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哲听这女子的撒娇声,浑身一阵鸡皮疙瘩,或许是他习惯了沙场上男人们大喊大叫,实在受不了这嗲声。
齐师兄顿了顿道:“好了,师妹,今天让你办的事你可弄好了?”
田师妹嘿嘿笑道:“想这么便宜就套我的话呀,你得先给我点奖励呀?”
齐师兄低声道:“你这个骚蹄子,可惜现在不是在房中,你要欢好也得找个好时机吧?”
田师妹媚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哦,我明天这个时候在房里等你,你不来小心我给你带是个绿帽子。”
阮哲心中道:“好恶心的一对狗男女,之前看到这姓齐的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果然我看的没错。”
田师妹从怀里拿出一个闪着金光的圈塞给齐师兄,道:“这可是我们师门的宝贝,师傅一向连看都不准我们弟子看,还好他老人家现在不在,应该在比武前后他老人家才会回来,你最近好好练练这吸灵圈,别计划了这么久,到时候无功而返。”
齐师兄赶紧接过这金色圈圈,放在自己怀里道:“还是田师妹对我最好,你对我如此恩情叫我齐碟怎样还才好。”
阮哲心中冷笑道:“这人对付女人倒是有两手,得了便宜就随口说些让对方感动的话。”
田师妹哼道:“你要对我好就离那个王洁远点,那个骚货可一直盯着你不放哩!”
齐碟搂过她,低声下气的道:“我怎么可能喜欢王洁这种货色。”
第十一章生不如死
田师妹慢慢推开他道:“这样最好!好啦,我也出来有一会儿了,免得大师姐过会起疑,我得赶紧回去了。”
齐碟嘿嘿一笑,将她又拉了过来,接着就传来了两人的缠绵声。
田师妹后退一步道:“瞧你这色样,把人家衣服都拉开了,我才不信你现在不想要!”她忽然拉起他的手靠在竹林后,道:“你只要快点弄,应该我回去还来得及!”
阮哲回来的时候早已困的不成样子,今天意外撞见了这对奸夫淫妇,倒让阮哲难受了一回。
“他们两个好像要在比武的时候做什么计划,哼,这齐碟肯定是知道自己不是别人的对手,所以现在才想了这些歪点子,好在比武的时候给自己谋个名次,真是让人不齿!”
阮哲收了收心,想都不愿意再想这事,他才不想和这种恶心的人打上交道。
第二日阮哲起了个大早,昨天没有按时去做饭,今日再不起早点肯定孔凡要来骂娘了。
清晨的雾气很浓,在这高山之上,早晨简直让人冷的直哆嗦。
阮哲呼着手走进院子,院子里很安静,没有一个人影,平时曾一他们都起的很早的,今天却没有看见人影。
他心中打趣的笑道:“莫非曾一他也为了比武,躲着自己修炼去了?”
转过后院,忽然听到了一声尖叫:“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吧!啊……”
阮哲惊道:“任师姐?”他赶紧跑了过去。
只见后院的秋千旁,师娘,曾一,小雪还有孔凡,四人合力将任师姐按在地上!
师娘大声道:“小倩,你要忍着点!”
任师姐拼命在地上挣扎,双腿用力的蹬着地面,嘶叫道:“师娘,我头好疼,杀了我吧!好疼!”
阮哲心中一怔,任师姐现在认得师娘了?
曾一微怒道:“大师姐,快告诉我们,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称着你现在清醒,快告诉师娘,师娘和师傅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任师姐哭着嘶叫着道:“别,别替我报仇!我是罪有应得!啊……我受了不了!”忽然地面上闪起一道精光,师娘他们几人同时被这道光震的飞了出去。
任师姐抱着脑袋抓着脸,从地上爬起来,忽然一头往岩石上撞去!
师娘喝道:“小倩!别做傻事!”她隔任师姐尚有一段距离,眼看任师姐就要毙命在此。
阮哲突然扑向了那岩石,只听阮哲“啊”的惨叫了一声,他只感觉自己横腰被一头撞上,整个腰都快断了,他痛的顿时昏死了过去。
等阮哲醒过来的时候,龙腾的背影慢慢出现在眼前。
龙腾依然还是那么镇定,一动不动的看着桌台上的麝香烟。
阮哲动了动,突然一阵彻骨的剧痛传遍了全身,他尖叫道:“啊……”
龙腾缓缓道:“你的腰骨脱臼了,我刚给你接上,现在最好不要乱动。”
阮哲哪里还能动,连挪动半分都不行!
这应该是他这么多年打仗受过最严重的外伤了,他呻吟着道:“任师姐怎么样了?”
龙腾转过身来,盯着阮哲看了很久。
阮哲最怕的就是他看人的眼神,每次被他看到都感觉全身没一处自在。
龙腾坐了下来道:“她没事,你不必担心。”
阮哲听完哦了一声,他感觉腰部很湿润,不知道被涂了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下意识的要用手去摸。
龙腾忽然问道:“你应该不是伙夫吧?凭着你的身手,就算是人生失意,也不该沦落到伙夫才对!”
阮哲心叫:“完了!还是被他看出来了!”
他真不知该不该如实的说出自己的身份,毕竟自己也不是怀有恶意来这里的。
正当他准备开口的时候,龙腾站了起来,道:“你就在这里好好养伤吧,这几天的伙食你不必负责了。”说完,转身就走了出去。
阮哲心道:“他怎么走了?”
这龙老头真是怪异,阮哲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够怪了,在军营里别人都觉得他不合群。可这龙老头怎么比自己还怪?
阮哲又试着动了动,腰忽然咯吱一响,阮哲冷汗往下直流,心道:“不是又脱臼了吧?”
休息了一会儿,房门被人推开,小雪走了进来,道:“阮师傅来喝药吧。”
阮哲苦笑道:“我也要喝药么?”
小雪吹了吹碗里的药,看着阮哲道:“当然要喝啊,这可是我们师傅自己练的专门治跌打的丹药,我都还是第一次见师傅这么舍得呢!”
阮哲皱眉道:“这么珍贵?”
小雪点头道:“嗯嗯!快起来喝药吧。”她忽然扑哧一声笑道:“我差点忘了你起不来了!”
阮哲挣扎了一下,这腰好似重达千斤,完全挪不动,他苦笑道:“看来真的动不了了。你把药给我吧,我自己喝。”
小雪坐在床头,端着药道:“不行,这药这么烫,你又是躺着的,自己怎么喝?还是我喂你吧。”
说完,一只手托起了阮哲的脑袋,另一只手把药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用勺子舀了一勺子,轻轻的吹了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