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卢凌山啊,奴家前几日找你不过是看得起你,只是想与你好好的合作,却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唉!真是人心不可测啊,不过……幸好这蛊灵被杀了,唉,本想这于你合作却不想在外面竟听到卢凌山你竟然这么评价奴家,奴家真的是心痛啊。”说着,伸出一只手敲了敲自己的胸口,脸上的表情是疼的拧巴在一起的,但是太过虚假,而切眼中的那抹笑意也透露了她现在的愉悦心情。但是,另一只隐藏在衣袖里的手,紧握着,上面的青筋可露,长而又尖的指甲狠狠的嵌在肉里,血红色的衣裳吸着他鲜红的血,不露一丝痕迹。
“呵!皎月姑娘这话何意呢?本宫对皎月姑娘可都是一片真心可鉴天地啊!本宫对你如此,可真没想到皎月姑娘竟是这样的人,可真的让本宫寒心啊!”停下自己的挪动的脚步,忽的想到了什么,笑眯眯的看着床上娇媚的人。
“哦?原来昌平太子卢凌山是对奴家真心?这可让奴家吓了一跳呢,原来……太子对奴家也有爱慕之心~”说着,捂着自己的唇,笑起来,给他投了一个媚眼。
卢凌山通体一震,被这一个媚眼震得喘不过气来。前几天她来找他时还是一副清纯可人的样子,今天这才几天就变得如此的放荡,如一个花魁一样,到处抛出橄榄枝。快速走到桌子上,抓起杯上的就向嘴里灌。坐在椅子上,粗粗的喘着气,可以看到他的胸口一阵一阵的剧烈的。
黑鹰冷眼看着这一切,不知何时已经隐身退下,这样的事,还是不知道为好。
“呵呵,太子这模样可真像个情窦初开的小男孩呢,过来,让奴家伺候伺候您。”嘴角上扬一抹勾魂的弧度,斜着身子,肩上那隐隐约约的红纱也随着这一动,缓缓落了下来,只留下白嫩勾魂的双肩,对着他伸了伸手指头。
看着她勾魂的模样,他顿时感到自己心中痒痒的,脸上有些发红,有灌了一口茶水,逼下心中的痒痒劲,“前几天见皎月姑娘可不是这样的。也照皎月姑娘刚才这么说,是说这次蛊灵的死与你有直接关系是吗?”眼前的美人在邀请着他,但他可没忘了大事,若是大事成了,自己以后,像这种投怀送抱的美人还少吗?
“呵呵,太子可真是说笑了,奴家怎么可能会有那本事,蛊灵是谁,可是昙崆唯一的公主啊!而且还是蔚翰墨的心上人,奴家可没有什么能力与她比,而她的死,又怎么可能会与奴家扯上关系呢?”眼中闪过一丝嫉妒的光芒,但不过只是一闪而逝,并没有留下太多的影子,笑着看着他。
“哦?那皎月姑娘方才说的蛊灵姑娘被杀了,那本宫试问姑娘,姑娘怎么就这么快知道蛊灵被杀的消息呢?”笑着回应着她,黑鹰刚刚说的没错,是自己太过大意了,皎月对蔚翰墨这么爱慕又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她上次来找他就说明了她的野心。
“呵!太子着话可就说的不对了,太子也知道了这件事,那若按照太子这话,太子也与这件事情有着直接的关系?呵!昌平太子也会说这种毫无逻辑的无稽之言?”把玩着自己及腰的一头黑发,不去看他。
卢凌山被这一句话堵得说不出话来,这明白人都知道这里面的猫腻,但是这一句话被她堵得,翻不过来。“哦!原来是这样啊,那皎月姑娘这三更半夜的来到本宫的寝宫干什么呢?而且还谁在本宫的床上,这若传出去,可对姑娘的名声不好。”话外之音就是告诉他,这是他的地方,她现在是在他的地盘上。
“没关系,奴家已经不建议了,而且一个平民百姓的女人和一个以后是一国之主,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帝王的名声而言,恐怕奴家这名声早已不算什么了吧。”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她现在有的就是时间跟他绕,蔚翰墨已经怀疑上她了,而且蛊灵还是在自己的屋子中被发现的,这让他根本就不可能不怀疑她,现在恐怕早已在屋子守株待兔了,而自己,绝对不能回去,在这里能待一秒是一秒,现在的她,除了出府,就是在卢凌山这里,其他,她别无选择。出府这暂时还没有能力出去,在这府中生活几年了,对于府中有暗卫的事也稍稍知道一些,若是自己现在就贸然出府,很大可能会被蔚翰墨发现。
卢凌山一愣,到没想到这皎月如此的机灵,“好!皎月姑娘这句话说的好,一个平民百姓的名声怎么可能能与本宫相比,只是本宫有一点不明白,不知道皎月姑娘可否告诉本宫?”
“你说就是了。”
“本宫就是不明白,皎月姑娘这三更半夜的特地跑过来,就为了说着些?或者,是为了占本宫的床?”他挑了挑眉,盯着放肆的占着他床的皎月。
“呵呵,太子可说对了,奴家就是来占太子的床的,听说太子的床是最难爬的,今天奴家就不服气的来试试,也没想想象中的这么难爬嘛。”勾起一抹勾魂的笑容,肩上的衣襟尽落,只留下白嫩的香肩与高耸的两只山峰。
撇了一眼她勾人的样子,端起桌子上的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虽说心中还是有些骚动,但他在忍,哪个男人看到这勾人的女人躺在床上好似邀请一样,谁会不动心?就算不动心那心中定是也忍着难受吧。他忍着的原因是因为他现在不能与皎月发生这样的事,今天皎月这神出鬼没的就让他很不放心了,若是自己与她发生了关系那势必会威胁到他堂堂一个太子的名声,而且这也还是在蔚翰墨的府中,自己还有自己该做的,决不能因为这一点小事就对他以后造成威胁,毕竟自己虽然有昌平这整个国的势力在身后,但自己的母亲也是蔚翰墨的生母,若是蔚翰墨壮大了自己的势力,那他以后的结果将不可想象,现在,蔚翰墨就是他最大的敌人,能除掉他那是好的,若是除掉他之后拿到峪经那是最最好的!
“怎么,太子对奴家没有兴趣吗?”稍稍有些委屈的说道。不过眸子好像闪过了一丝类似于窃喜的成分。
“对你有兴趣?怎么,请问皎月姑娘有哪里让本宫能提的上兴趣的呢?”说着,轻轻扫了她一眼,那是稍稍带着鄙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