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腿,蔚翰墨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睡眼朦胧的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床柱,低下头,发现自己的上半身一丝不挂的裸露在外,愣了愣,随即又靠在床柱上呼呼睡去。
一股冷风袭来,让一丝不挂的蔚翰墨打个寒颤,他忽然愣了一下,猛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裸露在外的上半身,只感到心中来了个透心凉。
这……这……这……他是被人给强……强了?想到去“强了”他不禁咽了一口口水。他蔚翰墨一世英名,但没想到就这样被人给强..强了!啊啊啊啊!!
“我的贞操啊!我的贞操你就这样舍得离我而去吗?!我最亲爱的贞操啊!!!我保护了你有十八年之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怎么就这样离我而去!我的最爱的贞操啊!!!”
刚刚为主上注了内力,准备给他擦拭身子的四魉端着一盆温水刚刚走到门口,就猛地听见一声鬼哭狼嚎,吓得他险些把手中的盆打翻,嘴角剧烈的抽搐了几下,无语的走进了蔚翰墨的房间。
“主上!……”他一进门就看到床上正发着羊癫疯的某人,无语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轻轻唤了他一声。
“啊啊啊啊!!我亲爱的贞操啊!!”一脸愤慨的蔚翰墨把脑袋埋在自己的胸前,只顾对自己的贞操惋惜,没有注意到门口的四魉。
看着他的样子,四魉脑袋后面划过一抹巨汗。放下手中的一盆温水,走上前去,提了提自己的声音,对着把头埋在他胸见的蔚翰墨说道“主上,该擦拭身子了。”
听到身边有人唤他,蔚翰墨一脸防备的猛地抬头,看到是四魉,他亮出了自己的尖利利的爪子,朝四魉扑去。
看到突如其来向他扑来的庞然大物,四魉处于本能的猛地一闪。
“砰!”一声巨响,瞬间四魉身后的桌子支离破碎。
四魉看着桌子的碎片,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主……主上这是怎么了,不会是被蛊灵姑娘给传染了吧,不会吧!为毛这种事总是发生在他的身上啊!为毛受伤的总是他啊!为毛啊!为毛啊!他可是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儿!为毛总是发生在他身上啊!为毛啊!为毛啊!
在一阵灰尘中,一道犀利的红眸掠过层层灰尘紧紧的射在在一旁的四魉。
四魉被这杀人般的眸子盯得有些头皮发麻,他现在真的很想逃离这个充满危险的地方,但是,他担心主上啊!他担心主上会出什么事。若是主上要是有什么好歹,那么以前的努力都算是白费了!
忽的!蔚翰墨猛地朝着四魉伸出利爪,迅速向他袭去!
四魉一惊,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躲开,因他不想让主上受伤。看着即将袭来的庞然大物,他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末……迟迟未来的痛楚让他的眼睛警惕的睁开一条缝。却看到主上恶狠狠的盯着她。他被他瞪得全身一惊,迅速睁开眼,弱弱的看着他。
“为什么不躲开?”蔚翰墨瞪着通红的眼眸,狠狠地对他说道。
四魉咽了一口口水,头皮发麻的很诚实的弱弱说到“主……主上啊,我是怕我再躲开,主上会受伤。”
蔚翰墨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下,怕他会受伤?他左胸处的那处常年冰冷而结冰的地方有了些颤动。不过,他还是没有放下恶狠狠的表情!哼!夺走了他的贞洁还敢说不想让他受伤?屁话!自己的贞洁都被他夺走了!
一想到自己的贞洁是被眼前这人夺走了,他心中稍稍消了些的怒火又重新燃烧了起来。“哼!不想让我受伤!哼!说的好听,不想让我受伤你夺我贞操干什么!我早就看你对我的贞操打算已久,今天正好趁小爷我昏迷,把小爷我强了!你说!你该当何罪!还有……”
四魉睁大了眼睛听着他的话,脑后划过一抹巨大的汗珠,他趁他昏迷,把……把他强了?!他嘴角巨大的抽搐了几下,无语的看着眼前喋喋不休的某人。
“主上,属下没有强……强你……”
为毛他说道强的时候总感觉心中毛毛的,虽然不知道主上心中是怎么想的,但就算是他在饥渴也不会强……强主上吧,而且……他也是男的,他怎么强啊!
“那为毛我全身赤裸!而且你在我的屋子里。”啊啊啊啊!他心中本事郁闷,他的贞操没有就算了,可强……强了他的是一个男人啊!这让他肿么接受!!他的第一次竟然是被爆了菊花!他心中更是郁闷。
“呃……”四魉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某人。
蔚翰墨见他没有回答,他原本凉了半截的心,这下是彻底凉了,这真的是被他爆了菊花了啊!
也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什么原因,让他感觉自己的菊花好像有了一些抽痛。他恶狠狠而又哀怨的瞪着眼前的四魉。
四魉看到他哀怨的眼神,心中万分委屈,虽然主上的“羊癫疯”不是蛊灵姑娘传染的,但是……但是这也关于他名誉的重大问题啊。心中万分委屈,为毛受伤的总是他,为毛啊!为毛啊!
“主上,属下并没有强……强你,主上你想想啊,你我同是男人,属下怎么会强……强你呢?”四魉万分委屈的说道。
“爆菊花啊!”他承认,再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没有经过大脑思考。
“啊哈?”四魉疑惑的说道,爆菊花?那是个什么东西。
“呃……”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他连忙解释道“没什么,没什么”
看着蔚翰墨欲掩弥彰的样子,虽心中有些好奇“爆菊花”是指什么意思,但并没有开口问,因为他现在的贞操还在他手中。
“主上啊,属下真的没有强…….强主上啊,真的啊,属下把主上的衣服褪掉是因为大夫说主上得了风寒,属下把内力注到主上身上,是为主上驱寒治病的。属下端来了一盆温水,是要为主上擦去冷汗的。”
说完,还指了指刚刚被桌子的崩塌的碎木头蹦掀了的那只木盆。
|随着他的手指的方向,蔚翰墨朝后方看去,那只被碎木蹦掀了的木盆旁边还残留着冒着烟的温水,这个场景直直的刺着他的眼。
他好像看到了那只木盆竟开口说话了,指控着他冤枉好人,越看越刺眼,越看越刺眼,几个大步走了过去,一脚踢飞那只木盆。然后,迅速转过头,看着四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