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没说话,苏曼起身道:“既然醒了那就好,我要去看看周边的环境,就不守着你了,旁边是我洗干净的桃子,饿了就吃点。”
上官赫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他明白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算是个废人了,只要不拖后腿就很好的了,而且苏曼并不是真正的弱女子,她要去看看他还是算放心的,顿了顿,他加多了一句,“小心点,别给野兽给吃了。”这里的悬崖底想来也是深山老林人迹罕见吧,那么被人坑了的可能很少,真正危险的是野兽,它们可不管你什么身份呢。
“知道了。”一边说一边往外走,昨天是没时间,如果以后还要继续待在那的话,那自己可就要在周围弄点陷阱了,怎么也不要给野兽弄点障碍!
咦,不对,情况有点不对!后知后觉的苏曼此时才想起了昨晚其实并没有野兽出现!她仔细瞧了瞧周围,真的没见到野兽一点的痕迹。
想到这里,昨天到现在被她忽略了的细节被她一一想了起来,这里真的很奇怪,不,应该说很反常才对,偌大的一个森林静悄悄的,除了风声,一点动物的声音都没有,就连鸟叫声也没有,这座森林就好像死深林一样,除了树木,没人、没有动物,寂静得恐怖!
苏曼突然觉得心里毛毛的,这到底是哪里呀,京城附近可从来没听说过如此反常的地方,一个活物都没有,不,还是有,那个白色的小松鼠,还有暗中那个给他们上药的人,难道他们是掉进人家高人隐居的住所?
努力压下心底涌起的恐惧,苏曼坚定地迈开脚步侦查环境去,她首先去的是昨天在东边找到的那个湖,水是万物所必须的,想活下去,那么水是不可缺少的。
然而在水里她却惊喜地发现一条条活蹦乱跳的小鱼,太好了,湖里有鱼,终于看到了第二种活的生物,既然有鱼,那么这湖应该是活水的吧?苏曼猜测着。
而其他三面却是一片果林,果林里面的水果应有尽有,应季的水果如桃子、李子、苹果……都一颗颗硕果累累,喜人得很,而不应季的水果这里也有,只不过此刻并没有果实而已。看到这里苏曼再一次确定这里肯定是别人的住所,要不然靠野生,是不能有这么一个规划得整齐的果林,这片果林很明显就是有人精心设计,移植过来的,并不是天生的。
不过这里一点动物都没有,这些水果又是如果长出来的呢?别的先不说,蜜蜂授粉总要有的吧,带着满腹的疑问,苏曼走尽了四面。
然后她悲剧地发现了一个事实,四面的尽头均是高耸的山壁,他们应该是掉进了一个山谷里面,四面高山环绕,看来他们难以自行离开,难道要在这里坐等自己的人来救?要不还是去救下这个山谷的主人放他们出去?自己可不要做野人呢!
回到他们掉下来砸出来的大坑,上官赫正在闭目眼神,一听到她回来了就睁开了眼睛,“回来啦。”
“嗯,这是我这一趟的猎物,我们烤了吃吧。”苏曼扬了扬手里已经清理干净的鱼,足足有5条巴掌的鱼。
“嗯。”上官赫也不多说,虽然他并不怎么喜欢吃鱼,但还是直接应了,鱼都拿回来了,难道自己还不吃呀,现在自己可动不了,当然是别人说什么就什么。
听了回答的苏曼,兴奋地忙碌了起来,把火重新点了起来,然后做了两个木架子,把鱼都架在火上烤。
一边烤,她一边对上官赫说起自己这行的收获,“这里应该是一个山谷,一个很反常的山谷,这里除了我看到的一个小松鼠和湖里的鱼外,我见不到一个活物,而且这里还四面环山没有一点出路,谷里种满了果树,但我猜测这里应该是一个高人的住所,那些果树摆布均匀整齐很明显就是人为,而且我昨天醒过来的时候你我身上都有敷药了的痕迹……”
苏曼详细地,一五一十地把情形和自己的猜测全都说了出来,她知道自己毕竟是半路的古代人,对一些古代人的出事方式还不是很熟练,而且上官赫是一个宏才大略的人,或许他有不用的见解,不管怎样,现在他们坐了同一条船,那就要同心合力才能走了出去。
上官赫听了眉头皱了起来,他抓住重点重复地问:“一个活物都见不到?”
“是的,别说什么大型的动物,就连小鸟、鸡、兔子这些我都没见到。”苏曼很肯定地说道。
上官赫想了想,然后迟疑地说:“这里应该是摆着阵法。”
“五行八卦,奇门遁甲这些?”苏曼好奇地问,这可是老祖宗的一大研究,可惜到现代就全都没有了传承,就算有人会也是一些小道门而已,真正的精华精髓并没有人领会得到,想不到今天要在这里碰到这些东西,可惜自己对这方面完全没有研究,现在只能当个睁眼瞎,就不知道上官赫会不会咯。
“对,就是这些。”上官赫不由高看了一样苏曼,一个弱女子居然连这个偏门的东西都能说出一星半点,不简单呀,别人说自己文武双全,学识过人,看来眼前的女子并不输给自己。
“那你会吗?”
看着眼前这双期待的眼睛,上官赫突然有种学到用时方恨少的感觉!可是这些方面他还真的只是略知道而已,并不精通,而这个山谷听苏曼所说,那肯定是一个阵法大师所设出来,自己别说解,可能连看明白都做不到,只好照实说:“不会,听说过一点皮毛而已。”
苏曼失望得很,“哦,那我们要出去就真的要通过这山谷的主人了,想来我们的人是找不这里了。”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这山谷里有人?”上官赫并不回答她的话,反而问了另一个在苏曼看来很明显的问题。
“刚才不是很你说了吗?”苏曼并不想继续重复地说。
“你是说给我们敷药,和阵法这些?”上官赫继续问。
“对呀。”
“是敷的这种药吗?”上官赫指了指自己的伤口,同时还拿起了一根草药递给苏曼。
苏曼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离开的时候他这个伤口可没有上药呢,狐疑地闻了闻药,是这个味道,是自己醒来身上所敷的药的味道,再拿起那根草药,也是这个味道,很明显那药就是这个草药嚼碎的。
狐疑地看了看他,“你见过山谷的主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