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晓你们两兄弟,找个安全的位置安顿好几个大臣。”刚一说完,还未等他们回答。谢云痕就抱上承欢向对面的山顶飞去。
陡峭的坡在他谢云痕看来不过是小菜一碟。
承欢被父王抱在怀里,就像自己在飞一般。
两类士兵打成一片。每隔几步就能见到一个牺牲的人倒在地上。
“父王,这个哪一国的士兵呀?”承欢有几分好奇。
铠甲的颜色不一样,那代表着的就应该是不一样的国家吗?
“这些士兵全是他们北战中的精兵。”谢云痕甩开举剑刺杀他的那个身穿黑色铠甲的士兵,语气有些寒冷。
赵砚北正在那里,手拿剑割断几个人的喉咙。抬起头就瞧到七王爷站在山顶上面。
“嗯?”有些怀疑是不是听错啦,承欢不解的看着谢云痕。
“身穿墨绿色铠甲的士兵,就是北战精兵。身穿乌黑色铠甲的士兵,则是那些保障皇上太坙山一行安全的那一万人的驻军,现在知道了吧?”谢云痕往北战皇走过去。
没想到他们会是一家人,可是为何还要打斗呢?
谢云痕一般都不会使用自己的真正实力,至少谢承欢是从未见到过他用真功夫对付别人。谢云痕就随便甩甩衣袍就能翻起一股巨大的气浪来,那股子气浪的力量十分强大,可以将巨大的石头打成碎片
“皇上,本王认为……咱们还是有必要坐下来谈谈的。”谢云痕走到赵砚北跟面停下。
赵砚北将剑收好,看着谢云痕:“朕认为真有必要谈谈,不过请七王爷您让朕现在先处理完这群叛军再议。”
赵砚北十分的镇定,脸上带着失望的表情,似乎已经认输的样子。
谢云痕便点头示意,往后一退。他没准备参与到这次的打斗之中,就站到旁边看着。
“父王,北战皇为何又带兵打了回来呢?”等到父王退了很远,谢承欢方才问父王。
这一举动,让承欢觉得奇怪。在危急时刻,她明明看到北战皇带上北战的大臣们急匆匆的下山去了,压根就不管他们的死活。可是此刻,又回这里救他们是怎么回事?
谢云痕很冷的哼出一下,“不要认为北战皇是个好人,有本事坐上皇位,手上不沾半点鲜血是不可能的?”
“在来这里之前,就派上一位侍卫等在山脚。如果咱们没有下山去,他便将那封写好的信函交给北战皇。”
“上面都写着什么呀?”居然可以使北战皇带兵回来。
谢云痕摸了摸承欢的额头说道:“信中写着:七王爷要有不测,那云洛军将按照着之前那些部署,扫平北战国。”尽管只有简短的话,不过足以胁迫到才刚刚登基的北战皇。
加之……北战皇许过的诺言,一定要实现。不要认为玩点小技巧,就可以逃过他之前承诺过的事情。
北战国不管在哪方面,都敌不过云洛国。尤其是在新皇登基之时,形势最不稳定。如果云洛国此时来捣乱,北战国就算根基稳固,都没法抵挡外来侵略。
第五十章前路未知
精兵中有好多都是将军级别的人物,实力远远高于驻军,通过两柱香的时间,驻军无法再战而投降了,地上全是尸体,鲜血汇聚成河。
看到场面总算是控制下来,北战皇的心才稍有平静一些。
“皇上,抓到了驻军的统领啦。”朝西的方向对北战皇吆喝道。
北战皇拿起剑,朝那边跑去。他想要问清楚,为何驻军要反!
七王爷貌似也好奇,向那边慢慢走去。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身穿乌黑色铠甲,头上戴着红缨帽子。两腿被强迫跪到地面,两个手也是被士兵抓着,不能动弹。
“韦统领,朕从未亏待过你吧!为何将朕置于这个地步?你明白今天的行为,将让北战国有多大损失么?”北战皇十分愤怒,拿剑的手由于愤怒而牵动的神经使手背上面爆出来的筋,瞧得清清楚楚。
还以为此次的行动,是其他的国家精心策划的。只要是不与北战有关系,那就算找不到凶手,北战皇都有办法处理好这件事情。可是为何这些,都是北战的驻军啊!
惹出那么大的事情来,叫他如何向各个国家交代呢?如何叫北战过,在各国之间过上安稳日子呢?
那位统领不屑的哼道,“一位臣子不伺候两个主子,您要杀要剐随便,您是不可能从臣这里得到什么内情的。”韦统领对着北战皇说完此话,就昂起头,闭着眼睛,一副不畏惧死亡的样子。
承欢有些不明白赵砚北这样的追问,到底是因为计谋未成功,而倒打一耙,将责任都推到这个韦统领的身上去。还是因为真的不知道情况,这一切都是别人安排的。
“父王,您觉得呢?”承欢才到那个年代几个月,所以还不了解国家之间的有何矛盾,这些还是七王爷最清楚。
“北战皇的确不知内情。”七王爷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位韦统领思考片刻。
要是北战皇真的知道,那现在这儿躺着的就不会是驻军的。何况最近,北战皇一直忙于北战国的朝政,在其中看出端倪来,不过他并不清楚这其中有什么内情。在幕后也说不准真的有谁在操纵。北战皇估计也就是捏在手中的棋子。
“快说!”北战皇举起剑,靠在那人的脖颈上,“快说!究竟是谁命令你们这样做的!”
韦统领被北战皇的剑划出了一条红色的痕迹。
“臣就算是死也不会说的!”韦统领忽然睁开了眼睛,身体向前一倾,脖颈使劲向剑锋上擦过去,血立刻流出来。身体倒在地上,抽搐几下。不再动弹。
北战皇愤怒得甩掉剑,向禁军命令道:“把活下来的人全都关到天牢里,酷刑伺候,一定要给朕查出这幕后之人!”还从来无人敢这样利用他。气愤之余还是要保持他身为皇上的形象,慢慢平静下来。
到北战来参加登基大典的那些使者,现在除了谢云痕,就只剩下未到天乐山来留在宫里的几个使者了。
北战皇必须用心处理好这件事情,“七王爷,您看天色已晚。对于此次的遇难,回到宫里再详谈吧。”
谢云痕在各个使者里,算得上代表的人物。此刻最难解决的事,就是怎样对待他了。
折腾了一天,尽管谢云痕无疲惫之感,但看看承欢,的确要休息一下。于是答应了北战皇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