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是这城里富商家的孩子,不过想扩大自家的生意,于是才会跟着高岩鬼混,每天都要帮他干那些坏事。”那两个男子的脸上带着害怕的表情,他们害怕当今皇上会惩处自己,“皇上,其实我们两个也是被高公子强迫的,他跟我们说,如果我们要是不跟他一起干,他就会给我们好看,甚至连生意也会受影响。”
接着慌手慌脚的在衣服里面,拿出了一个本子。
“高岩在这么多年,都干过哪儿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们可都是记过的。还请皇上看看,放我们一条生路,以后我们会好好做人。”然后两人开始大哭起来,还不时抹抹泪水。
一个小太监把那个本子拿过去,然后送到赵砚北的手中。赵砚北看了看,就把本子甩到高太尉的跟前。
“我说,高太尉你自己看一下吧。”赵砚北非常的生气,脸上阴沉沉的。
他才只是看了几页,就已经不想再往后看了。在这个大殿之上有多少人是他的同党,居然残害了那么多人的性命,自己却毫不知情。
高太尉才看了两页,就感到十分头疼。双手不停地发抖,心里默默的嘀咕。现在好了,儿子的死还没处理,还搞得自己脸面尽失。并且最让人生气的,还是被那么小的孩子算计了!
可是高太尉他心机很重,眼看仇没报,就马上跪下了来,“还请皇上明鉴呀,微臣也被那混蛋孩子瞒在鼓里,根本不清楚这些事情。要是我知道的话,我顶不会让他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边说边哭,那高太尉非常会演戏。脸上的那些表情变化无常,特别真实。
无论如何高太尉他已经是好几个代的大臣了,赵砚北也不能把事闹太大,挥了挥手说着:“算了,高太尉你还是先起来。朕看你这一辈子也帮北战国呕心沥血,不然也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看来这都是朕一手造成的。”
赵砚北接着说:“现在高太尉你年纪也大了,差不多这大半辈子都是为北战国在付出。朕今天就让你好好休息一段时日,借此机会回家舒坦几日。”
赵砚北嘴上这么说,表面上说高太尉平日的好。其实内心是想拿回他的权力。
高太尉恨不得去死,赶忙摇头道,“为皇上分忧,这是乃是微臣该做的。还请皇上千万不要这样讲,微臣现在虽然老了,可是身体还是很好的,还能继续为皇上您效力。”
承欢默默的注视这一切,不禁在心中暗自窃喜,看来这回高太尉输的够呛。
赵砚北不同意,“高太尉你就不要说了,现在你的儿子才刚死,很多事情都需要你亲自去办。到时候你会很忙的。”
赵砚北一点也不愿和高太尉讲话了,偷偷的向身边的小太监示意了一下。
太监马上就领会了他的意思,立马就说道:“今儿个皇上也很疲倦了,所以晚宴就到此为止吧。”
高太尉感觉像是掉进一个陷阱似的,本来想跟儿子讨个公道,现在反倒把手里的政权弄掉了,这都是这个死丫头搞得鬼。实在很是生气,抓起桌上的杯子,往站在一旁的承欢扔过去。
那杯子里面全都是酒,掉落的时候还洒出一些。
扑面而来的杯子,慢慢的靠近承欢的身体。承欢本想躲避,背后就响起砰砰的声音,谢云痕的脚已经把桌子都踢翻了。
桌上的那些碗筷都掉出去了,碎了一地。桌子就在承欢的身边飞过去,向着高太尉的方向飞去。
高太尉吓得要死,等到桌子打到自己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去躲避。可是来不及了……
桌子彻底翻了过来,刚好打在高太尉那又打又圆的肚子上面。重大的压力,把高太尉砸的直呕血,两眼一转,没气了。
这样突如其来的事情,赤裸裸的在那些大臣的眼前发生。把一部分大臣都吓得半死,赵砚北刚准备离开也被吓到停住了脚步。
还真是只要七王爷出现的位置,那里就会不用寻常。
谢云痕把衣袖轻轻挥了挥,镇定的走到承欢的身边,把她抱了起来。看到承欢没有受伤,才开口说:“在场的各位都瞧见了吧,刚刚是那高太尉先对本王的爱女动手的!”
这句话里面带着一股霸气,没有人敢去反驳他。
人家高太尉他只不过是扔出去一个杯子而已,可是您七王爷那可是扔的桌子啊。那杯子,顶多让人流点血,不会要了人的性命。可是你的那个桌子,那么向下一扔,可就会丢了性命啊!
大家都愣住了,全身直打哆嗦。
承欢笑了笑,还调皮的说:“伤害皇室贵族,这可是死罪一条呢?我的父王他只不过是想保证本郡主的安全,所以才会把桌子打翻帮我把杯子挡下来,但是并没有意料到会伤了高太尉。”
承欢说着话的意思,完全是让高太尉成为意外身亡。大家看到承欢的那种单纯可爱的样子,心里只是感到发杵。还是七王爷孩子,都是如此聪明。
赵砚北靠近高太尉,还在一边圆场说:“依朕来看,这完全是个意外!快来几个人,赶紧送高太尉回去,尽快下葬。”
然后,在三天的时间里面,这两个混蛋一起办了丧事。北战国的所有子民都开心的不得了。
第六十二章奇怪的箱子
十分寂静的晚上。谢云痕把承欢抱着慢慢的向流香宫走去。
“父王还真是没有想到我们欢儿会这么能说。”还用手把承欢的头抬了起来看看。
在一团花草的旁边,有个穿着青色衣衫的男子。手里还拿着一把很精致折扇。
“小郡主最近可好啊,七王爷你好,我们好久不见啊。”
谢云痕冷冷的看着他道,“不知司马少主来这里,有何贵干?”
欧阳冬马上显露了那狡猾的性情,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对着承欢指了下说:“之前小郡主找我帮了点忙,今日趁七王爷你也在场,我想和小郡主把账算算?”
“欢儿什么时候差你的钱?”谢云痕看了看怀里的承欢,虽然不在乎什么钱财,但是心里想弄清楚这件事的具体过程。
承欢傻傻的笑了笑,“要让那两个富商的儿子到大殿上对证,当然会付出点代价呀。要不是欧阳冬他在那些商户里面最有权势,欢儿也不会去找他出面了。”
“一共得多少钱?”谢云痕接着说。
欧阳冬把手拿出来比划了两下,“也不是很多,区区一百万银子而已。我想着七王爷不会在乎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