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朝把那小家伙接住后,就让那小家伙趴到他的肩膀上面。
“难道你就不想搞清楚司徒霓裳到底是如何死的?”
谢云痕说的这句话,一下子让赵君然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她是如何死的?”看见赵君然抓住承欢衣服的手更加用力了。
看见赵君然更加激动了,谢云痕也有点担心他会把承欢摔倒悬崖下面去了,又继续向前走了一步。
“你要是把承欢还给我,我就告诉你!”
经过认真思考以后,赵君然这才放松了些,然后把承欢一把拉到身边,“你说。”
赵君然他的性格谢云痕很清楚。要是讲不出可以让他完全相信的答复,那他一定会让承欢陪他……
谢云痕想到就很担心,赵君然按耐不住了:“你快说啊!”手指紧紧地扣住承欢的颈部。
“司徒霓裳她…是难产才死的。”
听到谢云痕的话后,赵君然更加愤怒了。霓裳弃他而去以后,居然跟其他的男子生了孩子?
瞬间情绪失控,赵君然又是哭又是笑的。
“那个孩子其实是你的啊。”谢云痕看到他这个样子接着说。
瞬间在悬崖上面,好安静。赵君然身体一僵慢慢平静下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光赵君然感到很吃惊,连站在一边的赵砚北他也很吃惊。霓裳以前帮父皇产下一子?
“司徒霓裳那只不过是她用来掩饰身份的名字,其实她的真名叫王曦薇。”一句句冰冷的话在谢云痕的口中说出来。让所有人都很吃惊。
王曦薇,那不是郡主母妃?
严晓和严朝一起看向承欢。难不成……?
第七十一章郡主之封
九年以前,那时候王曦薇改变自己的容貌是为了逃离北战国。然后住到痕王府里,一直在孩子生下来。
云洛国的先皇还以为那时候谢云痕偷着喝别的女人生了个孩子,在没有弄清情况,就把承欢封成郡主。
赵君然接着把目光转向承欢,认真看眼前的人确实和霓裳很像!其实他早就应该猜到,为何这世上有如此相像的人存在呢。
承欢转过身去,不想看见赵君然。
“本王那时候劝过她打掉那个孩子,可是她对本王说…。”谢云痕突然停了停,然后接着说着:“她跟我说,她很爱你,可是却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她不奢求你能原谅她,只是想帮你留着一个孩子。”
禀冽的寒风一直吹打着承欢的身体,风把承欢身上的衣衫吹起来,在承欢的腰间有一个红色的像枫叶一样的胎记,一眼就看见了。
赵君然有些呆呆的看了看那个胎记,还用手在上面摸了一下。忽然大笑道,“你真的是我的孩子!”
抱着承欢,全身激动的都在颤抖。
赵君然望着着承欢的颈部,又是淤青又是血痕,非常的懊恼。他怎么会做出这么蠢的事啊,这可是霓裳留给自己唯一的礼物。看到承欢这么可爱,心里非常高兴。
手还在不停颤抖着,一边帮承欢把衣服整理好,一边跟她道歉,“我做的不对。我就不该这么对你。”
承欢埋下脑袋,好像没有听到一样。从始至终,她都不曾想过会有父女和解的场景出现,在承欢心里,她的父王,必须是谢云痕才行。
“你根本就不会是我爹爹。”承欢将头抬起,大声的说着。
这让赵君然微笑的脸突然就僵住了,无奈的摇了下脑袋。承欢不愿意曾承认自己,也没有错,他如今还让承欢受了伤。
不过知道霓裳的心里还是有自己存在之后,他就非常高兴了。距与霓裳分开已经九年有余了,他每时每刻都会想起霓裳。或者,现在是他们相见的时刻了。赵君然不清楚与霓裳碰见后,她是不是要责怪他让承欢这么痛恨自己。
一想起这样的事情,赵君然就没得很后悔。抬了抬手,意示赵砚北过去,说着:“砚北,往这里来。”
赵君然眸子里的杀意,慢慢的不见了。谢云痕因此才说了真话,只要能让承欢没有事,无论怎样,都没有关系。
赵砚北瞧了瞧承欢那边,心想承欢与自己可是亲兄妹啊……之前自己还有那样的想法。
“父皇。”赶紧往那边走,可是赵砚北依旧看的是承欢那边。
瞧着赵砚北的样子,赵君然清楚他心中所想。用手拍了下赵砚北的背说道,“父皇打算交待你一些事情。”
赵砚北奇怪的看着自己的父皇,猛的想起之前父皇假死并没对这说的事情。
“我这个时候是要跟你将玉玺与虎符的位置。”赵君然瞧了瞧如此已经成人的赵砚北,要是这个时候不告诉他,他害怕就没机会说了。
赵君然将嘴凑到赵砚北的耳边上瞧瞧说了很多话。承欢也努力的听着,差不多听了些话。突然猛的瞧着赵君然,脸上的边去很多,甚至承欢都不明白。
过了一会儿谢云痕朝这边走去,低声说道“北战国皇帝是否应该兑现自己的话?俩人之间,必定要死一人!”
谢云痕的话音刚落,就很快的朝赵君然冲去。明明赵君然可以接住谢云痕内力,却动也没动,承欢在想想刚才他对赵砚北说的那些话,原来面前所谓的父亲根本就不想活在这个世上。
在谢云痕的内力下,就看到赵君然很快的推到了悬崖边。承欢将手伸出去拉,也只是抓着赵君然下摆的衣物,就亲眼瞧着赵君然朝悬崖底坠落。
手中还捏着赵君然身上的衣物,跑到悬崖边上看,承欢看到了那样的目光。那时王曦薇快走的时候的目光。
赵砚北摸了摸承欢背说道。“父皇不愿意留在这世上,我们也不强求。”
赵君然这男子,只求与王曦薇一起生活。
太阳就要下山了,人们都一拨一拨的朝皇宫走去。承欢因为受了些凉风寒,被谢云痕强迫喝了些中药就往上床去睡觉。
谢云痕这个时候正在沐浴,水流出哗哗的声音。
承欢赶紧将被子盖着身体,只伸出了小小的头,承欢问向谢云痕:“父王,之前受的伤怎么样了?”
水流的声音马上就停了下来。帘子后面的谢云痕听到承欢探问回到着:“没什么大碍。”说完就摸了下背后面,那位置还有着青紫的伤痕。身体外面的伤没什么,不过内伤就要慢点休息了。
承欢有怎么会相信谢云痕说的,马上钻到被子外面,刚走到帘子后面,就瞧到了谢云痕没有遮挡的背,不禁担心的喊道,“父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