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说把蛊灵给我就给我,别在耽误时间了!他们的伤势都很重,我不想就因为这个让耽误了他们治疗的最好时机!快点!”急躁的打断石琊的话,他现在心情非常的烦躁,一把把手中的无凉朝着刚刚问他要抱的林琊放在他手上,转身去抱衫琊怀中的蛊灵。
“喂!四魉,你不能这样,大哥说的对,就你这个样子而且还要抱着蛊灵姑娘去真的非常的危险!”一个转身,闪过四魉的手,大声的对着他说道。
“我说过了,快把她给我!别特么的给我浪费时间,若是误了最佳治疗的时机,别忘了你们还是主上的徒弟!”飞身猛地抓住他的手,一掌相着他挥去。
没有反应过来就直直的接了他一掌,身子猛地后退了几步,手中稍稍有些不稳。
四魉就抓住这个时机,迅速飞身趁着他还没有站稳一把夺过他怀中的蛊灵,一个箭步,迅速离他们而去。
“衫琊!”一只手紧紧的抱住怀中的狐狸,腾出一只手来稳住衫琊即将向后倒的身影。
被自家大哥这么一抓,身子的重心又回到了正常,一只手捂着还在隐隐的发疼的胸口。
“衫琊,你没事吧!”林琊和蓝琊急切的问道。
“没!没事。刚刚他只是想夺走蛊灵姑娘,并没有出多大的力。”笑着说道。的确,四魉刚刚确实没有出多大的力,并没有凝聚内力在手上,只是赤裸裸的肉体与肉体的接触,他受到的伤害那是四魉同时受到的。
第五十九章
“真的吗?”蓝琊疑狐的看着他,四魉那家伙能这么知道分寸?刚刚看他就跟想杀人的一样,哪不会使出全身的力气。
“嗯嗯,是真的,我还骗你干什么啊。”笑着对着蓝琊说道。就如一个纯粹的孩子一样笑着。
被这一笑的蓝琊愣了一下,随机稍稍有些牵强的笑着“嗯嗯,大哥,既然衫琊没有事那我们就快走吧,我们这里还有无凉呢。”说着,指了指林琊怀中还在昏迷的无凉。
“嗯,好!既然衫琊没有事,我们就走吧。”撇了一眼林琊怀中的无凉,心中有些不舒服,四魉这么做呀太霸道了吧,我们这可都是为他好,他怎么这个样子。
“恩恩,我们走吧。”笑了笑,迅速的跟上大哥的步伐。
蓝琊看着他们三人的背影,愣了愣,刚刚衫琊的那个笑容,让他原本复杂的心有了一些触动,衫琊这样完完全全纯粹的笑容,他多长时间没有发自内心的笑过了……嘴角溢出一抹苦笑,迅速跟上他们步伐。
刚刚飞奔的四魉转过头,发现并没有他们并没有跟过来,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嘴上溢出一丝血迹来,刚刚的哪一掌,差点要了他的命!身体上的不堪让他就刚刚跑出了这一段路程就气喘吁吁。狠狠的咬了咬牙,紧紧抱着怀中的蛊灵,快速大步向着前方迈去。自己的一颗心随着刚刚把无凉交给他林琊的一霎那就始终放在他身上。
黑墙,黑瓦,红灯笼,但就是宽敞的大门上奇异的竟没有门。
“太子。”黑鹰轻轻的落地,对着床上的人说道。
“怎么?”床上的那人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望着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说道。
“属下发现新消息,蔚翰墨的两个属下与那个叫蛊灵的姑娘全部都遇害,死了。”平平淡淡呢的说道,好像这一切都不与他有关一样,在说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不是关系到三条性命的事。
“什么?!”他一把从床上跳起来,激动的盯着他。
“蔚翰墨的两个属下,无凉,四魉与蛊灵全部都遇害,死了。”他重复了一遍。脑中还残留着那一副血腥的画面。
听清楚了他的话,脑中就好像断了线的一样,跌坐在床上,愣愣的,四魉,无凉,蛊灵都死了?都死了,都死了!
看着他有些疯癫的样子,黑鹰心中有些疑惑,他本不就是不想让蔚翰墨好的吗?怎么今天知道了他的两个侍卫死了,他还难过?
“特么的!该死的蔚翰墨!”一把把桌子上的花瓶狠狠的向地上砸去!都是这个蔚翰墨!昙崆的公主竟然死了!竟然死了!都是这该死的蔚翰墨!该死的不死,不该死的却死了!
看着他疯癫的样子,黑鹰抬起脚,准备退出来,他最讨厌的就是把心中的气全部撒到别的东西上面,有这个时间发脾气,不如去想想如何来处理才能尽量的挽回最大的损失!
“黑鹰!”眼角撇过他准备移出去的步子,一声大吼叫住他。
“太子。”停下自己的脚步,看着他。
“啊啊啊啊啊!!!”大吼几声,一拳狠狠的打在他身上,一拳比一拳重,使上了身上全部的力气,用力的砸到他身上。
“嗯哼……”他轻轻的闷哼一声,并没有反抗,任他硬狠狠的拳头像雨点般砸到自己身上。虽然他从小都没有学过什么武功,但是他也是一个成年男人,硬狠狠的拳头全部砸到你的胸口上,而你却只能硬生生的接住。
末,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也砸累了,跌坐在地上,一滴一滴的眼泪从眼眶中滴出来,已经在黑鹰胸口砸的通红的拳头无力的捶在地上。
看着他跌在在地上的模样,转过身去,不再去看他,走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噗!”忽的感到喉头一腥,一口淤血喷了出来。擦掉嘴角上残留着的血迹,笑了笑,他现在成为这样都是他自找的,他现在又能有什么办法?
“黑鹰!”
听着从房中传出来的怒吼,心中叹了叹气,重新推来他刚刚关上的门,“太子。”低下头,表示着自己的卑微。
“你去调查蔚翰墨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蛊灵不是昙崆的唯一的公主吗,若是蛊灵死在了蔚翰墨的府中,那昙崆那边一定会给自己的妹妹讨个说法。”盯着地上,刚刚掉落的泪痕,狠狠的对着他说道。
“是,太子。”轻轻的回答他的话。
“嗯,还有,你说蔚翰墨的侍卫四魉与无凉都死了,无凉是谁?”他的的确确见过四魉,他记得他是那时候在他那个侍卫说什么皎月姑娘什么的。
“无凉是蔚翰墨前些日子新来的侍卫,关于他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身份是什么,暂时还没有查到。”
“嗯,皎月这几天如何?”坐起身来,好像谈到皎月他的心情就愉悦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