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正是苏曼的敏感点,突然被舔,身子不由缩了缩,大怒,现在可是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呢,他这么做自己还有脸见人的?这方面脸皮比较薄的苏曼赶紧往两边看了看,还好现在众人正在专注看舞蹈呢,没人注意自己这里,这下那紧绷的心才放了下来。
可惜紧张的苏曼忘记了她此时的地位,她和上官赫可是高高地坐在前面,后面还有好多人坐着,包括那些坐在家眷位置上的贵女们,所以上官赫的动作当然落在有心人的眼里,这恩爱两不疑地情景不知道让多少女子扯坏了自己的手帕。
“不知道,不过看他姿容气质,肯定是十大公子之一。”苏曼淡淡地回答,但手下却不安分,芊芊的玉手在男人的大腿上游弋着,瞬间感觉到男人紧绷了起来,不由暗笑,让你调戏我调戏我!然后手上狠狠地用力,才若无其事地收回来。
上官赫偷偷地倒抽了一口气,这女人有够狠的!“该死,女人,你想谋杀亲夫吗?”
苏曼斜眼看了他一眼,才慢吞吞地说:“打是亲,骂是爱,你不是说我们要恩恩爱爱的吗?”
这说法,有意思,上官赫眉毛微微上扬,他突然发现和这女人斗斗嘴还挺有趣的,于是他坏笑继续回道:“歪理,不过如果你真的是这么想的话,本王可以好好爱你,亲你的。”
苏曼狠狠瞪了他一眼,这让人怎么接呀,同意那他岂不是可以光明正大地?自己?不同意那不是要推翻自己刚才的说法嘛。既然没法接,那就不接好,“好啦好啦,我们说正经的,你还没告诉我那男子是谁呢?”
“嗯?不会真的对他上了心了吧?我劝你还是死心吧,那是月崟国的大祭司,要不终身不娶,要不就只能娶月崟国最尊贵的女人,对你来说就是一个和尚,还是小白脸的那种。”上官赫阴森森地说道。
苏曼白了他一眼,这人绝对有病,一会笑,一会哭丧着脸,精分都没那么严重!
就在他们有说有笑,正是热闹之时,宴会已经过半了,只见一个精明的男人站了起来,“皇上,今天是难得的佳节,好酒好菜却没有好舞,要不就让小女子为皇上献上一舞,瞧瞧真正的舞蹈是如何的?”一个女子站了起来,自荐枕席。
这可是宫宴的重头戏,苏曼有点讽刺又有点期待地把注意力分了一点出去,不过,这女子是谁呀,好大的口气,好高傲的性子,嗯,还有这话有点奇怪。
有好戏,敏感地察觉了后续的好戏,原本不经心的态度瞬间正经了,精神劲头十足地往声音的方向望了过去,咦,是那个白衣嫡仙美男那边的女子,看来是月崟的人,怪不得连话都那么的挑衅,这是踢场的吧,踢场的吧!
“公主好自信,准了。”坐在上面的皇上先了阴沉了下,然后就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大手一挥,舞女退散,留出了偌大的场地。
原来是月崟的公主,怪不得那么傲慢自信,她确实有这么一个资本,要知道月崟国虽然也是男权国家,可这个男权国家和其他的两个有那么不太一样,月崟国男当权,但女为贵,而且他们无论男女,都能歌善舞,和现代的苗族差不多,当然他们居住的坏境也是在南方,所以气候环境也差不多,以山林为主,所以月崟也是全民养盅的,所以他们才能以一个小小国家却能和其他两个不知比他们强大多少的国家并立,三分天下。
苏曼兴奋了,看来接下来能看到国于国之间的对碰,还能看到以歌舞著称的月崟国的最高舞蹈,看来今晚的这个宫宴还真的来值了。
得到恩准的女子笑得灿烂,只见她芊芊玉指在衣间灵活转动,然后她身上那件包裹着全身的披风就这么突兀地从身上卸了下来,在女子的脚边开出一朵别样的话,女子重新呈现在人前的是一身色彩鲜艳的奇装异服,充满了异国的风情。
女子落落大方地走进了舞池中央,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紧张,反而趁机彰显她傲人的身姿,“皇上,月凤今天要跳的舞叫奔月,是我月崟最经典的舞,还请皇上指教。”
说完就就轻轻勾起了兰花指,乐声在她示意之下奏了起来,她开始踏着节奏舒展自己的身体,刚开始的乐声轻柔舒缓愉快地让人心情为之一快,场中艳丽的人影也随着乐声舞动着,动作轻灵,步步生莲,身体软得仿佛棉絮一般,手臂柔得仿若无骨似的,把女人柔软的身体表现得淋漓尽致。
很快,乐声再也不如开始时候的轻柔,而是渐渐开始急促了起来,场中的女子也越舞越快,带满了艳丽手饰的玉手也婉转流连,仿若开出了一朵朵动人心魄的花似的,衣袂翻飞间,女子时而飞跃,时而弯腰,时而疾走,叫人看得如痴如醉!
月凤的舞蹈紧紧地牵着众人的视线,直到这段舞蹈告终,众人还舍不得见视线挪开,苏曼当然也是其中的一人,她觉得自己上辈子看到的舞蹈几乎都没有这一段来的动人心魄,难道真的是现代的舞蹈都流于表面,少了震撼人心的东西?但不管如何,都妨碍不了她这一刻的欣赏,她率先带头鼓起掌来,“啪、啪、啪……”
声音不大,但架不住全场的鸦雀无声,所以这小小的掌声席卷了全场,一时所有人都往这边看了过来,“瑞王妃胆子真大,瑞王真可怜。”这是所有人的心声,他们当然也知道这舞蹈好,但他们并没有一人鼓掌,并不是舞蹈不好,而是舞者在跳之前的那一段话,谁不知道那是挑衅,现在好了还不知道皇上说怎么个打算的,这个瑞王妃就大咧咧地鼓起掌来,果真是半路认回来,少了点眼色,一点都比不上自己家里金尊贵养的女儿,瑞王爷摊上这么一个王妃不仅帮不了什么,还使劲地拖后腿,还真的是可怜呀。
一时间,全场只有苏曼自己一人的掌声,不仅有些尴尬,“难道跳得不好吗?”苏曼悄悄地问自己旁边的男人,却忽略了向她投来了一丝丝感激的欣赏的目光,那是来自月崟的公主和大祭司。