的声音吗?”
虽然父王十分的喜欢与他们抢母妃,不过要是真的出事,谢云沫带着哭腔,“父王,你在哪儿丫······快点出来。”
谢云谌很关心着妹妹抱着她的肩头,两个小家伙,看到这样的一幕,都十分可爱。可是现在,没人会去关心这个。
咳咳咳咳······
几声咳嗽声,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力。
承欢向右边指着,说:“是那边的方向。”
大家慌忙的冲向那边,都不管脚下的路是多么的难走。
谢云痕尤其爱穿黑袍,因此在黑乎乎的深夜里,特别的难发现。但是他们第一眼,倒是发现了赫连流云。刚才的咳嗽声就是他发出的。
他的嘴角边还有一丝的血,一直在咳嗽。
严晓马上走过去扶着他,拍拍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承欢满心都是谢云痕,开嘴就问:“谢云痕他在哪啊?”
赫连流云指着远处的大树,“在那边······”
还没等他话语落下,承欢就已经转身跑向那边。
赫连流云无可奈何的笑了出来,“受到重伤的人,好像是我······”
打斗了两天,都没分出高低,因此赫连流云与谢云痕就商量,来个最后的攻击。他们用尽全力,攻打对方,丢弃了之前保守的打斗。
两人用尽了实力,舒畅的打斗了一场。
虽然下场有些的狼狈,不过已经尽兴了,两方都很满意。
满意看着谢云痕靠在树干旁坐着,动都不动,一下就扑上去,“你是哪里受伤了?”
谢云痕带着无力的身躯,十分勉强的稳住身子,“你的哪只眼睛看到本王受伤了?”
他就只是太累了而已,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因此只能坐在原地,休息。但是这场决斗,双方也损耗了很多。谢云痕虽没受外伤,不过也耗费了很多的内力,需要修养好些日子。
承欢乱跳的心,终于可以慢慢的平静下了,“你之前答应过我什么?你们还有把握分寸吗?”感觉特别的气人,承欢的声音有些的大,不过还是主动过去扶着谢云痕。
“我们就只是想要分个高低。”要是不用尽全身的力,即使再都个三五天,也是分不出的。因此他们才要速战速决。就是怕他们会过分的担心,因此谢云痕与赫连流云才没通知他们。
“高低有那么的必要吗?要是不小心你受伤······”承欢十分急的回答。
清楚她是担心自己,谢云痕摸着她的秀发,“哪儿来的那么多的不小心。”
严晓与凌风帮赫连流云简单的处理了下伤势,就用布条包扎了他的肩头。上面溢出了血迹,估计伤的很严重。
承欢关切的问:“你的伤势如何?很严重吗?”
赫连流云只是脸上有点儿的苍白,其他的倒是没什么,“无大碍的,休息几天就可以好的,七王爷,我赫连流云从为服过任何的人,你可是第一个。”
五年以前,谢云痕为了要给承欢治疗,放弃了多年的功夫。要是没有发生那事情,恐怕会比现在更为厉害。
“赫连庄主过于谦虚了。”在此次决斗里,谢云痕还感悟出来很多武学的真谛。
虽然最后时刻,他凭借着险招得胜,不过说起招数的领悟,赫连流云还是更加厉害一层。
“七王爷,赫连庄主的伤势需要快些的出来才好,我们要不要连夜赶下山去?”严晓看着赫连流云的伤势问着。
他们到这儿,就只是带了金疮药。刚才全都用完了,要是需要再次的换药,只可以下山去找大夫了。
都在山上过了两三天,大家也都怀念舒服的大床。谢云痕回答:“立刻下山。”
下山要比上山容易的多,快要清晨的时,大家都已经来到了附近的小镇。
他们来到一间干净的客栈,叫来小二,点了几个菜,又命令他到镇上去找个大夫过来。
小二拿到了赏赐的钱,连连说谢谢,就到外面去了。
“你们有什么计划,准备什么时候回皇都?”赫连流云问着。
“朝中里有很多的公务等着本王回去处理,因此本王等会就要动身回去。”谢云痕夹着菜放到了承欢碗里。这几天都在山上,没看到承欢怎么吃东西。
回到皇都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养回来。
“嗯嗯,说的是,你可算云洛国的王爷,总不可能每天都在痕王府里悠闲着。”赫连流云大笑了下,碰到了伤口,疼得他表情小小变了下。
“赫连兄要好好的注意身体,我看你的伤口也挺严重的,不要再到处乱动了。”承欢无可奈何的说着,担心他的手不便,就把菜夹到了他的碗里。
这个动作,一下就让某人的醋意大发,手指很重的捏了下承欢的腰。
“哇······”有个小家伙一惊一乍的,大声喊着:“父王好像很爱捏母妃的腰,母妃疼吗?沫儿帮你揉一揉。”
忽然被这一声,揭露了两人的动作。承欢红着脸,用手弹了谢云沫的额头。
谢云谌用关心的眼光,“父王,你怎么老爱欺负母妃?”
两个小家伙天真的的话语,把大家都逗笑了。只有谢云痕与承欢有着不同的表情。
凌风的眼光穿梭在两人间,向谢云谌挥手,让他过来,“小谌儿,齐叔叔教你个绝招,以后肯定有用。”
席沄沄很认真的,严肃的小脸说:“请齐叔叔赐教于我。”
“追女孩第十三招······打就是情骂就是爱。以后你长大了,就会知道里面的真谛了。”凌风才说完,脸上就感到了微微的阵痛。胖嘟嘟的小手就打到了他的脸上。
谢云沫天真的眨眨眼,还想要多打几下,小手就被凌风抓住了。
很无知的又眨眨眼,谢云沫问:“凌叔叔不是说打就是情骂就是爱了吗?因此沫儿是爱你的,对吧?”
凌风的脸慢慢的由青转红,然后变黑。
耳畔都是大家哈哈的大笑声。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啊。
大家吃饭后,谢云痕与承欢就向向赫连流云告辞了。
谢云痕带着谢云谌,承欢带着谢云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