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今都性命不保,根本不用在乎。倒是七王爷,倘若我不再了,你的美好生活也没有了。要是让我父亲明白后,你觉得你的位置可以继续保住吗?不要觉得有我父亲出头替您得到了皇位,那你就可以安心过日子了。”说话的声音不大,琦雪的嘴唇都发白了,看来很久都没有碰水。
连头发也没有梳,散到肩上,样子非常落魄。
很久都没有吭声的谢云痕,轻轻哼了一下。冰冷的眼神,扫了眼跪着的女子。
“看样子你根本还不清楚事情怎么样了。琦太尉并没有将所以的事情对你说……难道你觉得,琦太尉会真心的帮住本王?”谢云痕说话的态度越来越寒冷。
承欢平时都是听谢云痕这样说话,因此没有感觉。不过其他的听见,估计会受不了如此冰冷的态度。
“你……刚才说的什么话。”琦雪赶紧问道。
她待在监牢里面,心里一直祈祷父亲会来救自己出去。因为她明白,父亲没事,自己就没事。
“琦太尉用计陷害本王,并且你,都是你父亲用来牵制本王棋子。”谢云痕也懒的说这么多,才说了几句就停住了。
琦雪听后非常震惊,打算挣挣扎出严晓严朝的压制。
“快跟我说说是什么愿意,哪怕是死,都要让我弄清楚。”琦雪边说边流泪。
严朝接着说道:“琦太尉这老不死的,竟然想把罪责全部丢给七王爷。好让皇上与王爷成为敌人,自己坐收渔翁之利。”如意算盘打的真是好,都不考虑下我家王爷的智商,怎么可能真的上当?
并且我家王爷生的如此俊俏,武功更是没的说,如此聪明的男子……
严朝还打算继续夸赞七王爷,却突然让严晓用脚踢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琦太尉因为叛乱,目前被押在监牢中。”严晓说的非常简单,不过却几句话说中了要点。
琦雪此时的脸早就没有了颜色,而现在……七王爷出现在这里,是打算杀掉自己吗?……一想到这里,琦雪就害怕的往墙角靠去。
“七王爷,我琦雪可是王爷你的妻子,痕王府的王妃,因此你不可以这样做……”琦雪由于害怕,连说话都不顺溜,全身都在颤栗。
谢云痕讥讽的说:“痕王府的王妃?在本王这里从来没有给你过。”
将手在衣裳里拿了会,谢云痕拿出一个很小的瓶子,将瓶子打开。
“给她喝下去。”还是没有感情的话语,谢云痕接着说:“对外面就说,王妃因为知道父亲叛变,心中有愧,觉得自己不应该独自活在世上,自杀身亡。”
严晓总是跟着谢云痕,想这样的事情都做多了。拿过瓶子,直接就往琦雪嘴中倒。
琦雪就算在怎么不愿意喝也没有办法,渐渐的就没有了动弹。
等到监牢安静下来,谢云痕扯了扯衣裳,转了过去,瞧着身后说道,“还打算继续站在后面?不想出来了?。”
严晓严朝疑惑的瞧着后面,就瞧见小郡主慢慢的探出了头。
承欢站在谢云痕的后面,一直都很谨慎,毕竟不想打扰到谢云痕。
“父王,您是如何清楚我站在那里?”承欢尴尬的问着,慢慢向谢云痕走去。走的时候,还看了几下已经没有呼吸的琦雪。
“只有你,不然那些将士根本不敢让你进去。”当承欢快走到的时候,谢云痕心里就清楚了。
摸了摸承欢的头发,谢云痕说着:“这监牢不是你来的位置,记得下回别过来。”
牵着承欢,要朱家俩兄弟整理好监牢,谢云痕就带着承欢往外面走去。
“真不清楚王爷什么时候能给我加点钱啊……”
严朝话都没有说完,就被严晓踢了一脚,这一脚疼得他哇哇大叫。
严晓脸上难看的瞧着自己的弟弟,“没想到朱家养了你这样一个爱钱的男子……”一天到晚就在算钱。
就在这天的傍晚时分,痕王府散步了王妃服毒自杀的消息。
以为于前几天琦太尉叛乱,谢云痕就下令丧失不能华丽。而谢云痕说的不华丽,就是要将士们找了个位置,在买了个装尸首的棺木,然后将尸首放进去埋了。
痕王府中连装饰都没弄,一点死了人的样子都没有。
不过,这也能节省开支。
尽管琦雪是明媒正娶的王妃,不过在族谱里面,谢云痕一直不愿意将琦雪归到族谱里面去。因为在他这里,王妃只有一个人等坐,他会一直为这个人留下去。
丧理的事情,都交给了严朝。派了严晓出去,与杨将军谈论情况去了。
美美了睡了一觉,次日早上的时候,谢云痕就领着承欢往宫里面去了。
谢云痕身着上朝的衣服,橄榄绿衣裳上舞动着蟠龙,好像是真的一样。
因为庆王与琦太尉叛乱,因此只要有关系的臣子都脱不了关系,所以在朝廷上上早朝的人少了许多。
早朝的事情有很多,并且也很不容易弄。估计这次的早朝,几年里面都难的出现。
承欢没事情做就待在御花园中赏花,差不多要到中午之后,才听到太监在说已经下朝。
在御书房里面,谢宝西待在中间的位置,手上拿着茶,过一会喝一下。
谢云痕待在下面的椅子上,看都没看谢宝西。目光一直在承欢的身上停留,时不时的卷着承欢没有梳上去的头发玩。
谢宝西亲切的说,“九皇弟啊,我们怎么说都是亲兄弟。都是一个父皇和母后,要是皇兄有什么困难,你肯定会帮我的,对不对?”
谢宝西讲的非常柔和,边说边往谢云痕那里看。瞧着谢云痕与承欢的样子,他都习惯了。
“嗯……没错。”谢云痕还是没有正眼瞧着谢宝西,依旧玩着承欢的头发。
谢宝西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听见九皇弟答应了,那朕就不用担忧了。等过些日子就是今年的科举考试了,不行的话就由九皇弟去选拔人,让云洛快些强盛起来……”
谢云痕还是没有说话,又没有说好,也没有拒绝。
承欢睁大眼睛瞧着父王,她很不喜欢父王向来没有空陪自己,还一贯让皇伯伯派去做一些事情。
过了一会儿,总是不说话的谢云痕说了话:“本王真的很愿意帮住皇兄,不过前段时候本王收到了一封信件。是昭州梧城出现了贩卖私盐的事情,都到了覃、伩、郅这三个位置,倘若再不去剿灭,只怕事情将越闹越大。”
贩卖私盐的事情非常严重,那些盐枭阻断了朝廷出售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